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民：文艺界众望所归的标兵人物在哪里？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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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民：文艺界众望所归的标兵人物在哪里？
2024-04-09
——重温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有感
今年是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10周年，也是新中国成立75周年。前几天我忽然想，如果为了庆祝建国75周年，推荐文艺领域的标兵人物，你首先想到了谁？我在朋友圈里征询答案，也线下问了一个文艺圈内的朋友，都回答不上来。不知道是大家对文艺圈的人物普遍比较淡漠，还是真的没有形成“共识”？深层的原因是什么？让我们先重温一下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怎么说的。总书记用很长的篇幅列举了人类文明史上光彩夺目的名字。显然是马列主义文艺思想统领下编纂出来的文学史、选本、教材里出现的文学人物，涉及到现实主义、浪漫主义、批判现实主义、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等艺术流派，凡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前读过大学中文系的中国人，对这些名字都不会陌生。“俄罗斯有普希金、果戈理、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高尔基、肖洛霍夫、柴可夫斯基、里姆斯基－科萨科夫、拉赫玛尼诺夫、列宾等大师。法国有拉伯雷、拉封丹、莫里哀、司汤达、巴尔扎克、雨果、大仲马、小仲马、莫泊桑、罗曼·罗兰、萨特、加缪、米勒、马奈、德加、塞尚、莫奈、罗丹、柏辽兹、比才、德彪西等大师。英国有乔叟、弥尔顿、拜伦、雪莱、济慈、狄更斯、哈代、萧伯纳、透纳等大师。德国有莱辛、歌德、席勒、海涅、巴赫、贝多芬、舒曼、瓦格纳、勃拉姆斯等大师。美国有霍桑、朗费罗、斯托夫人、惠特曼、马克·吐温、德莱赛、杰克·伦敦、海明威等大师。”
对于中国古代和现当代的文艺家，他列举的显然是从延安时期走过来的马列文论大家以群《文学的基本原理》、游国恩的《中国古代文学史》、唐弢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这些经典史论当中涉及到的。总书记说：“我国就更多了，从老子、孔子、庄子、孟子、屈原、王羲之、李白、杜甫、苏轼、辛弃疾、关汉卿、曹雪芹，到“鲁郭茅巴老曹”（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到聂耳、冼星海、梅兰芳、齐白石、徐悲鸿，从诗经、楚辞到汉赋、唐诗、宋词、元曲以及明清小说，从《格萨尔王传》、《玛纳斯》到《江格尔》史诗，从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的今天，产生了灿若星辰的文艺大师，留下了浩如烟海的文艺精品，不仅为中华民族提供了丰厚滋养，而且为世界文明贡献了华彩篇章。”
在讲话中，关于新中国成立以后的文艺成就，总书记列举到了王愿坚和柳青。尤其是后者，是总书记反复赞赏的社会主义文艺的旗帜人物。柳青的《创业史》堪称农村社会主义改造的史诗，从作家的创作方式和指导思想和呈现出来的社会生活面貌，都是总书记倍加赞赏的。按照这个思路，我们其实可以梳理出一个非常豪华的作家作品的阵容来。吴强的《红日》，罗广斌杨益言的《红岩》、梁斌《红旗谱》、柳青《创业史》、杜鹏程《保卫延安》、曲波《林海雪原》、杨沫《青春之歌》、周立波《山乡巨变》、孙犁《风云初记》、刘流《烈火金刚》、冯志《敌后武工队》、赵树理《三里湾》《李有才板话》、杨朔《三千里江山》……再往后，还可以数到浩然《金光大道》，数到老舍的话剧《龙须沟》《朝阳沟》、京剧现代戏系列，电影《舞台姐妹》《万水千山》《英雄儿女》等等。有兴趣的读者可以问问度娘，前三十的文艺创作，包括小说、报告文学、诗歌、电影、舞蹈和歌舞剧，包括美术和民间艺术，都出现了一大批兼具“高原”和“高峰”品格的经典作品。有些作品放在世界文艺宝库中，都是熠熠闪光的。这些作品被后来的新版文学教材淡化或者剔除了，所以对八十年代之后上中学、读大学的中国人来说，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在《讲话》中，总书记肯定了改革开放以来文艺界取得成绩，也好不客气地给予了批评。总书记的概括凝练精准，传神写照，入木三分。他说：“在文艺创作方面，也存在着有数量缺质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存在着抄袭模仿、千篇一律的问题，存在着机械化生产、快餐式消费的问题。在有些作品中，有的调侃崇高、扭曲经典、颠覆历史，丑化人民群众和英雄人物；有的是非不分、善恶不辨、以丑为美，过度渲染社会阴暗面；有的搜奇猎艳、一味媚俗、低级趣味，把作品当作追逐利益的‘摇钱树’，当作感官刺激的‘摇头丸’；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有的追求奢华、过度包装、炫富摆阔，形式大于内容；还有的热衷于所谓‘为艺术而艺术’，只写一己悲欢、杯水风波，脱离大众、脱离现实。”
