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清华大学理应带头响应胡懋仁先生的呼吁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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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清华大学理应带头响应胡懋仁先生的呼吁
2023-09-13
在美国核潜艇南海“失联”与美韩黄海军演到来的大背景下，据多家媒体报道，9月8日，朝鲜第1艘核攻击潜艇下水。此消息不仅震动世界，更震动美日韩，这意味着朝鲜成为继“五常”及印度后第七个能制造核攻击潜艇的国家，增强了朝鲜对美日韩的战略威慑力。也意味着朝鲜式“两弹一星”（核弹、导弹与卫星）成就，还增加了“一艇”即核攻击潜艇，可称之为“两弹一星一艇”。
对核攻击潜艇这样的尖端武器研制来说，起决定性的作用是靠一大批顶尖理工科人才，特别是对国穷民贫的小国朝鲜来说，比起核大国，要弥补其财力、物力的严重不足，更得依靠一大批类似中国黄旭华那样的隐姓埋名的顶尖理工科人才可能研制成功。顶尖理工科人才首先是高校培养出来的，这在美国被称之为STEM（指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领域）人才培养，正如笔者在8月18日昆仑策《朝鲜的“神奇”靠的是始终坚持“两个不动摇” 》一文所分析那样，小国朝鲜能成为第七个能制造核攻击潜艇的国家，一方面是朝鲜始终坚持“两个不动摇”；另一方面，美国STEM教育主要强在总量指标上，如从朝鲜高校STEM专业招生占比高达70%的超高比例来看，朝鲜才是全球STEM教育搞得最好国家，朝鲜第1艘核攻击潜艇下水再此证明此点。本文系8月18日昆仑策一文续篇，同时，本文也与9月10日昆仑策发表的《胡懋仁：有必要动用国家之力，动员最优秀的学生进入国家最需要的关键重点专业高校学习》一文存在一定关联性，笔者在本文中想就中国高校如何“以朝为师”，强化STEM专业教育与顶尖人才培养，提点建议供有关方面参考。
一、西化精英推动高等教育走上“脱实向虚”与“去工科化”的歧路
2018年3月8日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参加了山东代表团的审议。在山东代表团，潍柴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谭旭光代表回忆起10年前，习近平总书记到他们企业考察调研的情况，并介绍了10年来企业专注发展发动机主业的情况。习近平总书记肯定了他们的发展思路，强调中央精神和国家战略的指向，就是要避免脱实向虚，要努力从制造业大国迈向制造业强国。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凡是成功的企业，要攀登到事业顶峰，都要靠心无旁骛攻主业。中国经济“就是要避免脱实向虚，要努力从制造业大国迈向制造业强国”，那就得造物先造人，要优先培养以制造业为核心的实体经济所急需的工科技术人才，所以工科类大学也应按总书记“心无旁骛攻主业”的要求，必须把工科技术人才的培养作为自己的主业。过去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我国有不少国务院各部委所直属的行业性质工科高等院校，如铁道学院、纺织学院、化工学院、钢铁学院等。在我国高校中，工科类大学一直是数量众多，占高校总数1/3左右，这是符合工业占我国经济大头与人才需求实际情况。但自1999年高校扩招后，越来越多的有欧美留学经历的西化精英们开始进入中国各级教育主管部门以及很多高校上层，这帮被西方深度洗脑的西化精英们自然对中国计划经济时期工科教育的成功做法视而不见，而是盲目照搬西方特别是美国高等教育模式。在西化精英们看来，美国以常青藤为代表的名校均是综合性大学，基本上没有单独的工科院校。美国综合性大学招生均是文科生占大头，工科专业招收占比较低。所以中国的工科院校也必须效法美国，转型为工、理、经、管、法、艺等样样齐全的美式综合性大学，所以必须大幅降工科专业招生比例。于是在这帮西化精英们操控下，中国的工科院校更名转型过程中的共同之处是：以“压工扩文”方式大肆“去工科化”。“压工扩文”中所谓“压工”是指过去依托行业、为行业服务的特色工科专业要么取消、要么裁并，招生人数也大幅缩减。现在全国居然找不到以“钢铁”一词冠名的任何一所冶金类工科大学。全国8大纺织院校在更名时已全部去掉纺织一词。原来全国带“矿”字头的大学有30多所，更名后均去“矿”字，只剩中国矿业大学一所仅存。“压工扩文”中所谓“扩文”是指，在高校西化精英们操控之下，部分工科类大学在更名转型过程中已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与使命，不再称自己是“工程师摇篮“，而是一头扎到钱眼里，热衷于“去工科化”，因经、管、法等热门文科投资少、成本低、来钱多，故而这些热门文科扩招幅度之大，设置这些热门文科专业的工科类大学之多，已经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不但文科生招生数量逐步超过工科生，同时也逐步丧失其行业工科特色与竞争优势。套用经济上“脱实向虚”一词，部分工科类大学在人才培养上可以说是“脱工（科）向文（科）”。在“去工科化”同时，招生培养却出现类似西方高校“文科化”趋势，热衷于更多培养早已严重过剩的（如与虚拟经济相关的专业）文科生，但其就业形势并不好。
