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坤：俄乌战争发展若干问题及普京总统再度任职的战略影响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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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坤：俄乌战争发展若干问题及普京总统再度任职的战略影响
2024-05-14
【写在普京总统即将访华之际】
随着俄罗斯总统普京开启他的第五个总统任期，俄乌战争也将随之进入一个新的阶段。这其中决定性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普京总统注定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塑一个新的战略面貌，并将其展现在世人面前。要达成这样的局面，俄罗斯需要给乌克兰以致命一击，也需要要给美西方以沉重一击。这意味着旷日持久的俄乌战争即将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由此所产生的影响和冲击值得注意。
第一，俄罗斯对霸权集团的战略制衡作用有多大
俄乌战争大量消耗与牵制了美西方霸权集团的资源与精力，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进一步从全局高度来审视，这场战争的战略制衡作用究竟如何，相关问题的深入讨论似乎并不很够。事实上，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俄乌战争的对全球战略格局的影响相当重大，主要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一是有力地狙击了北约东扩的步伐。让北约这个冷战集团在其疯狂扩张的战略道路中遭遇迎头一棒，这样的事此前从未有过。正因如此，所以俄乌战争给整个西方世界所带来的心理震撼十分巨大，其冲击的强度与烈度远大于战场上的战火硝烟。二是迟滞了全球重心转移的战略进程。霸权集团所谓全球战略重心转移，其核心内涵就是将其称霸的重点从欧洲转移到亚太，把主要战略资源与力量猬集到东亚和西太平洋地区，相对减少欧洲所占的比重与份量。俄乌战争当然并没有中断这一进程，但不可避免地对此产生严重的干扰。具体地说，就是迟滞了抽调美国驻欧力量以及北约力量力度与步伐，使得霸权集团当下还不得不投入更多与更大的资源来稳定欧洲。三是俄罗斯冲在了反霸第一线。按照美西方的战略规划与设计，中国才是他们的头号战略对手，而俄罗斯只是第二位的目标。但俄乌战争所造成的现实是，这个第二位的对手冲击在最前沿，直接向美西方发起了凌厉的挑战。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如果这个本属第二位的对手都能挑战成功，他们又何堪对抗第一位的对手呢？事实清楚地表明，如果让俄罗斯赢得胜利，则美西方集团就将遭遇一场全局性的大坍塌，如何收拾残局、挽回颓势，都要够他们忙乎相当一个历史时期了。即便俄罗斯暂时还不可能赢得压倒性胜利，但以目前普京总统所能掌控的资源与力量，短时间内想要将其击败压倒也没有可能。由此可知，俄乌战争注定将演化成可怕的战争泥潭，对霸权集团而言，这也有不堪承受之重。因此，从全局与战略高度看问题，持续发展的俄乌战争对美西方造成强有力的战略牵制，这场战争在相当程度上终结和埋葬了冷战结束以来霸权集团大杀四方的态势。事实证明，普京总统领导下的俄罗斯是制约霸权集团最有力和最现实的力量。令人欣喜的是，这一局面今后还将深入发展下去。
第二，俄乌战争持久发展对于国际形势的冲击
