新冠感染,无处可逃也没必要逃——家人中招后的几点逻辑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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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感染,无处可逃也没必要逃——家人中招后的几点逻辑
2022-12-08
老朱的家人中招了。
过去的80多个小时,老朱远程监控了他们的身体变化,并且,从一个推理小说作者的角度,发现了几点逻辑。
本文重点写逻辑,而不是过程,是因为,老朱确信,逻辑里有大家可以参考的东西。
逻辑1:基本可以确定,下楼做核酸时感染的
中招的3个人,按发烧的顺序,分别是72岁的老太太,51岁的儿子,73岁的老头儿。
之所以笃定是做核酸时感染的,是因为老太太有哮喘病,心脏下过三个支架,在发烧前,老太太已经20多天没出过小区了,除了做核酸,基本不下楼。
从现在的角度看,老太太应该是2号晚上就出现症状了,只是那时没意识到罢了。
2号晚上,老太太一个劲的喊口渴,当天晚上吃的是烤鸭,老太太把自己的口渴归罪于卷烤鸭的面皮上抹的面酱太多了,面酱咸。
可怜的面酱,无辜躺枪。
3号早晨一觉醒来,老太太便感觉浑身乏力,没往心里去,自己中午还蒸了一锅馒头,下午睡起一觉来,手指关节疼,开始发烧,老头给量了一下,39度2.
儿子过来,给老太太吃了药,然后,做了一下抗原,阳性。
儿子比较警惕,立马给老头和自己也做了一下抗原,俩人都是阴性。
毕竟读书多,儿子的政治素养还是有的,立即报备了社区,一家人开始自我隔离。
社区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大白上门采样,单人单管。
儿子,儿媳,女儿微信探讨,如果确诊,是去方舱还是在家隔离,问社区的意思,社区说选择权在自己,若愿意去方舱,120一会儿过来拉人。
女儿和儿媳更多是站在感性的角度,说老太太去方舱一来休息不好,二来心理上会有压力,儿子则更多站在理性的角度,考虑到老太太有哮喘病与冠心病,担心高烧不退,万一晚上出现并发症,保安不让出小区,社区晚上找不到人,医院不肯接收,儿子说,到了方舱至少有医生,一旦老太太出现并发症,方舱联系医院的话,肯定比自己联系社区速度快,怕大晚上的社区值班的人踢皮球,延误了病情。
征求老太太的意见,不知老太太是害怕被拉走,还是真的没感觉,总之,老太太一再强调自己没啥事儿。
最后决定,在家隔离,边走边看。
补充:
昨天本文同步发在了微信与头条上,有头条读者留言置疑,说也有可能是儿子传给老太太的,老朱确信不是。
原因有三:
1:如果儿子是最先感染的,那么,应该早就传给儿媳妇了,问题是,儿媳妇到转发本文的此刻,啥事没有;
2: 老太太回忆,以往做核酸时,大白都是做完一个用小瓶喷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再做下一个,那几天因为我国北方大幅降温,估计大白早就冻透了,想快点做完完事,于是一连几天都没喷过手,直接做完一个接下一个;
3:老太太确诊后的第二天,儿子给社区打电话,说家里的药都是治感冒发烧的,希望社区能给送点治疗新冠的药来。儿子凭自己的常识,认定国家肯定给社区发了治疗新冠的药,不料,社区的人说,自己很抱歉帮不上忙,志愿者都退了,社区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像他家这样的患者好几十个,根本忙不过来。
划重点:好几十个。
社区的人可能只是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能给老太太家送药,却无意中透露了患者的数量。
社区管辖的那一片,老朱家人的小区是最大的,如此,老朱推测,在老太太感染前,小区里早就有数例阳性病例了。
基于以上种种,老朱得出结论,老太太就是在做核酸时被感染的。
逻辑2:尽量不要摘除扁桃体
没做核酸之前,老太太的脖子便开始肿涨,第二天更是连碰都不敢碰。
儿子每隔半个小时为老太太量一次体温,第二天整整一天,老太太的体温上窜下跳,高时38度6,低时37度7。
第二天晚上,儿子开始出现症状,38度8,嗓子不舒服。
第三天,也就是昨天,老太太的体温降到了38度以下,咳嗽,咽喉痛,流稀鼻涕,儿子体温一直在38度以上,咽喉痛,咳嗽有痰,痰带血丝,流稀鼻涕。
就在写下本文的今天早晨,老太太的体温36度3,儿子的体温36度9,其它症状还有,但不烧了。
扁桃体救了老太太。
以往,老太太只要一上火扁桃体就会发炎,儿子上火时则是烂嘴烂嗓子——病毒专攻弱的地方,感染新冠之后,病毒攻击了老太太平时最容易感染的扁桃体,扁桃体牺牲自己,保住了肺。一
一直以来老朱都确信,人体的任何一个器官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扁桃体的价值便是内脏器官的第一道防火墙,如果因为扁桃体爱发炎便摘了它,那么,一旦遭遇病毒,失去了扁桃体保护的肺便成了被攻击的目标。
这一点是老朱瞎猜的,供大家参考。
逻辑3:能扛就不要吃药
看到这几个字,肯定会有人跳起来骂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吧啦吧啦。
可以理解。
一旦中招,无论是自己难受还是看着老人孩子的难受,都愿意吃点药缓解一下,这很正常。
老朱“能扛就不吃药”的逻辑来自老头的症状。
按理说,老头和老太太睡同一张床,应该发病比儿子早,可是,老头昨天晚上才开始发烧,一度烧到了39度8,可是,今天早晨5点多,老头的体温却降到了36度9,且到老朱写下本文的这一刻,老头没有出现一点不适。
老头农村人,年轻时干农活,后来到市里的货运站当装卸工,身体很好,饭量超大。
老头有两大爱好,喝酒,喝浓茶。几十年如一日,一天两喝,每顿二两白酒;天天茶不离手,走哪都带着一大罐浓茶水,且必须是那种烫嘴的茶水才行。老头平时很少生病,感冒了也不怎么吃药,老太太是个药罐子,天天一次吃好几种药。
但凡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体的器官是“很懒的”,能从外界获得抵抗力自己便偷懒不生产了。
病毒会刺激人体自身产生抗体,建立起免疫的防火墙,过多的吃药自身产生的抗体就对相对减少,而从国外关于新冠的报道来看,有人感染过四五次了,想过么,为什么有人感染一次之后就免疫了,有人却感染了四五次?