二、高校专业设置与招生不能完全由市场需求决定
从高等教育现状来看，市场经济的缺陷的确不利于科技人才的培养，而朝鲜以计划经济思想来发展高等教育的做法确有可借鉴之处。朝鲜高校的专业设置与招生数量是以国家利益为根本出发点，用计划经济思想进行严格调控。而中国高校的专业设置与招生数量却恰恰相反，不是以国家利益与战略为根本出发点，而是遵循市场经济思想，按“市场需要”来设置设置与招生数量，学生一窝蜂报考管理、金融、经济学等财经类专业，那高校就多设置财经类专业与大幅扩招学生，造成财经类专业学生就业难与教育经费浪费。而对二十大报告提出的“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所急需的STEM专业，学生报考却不积极，那就少招，导致相关产业技术人才严重短缺并影响其发展。所以中国高校不能完全按“市场需要”来设置专业与确定招生数量，要借鉴朝鲜做法，接二十大报告的要求来强化高校招生的计划调控。特别是工科类大学就应按总书记“心无旁骛攻主业”与多次强调补短板强弱项的要求，应以“术业有专攻”方式全力补工科主业短板，回归培养未来工程师的“主业”，做强做大工科主业，而不是盲目“去工科化”。进入新世纪以来，清华由过去以理工类为主的龙头高校转变为文理工经管法样样俱全的所谓综合类大学，甚至增设与理工科没有多大关系的中文系、历史系、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等。不可否认的是，清华也一定程度地出现了“去工科化”倾向，这对过去以理工科为主业的清华大学很可能是弊大于弊。其中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的负面影响更大。理科尖子不是一般的考生，他们具有超人的智商与学习钻研能力，他们经过培养更有可能成为我国所急需的突破“卡脖子”领域的顶尖技术人才乃至院士级大师。一名理科尖子去报考“卡脖子”相关专业可能比100名普通学生去报考这些专业意义大得多。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每一名理科尖子都值得我们格外珍惜，必须充分发挥其作用与潜力。清华北大却反其道而行之，肆意挥霍理科尖子。清华北大每年录取了以理科状元为代表的最多的全国理科尖子，但这些全国理科尖子们报考清华北大STEM专业却是少数，多数报考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清华经济管理学院和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造成理工科人才的极大浪费。换言之，全国报考清华北大的理科尖子们，对成为STEM专业顶级人才兴趣不大，最热衷于学管理、当高管与挣超高年薪，最热衷于学金融、当玩钱高手与赚大钱，难道企业高管与金融业玩钱高手是中国最紧缺的“人才”？本来清华北大的金融、管理专业早就火过头了，可还要请某些大人物出面担任这些学院的院长，实际上是以火上浇油方式引导全国的理科尖子们更加疯狂地报考这种似乎有特殊背景的学院，都扎堆报考似乎大有“钱”途的金融、管理类专业，其结果必然损失大批将来能承担突破“卡脖子”重任的顶尖科技人才！从国家利益与STEM专业顶尖人才培养角度来讲，必将后患无穷！其实这种负面影响早已显现，在突破美西方对我“卡脖子”科技攻关中，我国总体来说缺的不是资金，而是能担当攻坚克难重任的STEM顶尖人才。所以清华北大必须坚决排除新自由主义与市场经济盲目性的误导，不能在理科尖子报考专业选择上釆取放任自流的态度。要“以朝为师”，强化对理科尖子们报考专业的计划调控，为此笔者提出以下三个建议供清华北大及其他高校参考：一是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与清华金融学院，一律停招理科生，只招文科生。或者退而求其次，只可招少量理科女生。二是教育主管部门应大幅减少对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与清华金融学院的巨额拨款，允许这三所学院通过把学费提高数倍来弥补其办学成本，通过超高学费来限制考生过热报考。换句话说，如果考生出于个人利益而去报考大有“钱”途专业，那就必须自我承担高得多的学费，且取消管理、金融这类大有“钱”途专业所有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及助学贷款名额。如寒门学生读不起这金融与管理两个专业怎么办？那就改换专业。如果寒门学生以国家利益为为重，积极报考国家急需的STEM专业，则可享受低得多的学费待遇与较多的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寒门学子不愁上不起学。