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打破美元霸权，应全力推动中国强势出口产业的人民币结算

本文所说“强势出口产业”是指中国技术先进、质量好，出口竞争力强，在国际市场上供不应求，中方议价能力强，国外用户缺乏选择性与替代性的产业及产品。这方面，具有强大出口竞争优势的中国造船业是个典型。国外船东虽可选择日韩造船业，但日韩技术不比中国先进，却售价更贵，造船工期更长，从性价比角度，中国造船业成了外国船东的首选。红海航线危机、新旧船只更换等因素所促成的国际航运市场的“牛市”，更进一步增加了中国造船业强势地位，是外国船东有求于中国造船业，而不是相反，这才能签下下面所介绍的人民币结算（付款）大单。所以中国造船业是典型的强势出口产业，中国造船业有条件在中国强势产业出口的人民币结算（付款）起带头与示范作用。为此笔者提出相关政策建议以供参考。本文虽主要谈造船业，但本文提出的政策建议对其他产业或行业也有参考借鉴价值。

 

一、中国强势出口产业用人民币结算是打破美元霸权的最重要一步

 

据“沪东中华造船”微信公众号消息，10月18日，该公司与加拿大企业Seaspan公司签订6艘自主研发的13600TEU大型集装箱船建造合同。这是沪东中华造船今年承接的第3批共计15艘大型集装箱船订单，且是首次以人民币结算。至此，公司已累计承接集装箱船订单突破百艘，位居全球各大船厂前列。

 

【沪东中华自主研发 13600TEU 大型集装箱船】

 

该船型是公司自主研发设计的又一款绿色环保型集装箱船，总长约336米，型宽51米，型深30.2米，最大装箱量14132TEU，并提供2000个冷藏箱位。设计上采用了最新理念，装备了脱硫塔和节能装置，可满足船东后续绿色燃料改装需求，保证了低能耗、高航速与绿色环保性能，这些特性使其完全符合最严格的国际环保法规，为客户提供了一个高效且经济的海上运输解决方案。据了解，该系列船计划于2026至2028年间陆续完工交付。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该批订单将采用全额人民币结算，是迄今为止由国外船东全额支付人民币且人民币釆购金额最大的造船大单。这是外贸出口人民币结算的一件划时代大事，这对打破美元霸权意义重大。如今我们购买中东原油也可部分使用人民币付款，但我们是购买方，中东产油国可以接收人民币，也可以要求用美元，我们有求于对方没有决定权。双方关系好的时候没问题，局势一旦变化（如美帝捣乱），中东产油国拒收人民币，我们也无可奈何。但这次不一样，我们的船舶工业占据了世界70%的份额， 是中国具有强大竞争力的强势出口产业，这种强势不仅体现在产品本身的强大竞争力，也体现在对外具有较强的出口议价能力与结算支付货币的选择权。

 

商船和军舰不一样，军舰可以对成本不敏感，但商船是锱铢必较。国外船东不从我们这里买就只能买日韩的，但他们的成本高，就会降低利润甚至亏本，这是任何国外船东所忌讳的，国外船东想多赚钱就必须采购中国造船舶。所以中国船厂要求国外船东用人民币结算付款，对方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样就能借机推行中国强势出口产业的人民币结算，缩减美元的使用量。随着中国制造业类似船舶那样的强势出口产业越来越多，如稀土、锂电池等，必将越来越多在出口中使用人民币结算，美元霸权地位必将岌岌可危。顺便一提，俄乌战争暴发后，俄国强推对欧盟出口天燃气的卢布结算，也是中国值得借鉴的成功先例。

 

二、中国可在某些强势出口产业用强制性人民币结算来反制美国

 

由于巨费电的AI产业大发展，全球对电力需求大幅增加，然而此时全球却发现供电网络的主要设备之一的变压器竟然主要由中国供应，而以中国庞大的产能也无法短时间内满足全球对变压器的巨大需求，导致全球变压器的供应非常紧张。