全球秩序从来都因为战争而实现突变，达成转折性的重塑重构。俄乌战争也是这样，这场战争加剧和激化了世界之变，将在相当程度上构成全球秩序改组再造的直接动因。目前，这样的情形已经表现得相当明显。一是阵营分化。世界重新回归阵营化对抗，这一迹象早在进入21世纪伊始就已经开始出现，后来随着霸权集团推行全球战略重心转移而加剧发展，到美国全面发起对华“战略竞争”之际，全球新的阵营化发展趋势更加明显。事实已经非常清楚，美西方集团就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打压遏制战略异己，维护其全球战略统治。但他们推动阵营化的行径却遭到中国等广大新兴国家反对与排斥，这些国家依然想立足全球统一大舞台实现自己的发展与进步，依然寄希望于全球形势的稳定与和平，依然对来自霸权集团的合作与认同寄予厚望，为此他们十分珍视同西方世界的联系。但是，俄乌战争客观上如同一场大地震，直接颠覆了俄罗斯同美西方集团关系，间接地冲击了新兴各国同美西方集团的关系。为着使战争形势朝着于己有利的方向发展，无论是美西方和集团还是俄罗斯，都在极力打造自己的统一战线，加强自己的同盟阵营。由此跃居“战略竞争”之上，首先在美俄之间塑造出强烈对抗的大小两个阵营。虽然规模与水平还不能同当年冷战时期的两个阵营相比拟，但其影响也不容小觑。俄乌战争经久不息、不断深化，越来越多的国家将难以置身事外，将裹挟着他们不得不选边站，各找各的团伙，各归各的阵位与阵营，从而对全球秩序形成深度撕裂。结合“战略竞争”的深入发展，全球重归“阵营化”对抗已经是难以逆转的大趋势，今后的世界已经不再有什么“全球化”，也没有什么“国际社会”，而只能分成对立对抗的各个集团。二是经济裂化。与战略格局阵营化相辅相成的就是经济上的裂化。过去那种世界各国经济关系以密切联系为特征格局，今后将被各个相互独立并互相排斥的经济体系所取代。正在进行的俄乌战争已经催化出一场局部的经济裂变，这场裂变主要在美西方与俄罗斯之间进行，但中国正被无情地卷入其中，从而加剧和加速了中美“战略竞争”所引发的裂变，使之更快地进入临界点。上述这两场区域和局部性的裂变将强烈冲击全球经济秩序，将在全球范围内演化成为更大更激烈的经济大撕裂，未来世界将被分割成各自独立并互相之间激烈排斥竞争的多种经济体系。在这样的形势下，经济为战略斗争服务的属性将变得更加突出，过去那种政治归政治、经济归经济，搞经济似乎可以不问政治的表面现象将烟消云散。经济必须服从政治，也必须服务政治，这才是经济所应有的本色。三是矛盾激化。美西方同俄罗斯的矛盾以俄乌战争为载体平台而迸发出来，这个载体平台长期化持久化，理所当然不会减弱或削减他们之间的矛盾，而注定要使他们之间的矛盾对抗不断不断迈上新台阶，不断以更激烈的方式来进行。目前。俄乌战争有的明显趋势是向着总体战和全面战争的方向演化，并且不时绽现核战争的阴影，人们普遍担心因此引发核战争的危机。伴随俄乌战争深化发展，不但直接参战的俄乌双方将全力以赴去赢得优势、夺取胜利，间接参战的美西方也将尽最大的努力去调动一切可以调动资源以求压倒俄罗斯。为此他们除了在当面战场上直接用力之外，还必将在间接战场及相关领域全面发力，还必将在主战场之外寻找出路，谋求通过间接路线和第二战场来压垮对手，迫使对手屈膝投降。现在，霸权集团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努力，他们的努力贯穿全球范围，也贯穿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以及文化等各个领域。由此一来，俄乌战争的震荡与冲击就必将持续地向世界各地与全球各国传导，从而导致各种固有的矛盾被激化，新的矛盾被激发，使全球及各地的形势失去稳定与平衡，从而引发空前剧烈的动荡与冲突。总之，俄乌战争持续发展，标志着全球局势已进入一个以动荡、冲突为基本特征的历史时期。在这个历史时期，各种形式的战争将频频上演，广泛而深刻的对抗将在各个层面、各个战略集团以及大国之间激烈地进行。世界再次进入一个空前的危险期，未来前景相当严酷，完全不容乐观。
第三，中俄两国“背靠背”的利弊得失