有些字眼看起来很面熟，比如“调侃崇高，扭曲经典”，这些现象，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就有人倡导文艺要放弃五四以来承担太多社会责任的传统，要“躲避崇高”“向内转”；“颠覆历史，丑化人民群众和英雄人物”，则让人想到了有人在小说中对抗战历史和抗日英雄的“颠覆性”描写；至于“有的作品是非不分、善恶不辨、以丑为美、过度渲染社会阴暗面”，我立刻就想到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即便是日本侵略者，也要写出他们身上的人性来”的文学追求，还想到了刚刚被痛斥的中学校长李佳前《杜鹃花落》用日本侵略者为儿子报仇的故事歌颂超阶级的人性的荒唐。之前有论者说，莫言的文学观是与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对立的；我看，莫言的创作理念和实践与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也同样是对立的。
毋庸讳言，新时代文艺发展，对前边的某些时期的跑偏和堕落是有一个拨乱反正的过程的。我们说习近平同志挽救了党、挽救了军队、挽救了国家，这个说法也适合文艺工作。拨乱反正是新时代文艺的重要特质之一，包括京剧现代戏的复出、重新评价伤痕文学，包括红色文艺成为主流文化的一部分，也包括对莫言的再评价。这从侧面反映了社会在进步，文艺也在发展，中国人民从仰视西方的时代走出来，逐渐找到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开始重新评价西方的文艺奖励。诺贝尔文学奖是“为西方或者东方的反叛者设立的大奖”，当中国人民看清了这个奖项的本质，就开始心有不甘了。真的找不出一个能够代表新中国成立75周年的代表性作家了吗？中国红色文化学者胡澄同志给出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名字：贺敬之。胡老师说，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时候，“人民艺术家”的国家荣誉给了王蒙，我是反对的，他不如贺敬之合适。我同意胡澄同志的观点。除了贺敬之，我想了三天三夜，想起山东作家张炜。这个坐得了冷板凳的中国作家，为了写作跟柳青一样去龙口当市长。2020年张炜出版50卷《张炜文集》，包括长篇小说20卷、中篇小说3卷、短篇小说4卷、儿童文学1卷、散文随笔5卷、文论15卷、诗歌2卷，此外还附有作家年表、作品总目等资料。我把我的想法跟著名文艺评论家张德祥说了，他也完全同意我的观点。寻找一位能够配得上新中国成立75周年“人民艺术家”荣誉的文艺界标兵人物，难度很大，原因很多。第一，文艺的意识形态属性决定了总是受经济基础的掣肘，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总会被形形色色的思想潮流政治斗争的干扰，而根本上还要受经济基础的控制。在向西方打开了经济发展的大门的同时，文化工作无法幸免。文艺与文艺家的时代性是决定了，不同时代需要不同的文艺家，而人民对文艺的需要也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第二，文艺是经济社会发展的晴雨表，能否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或者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到了什么程度，都能在文艺发展上体现出来。第三，新闻报刊出版的出版所进行的市场化改革，包括股份制改革了的文化出版公司，大量民间资本、海外资本的介入，也包括文艺评奖国内政府大幅度收缩，海外和民间资本驱动的评奖活动长驱直入，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迷乱。说难也不难，为什么？上面三种情况无非是八个字：干扰太多，定力不够。不能完全彻底准确地贯彻党的文艺方针，不能集中完整地体现人民文艺的观念，资本的逐利本性让真正的优质文艺作品很难有机会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多点散射，唯利是图，潮起潮落，河东河西……加上百年不遇大变局持续进行中，国际上各种反华势力与国内的错误思想声气相求、频繁搞事，暂时还无法形成思想和艺术的共识，让很多人感到茫然和困惑，也不奇怪。但是，只要你认认真真贯彻落实党对文艺工作的一贯要求，坚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持“人民文艺”的红线，找到配得上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的文艺界代表人物，也是可以的。前提是要用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的办法，把迷雾拨开。（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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