 

除特高压变压器之外的普通变压器，技术难度并不高，西方早已不再生产了，毕竟他们的人力成本、能源成本等都太高了，去工业化导致产业链残缺不全，变压器的利润又不高，因此变压器产能早已向亚洲转移。本来印度等国也曾自行生产变压器，但是最终发现因为产业链、成本等问题，导致他们难以与中国制造的变压器竞争，当地的变压器企业纷纷倒闭，换句话说中国变压器产业以“内卷”再到“外卷”方式，把国外变压器产业几乎“卷死”，形成中国一家独大的垄断局面，这对美国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头号AI大国美国早就因去工业化而不再生产变压器，完全依赖进口。在亚洲的国家中，如今仅有日本坚持自行生产变压器，以有限产能满足日本内需，因成本高，一般不出口。可如今的美国“病急乱投医”，紧急从日本高价进口变压器，这也与美国不希望完全受制于中国变压器产业而把部分订单给日本有关，那怕日本变压器售价更高也再所不惜。但美国人发现，向日本下的高价订价也难解燃眉之急。

 

日本最大的变压器企业是日立，随着全球对变压器的需求大幅增长特别是美国大单，日立已计划投资扩张变压器的产能。然而由于日本的变压器产业早已小而不强，日立预估需要投资60亿美元、招募1.5万名工人，需要耗时3年时间才能实现产能扩张，而且日本劳动力与熟练技工非常短缺，即使日立大举扩张产能，产能也相当有限，可以说是远水不能解近渴。如今全球对于变压器供应的希望都放在中国制造身上，希望中国制造能迅速扩张产能以满足全球对变压器的大量需求。

 

美国一直想当然认为，可以用美产AI高端芯片轻易卡中国AI产业脖子，只以超高价向中国出口低配版AI芯片以牟取暴利。可美国万万没料到，巨费电AI产业使美国腐巧不堪的电网系统不堪重负，其绝大多数变压器均系超期运行，突然加大的AI用电负荷逼得美国不得不加快老旧变压器的更换。美国突然发现，除了少数靠日本进口，还得主要从中国进口。谁也没想到，美国AI发展的“后劲”却取决于万里之外中国，美国开始担心被中国卡脖子了。这正是中国变压器产业的“天赐良机”！中国变压器产业该如何应对？

 

一是中国变压器产业应借机以高报价与延长交货期方式（关于国产变压器出口定价策略可参阅今年4月29日昆仑策《刘云：如何提高国产商品出口销售利润的一个建议》），以间接打击美国引以为傲的AI产业。如美方对此不满，中国厂家态度是“爱找谁找谁”！快去找日本下单，相信日本产能足以消化美国天量变压器订单。

 

二是中国变压器产业对来自美国的订单一律强制性实行人民币结算，一律严禁美元结算与付款。一旦美国被迫同意用人民币结算，则意味着美国居然带头“去美元化”，并用“头号对手”的人民币结算取而代之。这不仅意味着美国不仅在某些中国强势出口产业的人民币结算上，在全世界起到“榜样与示范”作用。而且. 在自高自大的美国人看来，有“美金”之称的美元是世界通用货币，用滥印的美元在全世界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中国变压器厂家却用强制性人民币结算来逼迫美国人不得不自我打脸、自我羞辱， 打掉其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这才能灭美帝之傲慢，长中国之威风！

 

三、以三大优惠政策推动以中国造船业为代表的强势出口产业的人民币结算

 

（一）第一个优惠政策是按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付款）比例与中国出口船舶售价的优惠比例挂钩

 

可把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付款）比例分为全额、半额及三分之一额度（其余额度用外币付款），对应的中国船舶出口售价大约按市场价下调约4%、3%、2%的比例给外国船东以优惠。

 