坦率地说，从取悦西方、搞好对美关系的角度来审视目前的中俄关系，简直可以说有百弊而无一利。是以长期以来，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一直都遭致各种各样的诟病与攻讦。在这个问题上，中国正面临内外两个方面的压力。在外部，美西方向中国施加了强大的压力，他们不仅不允许中国向俄罗斯出售武器装备，也不允许中国发展同俄罗斯正常的经贸关系，断言这种关系就是对俄罗斯的支援与帮助。在此基础上，他们还要求中国利用自己对俄罗斯的影响力，帮助西方来说服俄罗斯结束俄乌战争。这些要求与勒令目前早已公之于众、明示天下，并直接传达给中国。仅仅这些也还不够，未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多更严厉的要求纷至沓来。在内部，呼应美西方对中国的压力，一些中国人屡屡掀起离间唱衰中俄关系的浪潮，他们宣称俄罗斯必败，为此全力以赴地进行逻辑论证和舆论渲染，断然战败或战争结束后的俄罗斯必将倒向西方，并且还要反咬中国一口，极力烘托历史上沙俄对中国的侵略，当年的苏联怎样欺压中国，捏造冷战后俄罗斯怎样通过出售先进武器对中国进行坑害，怎样高价卖给中国石油天然气，甚至连过去俄罗斯对印度出售武器都成了俄罗斯对付中国的把戏，等等。总之，结论就是俄罗斯罪大恶极，中国应该赶紧抛弃俄罗斯而倒向美西方一边，按照美西方的要求来收拾俄罗斯。这些人坚称，这样中国才能取悦美西方，才能获得美国的谅解，才能维护中国的利益，否则就要国将不国，就又成了俄乌战争的最大输家。如此这般地内外合流施压中国，看上去确实让中国有某种两面作难、濒临困境的样子。应该承认，从上述那些人的立场出发，“背靠背”全面战略协作的中俄关系确实构成突出的问题与障碍，这种关系严重干扰了中国融入美西方的政治进程，严重影响到美西方及其中国国内合伙人一起所设计、所要求的中美、中西方关系，影响了这种关系的深入发展。当然，上述意见与看法只不过是一部分人站在他们立场、从他们视角出发的产物，而站在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立场上，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从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中俄关系非常重要，主要有如下三个视角：其一，从国家安全的视角看，一个安全的中俄边界为中国提供了十分宝贵的安全保障，目前的中俄关系给这一保障提供了足够的支持。如果打破或者颠覆这样的格局，则中国必将陷入巨大的安全危机之中。在这个问题上，有人喋喋不休地说什么，北约是防御组织，即便俄罗斯倒下，北约也不会威胁到中国，下一个目标也不是中国等等。我们说，这一切都不过是狼外婆的语言，是卑鄙可耻的欺骗！对中国而言，北约来了就不安全，不管他们怎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事实上北约任何时候都不是防御性的组织，从其成立的第一天起就不是，相反却是一个十分野蛮的侵略战争组织。北约早已经严重威胁中国，曾经轰炸了中国驻南使馆，将其罪恶之手伸到中国周边，现在则正在染指亚太。至于有人说什么俄罗斯会暴起对中国发难，将反咬中国一口，这是无稽之谈。俄罗斯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普京总统领导下的俄罗斯并没有失去理性，决不会发羊癫疯以卵击石，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其二，从全球战略均势的视角看，中俄联手是促进全球稳定与和平的重要保障。人们都知道，战略稳定呼唤战略均衡，战略力量均势是战略稳定的基础与前提，这是二战结束以来人类社会战略实践最重要历史经验。与此相对应，战略力量失衡“一超”独大，则必然导致霸权肆虐、战乱频仍，过去几十的事实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从根本上说，俄乌战争就是战略力量严重失衡的结果。现在，过去那种全球战略均势已经不复存在，世界人民有关稳定、和平与发展的诉求，迫切需要重建新的战略平衡机制， 而中俄两大国联手则是重塑这种平衡的有力杠杆。简单地说，就是“中国需要一个强大的俄罗斯，俄罗斯需要一个强硬的中国”（参与笔者2014年文章《中国需要强大的俄罗斯，俄罗斯需要强硬的中国》文章）。因此，俄罗斯发动并持续进行俄乌战争这场主动的战略性反击作战符合中国的根本利益，普京总统赢得俄乌战争的胜利更加符合中国的利益。