老朱估计,极有可能今年冬天全国大面积感染之后,明年夏天来临之前,有人还会感染第二次、第三次,而有人感染一次之后因为自身产生了大量抗体,未来就再不会感染了,换句话来说便是,一旦感染,尽可能的少吃药或不吃药,而是让身体自身多产生抗体,是上策。
别误会,老朱不是说感染了不让大家吃药,而是分析“长痛与短痛”的问题。
老朱不是医生,观点仅供大家参考。
逻辑四:不要再指望政府
当“每个人都是自身健康的第一责任人”的口号一再出现在媒体上时,老朱便隐约感觉到,要放开了。
老朱相信,政府在做出这一决定之前,相关专家已经用大数据分析好多次了。
昨天,北上广深陆续出台公众场所不查核码的通知了,这应该是放开的前奏。
“看了本市的疫情通报,俺一家连个数字都不算”,这是老头儿子的自嘲。
感染后给送药——只做检核不送药,短短几天,待遇大变,估计未来再有感染的,社区连核酸都不给你做了。
国家已经保护大家3年了,受疫情影响经济下滑严重,最主要的是,现在病毒的毒性减弱了,放开终是必然。
逻辑五:无处可逃
就在老太太吃烤鸭的那天清晨,老朱崩溃了。
因为每天早晨要写稿,平时老朱都是上4点的闹铃,那天要查的数据多,上的3点的闹铃。
因为有高血压,铃声响了之后,老朱打开灯,并没有马上起床,而是拿过手机,刷了一下微信。
二姐前一晚快十一点了留言说,俺村出现4例感染的了,二姐嫁在了本村,4名感染者老朱都认识。
此前网上天天有人报料身边的人确诊,最初老朱并没在意,刷了十分钟手机,爬起来打开电脑开始写稿。
写着写着,突然,一个念头涌上来,老朱瞬间崩溃了,眼泪顺着脸往下淌,一会儿便把胸前打湿了。
老朱想到了自己的大哥。
我大哥很聪明,学习很好,读到四年级便辍学了,挣工分帮着父母养活兄弟姐妹们。大哥长得很帅,但因家里穷,兄弟姐妹多,没有女生愿意嫁他,第一次相亲,大哥一见对方就逃了,跑到河边呆坐着不肯回家,后来在我娘的威逼之下,认命了。
我读初二那年,我娘过世了。后来大哥承包了村上的果园,每到冬天,常常的,大哥会从棉袄里掏出一个苹果塞给我,嘱咐我不要让别人看见。
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一年也吃不上一个水果。
后来我去外地读书的时候,每年寒署假大哥都会偷偷的塞给我50块钱,那会儿,许多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二三十。
多年以后,我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大嫂那么精明,把持的那么紧,大哥是如何从大嫂眼皮底下偷苹果、攒私房钱给我的?!
1992年,大哥查出了骨癌,在天津做的手术,砍掉了一只胳膊,术后,大哥依然下地干活,甚至帮兄弟妹妹们剪果枝。那之后,每每回老家,我都会明着给大嫂一份钱,暗地里再塞给大哥一份,哪怕是在我欠了一屁股债的那几年,也没有停止过,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等的。
前几年,年过七十的大哥先是脑萎缩,后又各种栓塞,再后来甚至连脖子都动不了了,头脑是清楚的,能认人,简单的话会说,就是动不了。好在大哥有一个万里不挑一的孝顺儿子,和几个每天都去打卡的弟弟妹妹,躺在床上的两年多里,一点褥疮没有,脸红扑扑的,很光亮,一看就是日常摄入了大量的蛋白质。
如果没有这场疫情,大哥没准寿命比我都长。退一步讲,如果大哥因为病痛或器官衰竭离开,我能坦然的接受,大哥能活到今天,我已知足——如果不是侄子们不顾一切的努力,大哥前些年的那几回心梗脑梗的都未必能扛过来。
如今,大哥躺在床上,自身没有一丝抗风险的能力,他的生命完全靠了亲人们的庇佑,我的瞬间崩溃,是因为我知道危险在哪,预见到了危险在一点点向大哥逼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确诊的这两拨人,彼此间隔了百十里地——如果你认识的人中有一个感染了,你可以认为是偶然,但如果你认识的人里感染的越来越多,那便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了。
无处可逃。
此刻的老朱,唯愿如我大哥一样有基础病的人能扛过这一劫,愿病毒没有后遗症……
愿天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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