看似4%、3%、2%的售价优惠比例并不高，但对一艘售价高达数千万美元乃至上亿美元的大型船舶来说，这个看似不高的优惠比例也意味着每艘船能为外国船东节省少则几十万美元、多则数百万美元的釆购费用，这决不是一笔小数字。对中方而言，对中国船厂出口人民币结算以打破美元霸权的壮举，中方相关部门必须全力支持，给予中国船厂向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所做的降价让利以相应补偿。为此，应该改变一刀切的出口退税政策。

 

我国是从1985年开始实行出口退税政策，出口退税政策本质是出口补贴，只要是出口，就可以退税方式享受这种补贴。从那时起到本世纪初，我国正处于外汇短缺时代，又没有多少高附加值与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出口退税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鼓励（劳动密集型）“八亿件衬衫换一架大型空客”这种不合理的进出口结构。时至今日，我国不仅在工业总量上遥遥领先，更有技术上的飞跃，西方工业皇冠上的明珠已被中国摘得差不多，不仅C919早就翱翔蓝天，且可横跨太平洋的远程宽体洲际客机C929正在加紧研制中，这种情况下还以出口退税方式，用不断升值与高含金量的人民币来换回无限滥印与不断贬值的美元，以变相维护摇摇欲坠的美元霸权，这就显得非常谎缪。金灿荣教授曾讽刺说“中国出口退税是补贴肥头大耳的美国人”。但不要以为美国会珍惜中国物美价廉的消费品，在中美贸易战开打之前，在出口退税政策助推下，美国超市中国衬衫售价便宜到一些美国人都懒得洗，穿一段时间就当垃圾丢了，再以超低价买件新的中国衬衫，这是不是对中国的讽刺与打脸？所以即使不取消出口退税政策，也必须改弦更张，对出口退税政策进行根本性调整，凡出口创汇，如换来的是美元，建议原则上取消出口退税，只有出口以人民币结算换回人民币，才能享受出口退税待遇。

 

（二）第二个优惠政策是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付款）比例与造船工期挂钩

 

一艘船舶就是移动“海上印钞机”，投入商业运营后，其日利润从几万至十多万美元不等，那怕是提前交船一天与早一天投入商业运营，对外国船东也意味着不菲的利润。沪东中华手持民船订单全部为绿色环保和高附加值船型，部分生产条线的计划已排至2030年之后。在这种造船业严重供不应求的大背景下，如今所有在中国下单的外国船东都催促中国船厂能尽可能提前交船，以早日投入商业运营。但任何一家中国船厂的人财物总量是有限的，在“积压”订单太多情况下，多艘在建出口船的交船工期同样必须与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付款）比例挂钩，外国船东人民币结算比例越高，造船厂越是在人财物上优先投入，以尽可能缩短造船工期并尽早交船。反之，全额支付美元欧元的外国船东，其交船工期自然排在最后，让其望着航运市场的火爆而干登眼，谁叫其不肯支付人民币！

 

（三）第三个优惠政策是中资银行对外国船东人民币贷款实行优惠利率

 

对信誉好，没有对华违约纪录的外国船东，如果愿意支付人民币购买中国船，在自身资金不足情况下，可以向中资银行申请一定比例的人民币贷款，前提是外国船东不能用美元或欧元支付人民币贷款的本金与利息，必须用人民币还款。同时，中资银行参照外币贷款利率标准，并结合外国船东信誉及还款能力，给外国船东一定的人民币贷款利率优惠与适当延长还款期限，以减轻外国船东负担，调动其支付人民币的积极性。

 

四、以“恩威并施”策略敢于推翻外国船东的“霸王条款”

 