所以说，俄乌战争在新的政治与战略条件下深入发展，客观上有效地狙击和遏制了霸权集团侵略扩张的野心与能力。如此这般的功能与功效，当然不应该削弱中俄“背靠背”的战略关系，而应该进一步予以加强固化。其三，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视角看，俄罗斯对于中国经济实现良性的“外循环”干系重大。中国经济正遭遇美西方日益强烈的打压，其中尤其潜藏巨大战略危机与风险的是能源原材料供应。应该承认，迄今为止这些东西的出产地与海上运输一概还都在霸权集团的掌控之下，平常时节受制于人，关键之际则有可能被一举掐断，从而将中国经济的“外循环”总体颠覆。现在看，中国经济的“内循环”并未很好地建立起来，并且从实际情况看，即便有效建立起“内循环”，中国经济仍然离不开良好有效的“外循环”，离不开二者相辅相成的有机结合。但是，在“战略竞争”大背景下，中国经济的“外循环”决不可以只在欧美这一棵树上吊死，而必须实现战略性转型。要真正实现对外开放的战略重点转移，俄罗斯就是其中一个十分重要的方向与对象。无论是共建“一带一路”，还是拓展能源原材料来源多样化，对中国而言，俄罗斯都具有位居主要、不可替代的意义。因而，仅仅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视角看，中俄“背靠背”关系也都是只能加强不可削弱，更不能因为中国新兴买办富豪同美西方关系密切、利益关联厚重就忽视和轻视俄罗斯。总之，中俄“背靠背”给中国所带来是机遇，是加分，是战略增益，十分有利于中国，不应该也不会被俄乌战争所干扰影响。这一关系为中国打开了机会之窗，而严重地不利于美西方集团，将他们置于难堪的两面作战之中。不然他们也就不会如此这般地气急败坏了。
第四，欧洲未来向何处去
俄乌战争产生空前强烈的震荡，欧洲首当其冲，遭到最猛烈的冲击。在过去的两年中，可以说欧洲是艰难地挣扎在俄乌战争的泥潭之下。因此，这场战争持续发展，意味着欧洲所面临的挑战与压力还将继续加大，政治上、军事上和经济上都一概如此。在如此这般的重压之下，欧洲未来向何处去，其战略前途如何，这是人们普遍关注的一个问题。站在中国角度来审视，欧洲面临如下几个突出挑战：一是战略上自主与否；二是经济上具有怎样的发展前景；三是同中国的关系。关于第一个问题，即欧洲战略自主问题，我们认为，尽管渴望世界和平与多极化发展的人们对欧洲战略自主寄予厚望，但在“战略竞争”与俄乌战争持续发展的大背景下，总体上这个命题已难以成立。首先是在面对俄罗斯的时候不成立，欧洲一些国家紧跟美国成为冲在前面的打手，而另外一些国家将不得不同美国协调一致，被迫接受美国的指使与安排，只有个别国家才力图远离这场是非，但也不敢走得太远；其次是面对中国的时候也不成立，在美国及其御用工具北约的裹挟之下，大部分欧洲国家将不得不在美国对华政策的后面跟进，尽管程度上各有差异，但总体上都要契合美国对华“战略竞争”的需要，敢于逆之而动者只能是个别与少数；最后是面向全球南方的时候也不能成立，美西方集团根本利益一致，总体上他们将合起伙来继续剥削压制第三世界，维持目前这种不合理的国际经济政治秩序。因此，展望未来，欧洲在战略上不可能走向自主，所谓欧洲战略自主只能停留在概念与愿景层面，实际的情况是欧洲被霸权帝国捆绑得日益严重，依然要在美国战略附庸的道路上沦陷下去。关于第二个问题，我们认为，欧洲的经济前景不容乐观。一则源于诸多老欧洲国家创新能力不足、寄生性严重，经济上没有活力；二则在战争阴影下他们军备负担陡然加重，给经济发展背上新的包袱；三则还要遭受美元的盘剥吸血，服从以美元为核心的金融体系，要在这个体系苟延残存找到欧元的位置。这样一来，欧洲在经济上必将受到严重的拖累，陷入长期的低迷状态，特别是在经济结构上，欧洲很有可能要步美国后尘，制造业空壳化，靠虚拟经济来维持表面上的繁荣，成为美国第二。关于第三个问题，即欧洲同中国的关系。这个问题在不同层面将会有不同的表现。在战略上，北约是中国的敌人，对中国所构成的威胁日趋走向现实，正由远及近地向中国发展逼近，在这个层面，作为北约的一部分，欧洲无疑要成为中国的战略对立面；在经济上，欧洲国家同中国的经贸关系各有千秋，他们将从各自的利益出发各有所求、各取所需，这是中国可以纵横捭阖的空间；个别少数国家如塞尔维亚等出于对霸权的憎恶，他们将同中国保持友好合作的关系。因此，欧洲同中国的关系也将呈四分五裂的状态，但任何有关欧洲成为战略一极并同中国一起塑造全球安全稳定格局的指望，都将无情地落空失败。所以，站在中国的立场上看，欧洲并没有什么前途，其前景相当不妙。说到这里就不能不提及乌克兰。在俄乌战争深入发展的条件下，不管战争的结果如何，未来的乌克兰都将沦为战略斗争的牺牲品。这个可怜的国家或者为俄罗斯所撕裂，或者沦为北约的附庸仆从，二者必居其一，根本看不到有什么胜利的出路与光明的前途。