上述三大优惠政策相当于成语“恩威并施”中所说的“恩”，之所以称之为“恩”，是因为三大优惠政策并不具有强制性，主要供国外船东釆购中国造船舶时可选择性使用。如国外船东对三大优惠政策都不接受，中方船厂不会强制国外船东接受，但国外船东肯定要支付更多的美元欧元与更长的交船工期，付出更大的经济代价。而中方船厂如何推翻外国船东的“霸王条款”？这是一种针对外国船东的强制性做法，外国船东不接受也得接受。这就需要“恩威并施”，如果外国船东愿意接受中方提出的强制性条件，中方可以给外国船东适度的恩惠或优惠。用一个流行说法，可做到中方船厂只与外国船东双方互利共赢。

 

国内船厂在早中期发展阶段因市场地位、产品、技术和规模处于劣势，为和日韩等国船企竞争，在对外合同谈判时放弃一些权利，在工期、技术条件、争议解决条款上频繁让步，导至国内船企与国外船东签订合同时，规则话语权缺失，国外船东往往提出非常苛刻要求，比如删除业内常见的“存在微小瑕疵仍需接船”条款，要求交船质量达到100%合格，不接受提供免费检修等解决办法。这意味着外国船东很容易找理由要求船企返厂重修，甚至撤单退船。这类由于中方船企过度退让，外国船东强加给中方船企所形成的“霸王条款”，严重损害中国造船业利益与阻碍了中国造船业的发展。造船合同中有损于中方船企利益的“霸王条款”形成原因有三：

 

一是西方不需要以合同标准来保护本国造船业。除邮轮等个别高附加值船舶外，西方国家已基本退出辛苦与薄利的民用造船业，美国仅存的六大造船厂只造军舰。如同“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西方造船业也不需要法律、标准、关税等保护，但西方国家决不肯放弃利润丰厚的海运业，西方航运公司即西方船东所需海轮只须向中日韩等国釆购，所以西方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不仅倾向于以“霸王条款”方式保护西方船东的利益，而且西方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中充斥不利于中方造船厂的法律陷阱，稍不留意就会上当受骗，被外国船东借机敲诈勒索而损失惨重。

 

二是釆用西方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合同的标准语言为英语，合同的法律依据为西方法律，一但产生双方合同纠纷，只能到西方国家海事法庭申请仲裁。不仅西方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与西方法律倾向保护西方船东的利益，而且西方国家海事法官、律师往往与西方船东相互勾结，甚至沆瀣一气，做出不利中方的仲裁。中国海事仲裁委员会统计显示，2008年至2017年造船业下行周期，约有2000起中国船舶企业相关案件在伦敦海事法院仲裁，胜诉率极低，99%的案件以败诉告终，可谓“十案九败”，损失惨重，甚至有企业因仲裁失利进入破产重整。业内人士表示，近年来，随着经验的积累和应诉水平的提升，国内船厂在伦敦仲裁胜诉的案件有所增多，但胜诉率仍处于较低水平。俄乌战争后，西方对俄海外资产的冻结与掠夺，表明西方所谓契约精神纯属骗人的鬼话，西方的法律、法官、律师等均不可信。

 

三是由来已久的“霸王条款”成了西方船东眼中的所谓不能打破的“国际惯例”，拒绝进行更改与取消。

 

解决以上三个问题的根本思路是，用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来取代西方标准造船格式合同。首先是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是倾向保护中国船企利益，中版标准合同从标准与法律上基本上杜绝了西方船东滥用与添加“霸王条款”可能性。其次，中国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合同的标准语言为汉语，合同的法律依据为中国法律与中国标准。国外法事法官、律师不熟悉不懂这套复杂的中国规则，更不懂汉语，一但中外双方产生合同纠纷，只能顺理成章的到中国海事法院申请仲裁，才能确保仲裁的公平公正，且国内诉讼费与律师费会节省很多。

 

为应对船舶企业交易中的潜在风险，我国相关部门曾组织业界专家、学者、律师起草了一系列中国标准的造船格式合同，但因 “霸王条款”早已成为成了西方船东眼中所谓“交易惯例”，国内造船业却缺乏推翻的勇气，导致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推广困难。解决问题的基本思路是抓住国际航运业与造船业两个供应不求的黄金期，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威”的策略来强推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具体做法是今后不准外国船东以“熊与鱼掌兼得”的两全其美方式，既釆用西方标准造船格式合同，又同时用美元欧元等西方货币来中国订造新轮，外国船东必须二选一：如外国船东仍坚持用美元欧元等外币付款，中国船厂则应本着“熊与鱼掌不可兼得”的思路，强制外国船东必须采用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来签订购船合同。如果外国船东愿意用人民币结算付款，中方可退让一步，暂时允许外国船东仍采用西方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来签订购船合同。但如果外国船东釆购的是中国全球独家建造的高附加值船舶，中方船厂则应以“舍我其谁”的勇气与全球“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的有利地位，取消外国船东“二选一”的条件，必须““二选二”，即两项全选，外国船东不仅要全款支付人民币，还必须采用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来签订购船合同，让中方船企能得到两全其美的最大收益。

 

如果西方船东不接受以上全部三个选项，中方船企对傲慢西方船东是以“威”的态度“爱找谁找谁”，即中方船企不在乎你某个西方船东的订单，你西方船东不来签订单，排队等着签订单的外国船东有的是。央企中国船舶所属主要船厂“积压”的订单已排到2027年甚至2028年，根本干不过来，没有新订单会同样过得很好。只要你西方船东不怕错过今后几年的价格高涨黄金航运期，那就请耐心等下去，或找交船期更长、售价更高的日韩船厂，中方不在乎！

 

也就是说，如果外国船东在三大优惠政策之“恩”下，仍不肯接受人民币结算，那就必须向外国船东施“威”，施“威”的重点是中方船企要以“优势在我”的卖方市场的竞争优势与强大自信，敢于翻推外国船东在合同中的“霸王条款”与用中国标准造船格式合同取而代之。如果外国船东还不接受，那就以“舍我其谁”的勇气与决心干脆中止谈判，取消其订单，反正央企中国船舶所属各大船厂“积压”订单多得忙不过来，对想签新订单的外国船东来说，如果既不肯接受人民币结算讨款，又不肯放弃合同中的“霸王条款”，那就免谈，外国船东爱找谁找谁，“积压”订单多得是的中企不在乎。

 

五、敢于打破依附于美元霸权的各种“衍生霸权”

过去造船合同中的“霸王条款”，实质是依附于美元霸权的“衍生霸权”，中国不仅要打破美元霸权，与美元相关的“衍生霸权”都必须打破。与之类似的是，美元霸权的形成过程，依附美元霸权的英语也成为所谓“世界语”，而中国航天敢于打破“英语霸权”，在中国空间站上全部中文标识做法值得借鉴（参见昆仑策2023年10月27日《刘云：打破西化“定论”，国产大客机C919理应釆用全中文标识》）。中国造船业在打破造船合同中的“霸王条款”上，也应向中国航天学习。

 

2024年10月在伊朗中国电影周放映《长津湖》，伊朗观众全体起立致敬，令人感慨万千！用《长津湖》这样的好电影来教育国人，比感动外国人更重要也更必要。建议以公费方式组织造船系统的管理与技术人员集体观看反映志愿军英雄气概与伟大抗美援朝精神《长津湖》《雄兵出击》《志愿军：6生死之战》等抗美援朝大片，弘扬二十大报告提出的“要增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志气、骨气、底气”精神，深刻理解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所说“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正信心百倍推进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的论述，坚决清除思想“软骨病”与唯“洋”是举的洋奴心理，以英勇无畏的志愿军战士为榜样，做真正“站起来”中国人，敢于用人民币结算来打破“美元霸权”，敢于推翻西方船东强加给中国造船业的种种“霸王条款”，为今后中国造船业的大发展扫除障碍，并为我国其他强势产业、优势产业发展提供示范、开辟道路。

 

（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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