第五，下一个倒霉遭殃的是谁
俄乌战争还远没有结束，目前甚至还看不到结束的一丝光亮，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一点，瞻望一下在乌克兰之后接下来会不会还有倒霉遭殃的国家，如果有，那将是谁？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命题，理由根据只有一个，那就是历史经验证明，俄罗斯民族的战斗动能一旦被激发出来，短时间内很难平息下去，其惯性很大，一般来说都要造成持续性的冲击。讲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如果在俄乌战争中遭遇失败，俄罗斯还能继续构成相关的威胁与挑战吗？笔者以为，俄乌战争以后局势仍然不会平息，在乌克兰之后还将有继续倒霉遭殃的人，不管俄罗斯胜与败，俄罗斯周边的一些国家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甚至下一批倒霉蛋。这里不妨探讨这样几种可能性，一是如果俄罗斯因为战败而陷入混乱，则其内乱乃至战乱必将严重外溢，周边小国要受到猛烈冲击；二是如果核武器失控，全世界都要倒霉，周边国家首当其冲；三是如果俄罗斯获胜，则不但乌克兰因此倒大霉，周边诸多反俄国家也要接着遭殃。其一是波罗的海方向。这里主要有立陶宛、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此外还有挪威、瑞典与芬兰。其中比较危险的是前三者，这三个国家同俄罗斯严重对立，彼此关系十分恶劣。其二是中东欧方向。这个方向除了乌克兰之外，其他还有波兰、摩尔多瓦、罗马尼亚等，这些国家同俄罗斯的关系也很坏，其中有些甚至濒临战争状态，有一触即发之势。其三是外高加索方向。这里是俄罗斯的传统战略领地，三个国家以及俄罗斯互相之间矛盾重重、战火不断。俄乌战争以前亚美尼亚依靠俄罗斯的支持抗击阿塞拜疆，双方几度兵戎相见，俄乌战争中出现亚美尼亚向西方投靠的迹象，格鲁吉亚则在西方的支持下几次同俄罗斯交手较量，两国彼此之间争端严重、仇恨甚深，俄乌战争中格鲁吉亚力挺乌克兰，占乌克兰外国雇佣军的大头，间接卷入战争。其四是中亚五个斯坦方向。这里是俄罗斯的安全后院，也在俄罗斯武装力量的辐射覆盖之下。人们都记得俄罗斯迅速出兵平息哈萨克斯坦动乱的事件，这足以说明问题。上述诸多方向诸多国家，其中究竟哪一个成为下一个乌克兰的危险系数更多更大呢？窃以为，哪个同霸权跑得近、跟得紧，哪个国家就要准备承受来自俄罗斯的惩罚。因此，原则上说，四个方向未来都有可能成为俄罗斯战争动能的冲击之地，但其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则非外高加索莫属。至于具体是怎样的手段形式，那就一切都要从具体的背景条件出发了。总之，展望未来，不管胜败，俄乌战争之后俄罗斯仍然是抗击霸权势力很突出的力量。一些势力幻想依靠霸权就可以从俄罗斯这里捞取便宜，或者在北极熊身上割肉，完全都没有可能，可能发生的倒是要因此继续倒霉遭殃。对未来世界而言，俄罗斯的这一作用充满正能量，是相当积极的战略要素。因此，人们可能都还记得这句话，只要中俄肩并肩站在一起，国际秩序就乱不了，霸权主义就赢不了。俄罗斯总统普京即将来中国访问，相信这次访问将进一步加大这样一种令人欣赏和赞扬的态势。（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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