笔者在6月9日昆仑策《王泽山 钱七虎院士的选择对农村大学生成长成才的启示》一文中主张，寒门学子不妨效法王泽山、钱七虎两位院士，优先选择国家急需且相对冷门的工科专业，这样于国于己均有利。但要做到这点，必须对以管理、金融为代表的大有“钱”途专业大幅提高学费与大幅减少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同时，对国家急需且相对冷门的工科专业实行低学费与大幅增加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这样才能从经济上充分调动寒门学子报考这些专业积极性。三是清华大学应改变目前综合性大学的布局，以“压文扩工”方式进行调整，全面强化STEM主业。建议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与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可划归在京财经类大学如中央财经或中国人民大学。这种划归不应仅是行政上隶属关系的变更，而且必须搬家，如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不像理工科专业那样要配备昂贵的实验设备，有空房子与空教室就可办学，搬家很容易，北京空置的写字楼也不少，那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为何要占用清华园的宝贵资源来办学？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搬出清华园后，就可把腾出的办公楼、教学楼及学生宿舍转用紧缺STEM专业的教学、科研与人才培养。形象地讲，这是腾笼换鸟式的搬家，还能以矫枉过正方式来降低“似乎有背景”所引发的过热报考，引导理科尖子更多报考国家急需STEM专业。清华美术学院去年曾以“眯眯眼”事件也让清华背负骂名，带来恶劣影响，难道中国缺美术人才？建议把清华美术学院移交给位于杭州中国美术学院管理，作为中国美术学院在北京的分院。清华对与理工科没有多大关系的中文系、历史系、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等，最好都能有步骤地搬出清华园与划归其他大学。如果不搬的可而退而求其次，通过大幅提高学费与大幅减少国家奖学金、助学金等经济手段，把这些文科院系招生名额至少削减削一半，把腾出的办公楼、教学楼及学生宿舍转用紧缺STEM专业的教学、科研与人才培养。
四、以清华北大为代表的一流名校应效法亚历山大斩断“戈蒂恩结”， 以釜底抽薪的勇气率先停招品行恶劣的“游学渣男”
正如笔者在7月2日昆仑策网《清华北大应该带头抵制大学国际排行榜与坚决停招“游学渣男”》一文所提到那样，清华北大为代表的一流名校为了提高“大学国际排行榜”的排名而“低门槛”滥招三流留学生。而国际上有影响的“大学国际排行榜”均是由以美国为代表的盎撒国家与盎撒人制定的，在中美关系日益紧张与“中美必有一战”的大背景下，中国一流名校居然把邪恶盎撒制定的所谓“大学国际排行榜”作为制定本校“滥招”留学生的依据而盲目“痴迷”与“追捧”，这不是蠢到家的反智行为？！在中国高校无底线纵容之下，以男性为主的外国留学生到中国的目的就是游学而非留学，套用蓬佩奥臭名召著的名言：“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不少男性留学生正是心怀“我们游学、我们骗色、我们玩弄”的不轨企图到中国游学，是品学皆差与名符其实的“游学渣男”。美好与和谐静谧的校园，是不少学子梦想的殿堂。高校本是教学、科研重地，理应风清气正，才有利于科研与人才培养。特别是以清华北大为代表的一流名校，均承担着突破美西方对我卡脖子科技难题与培养突破卡脖子的STEM顶尖科技人才的“两卡”重任。一流名校要完成党和国家赋予这“两卡”艰巨任务，就必须排除外界任何干扰，才能全身心地投入。但自清华、北大等一流名校滥招扩招大量品行低劣的“游学渣男”后，套用历史上“五胡乱华”，类似于广东“黑胡乱广”， 清华等一流名校开始出现“外胡乱校”的苗头。大量胡作非为的“游学渣男”把原本宁静的大学校园搞得乌烟瘴气、众怒难平，越是招“游学渣男”越多的高校，越乌烟瘴气，女生艾滋感染率越高。一流名校原本风清气正的校园环境被彻底破坏，对一流名校的教学与科研正常秩序产生严重冲击，害得高校不得不耗费大量精力来应对和处理胡作非为的“游学渣男”所引发的各种问题。例如清华为处理埃及“游学渣男”骗色清华女生问题，不仅要安抚众多受害女生，还要与埃及驻华大使馆协商联系，还要去调查其婚姻状况，耗费了校方大量时间与精力。河北大学与辽宁大学处理“游学渣男”鬼哭狼嚎到深夜的胡作非为，也耗费了校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游学渣男”太多必然导致问题太多，使高校领导感到力不从心和处理不过来，即使费力处理也是事倍功半。笔者建议，要像公元前333年马其顿将军亚历山大（即后来的亚历山大大帝）拔剑斩断“戈蒂恩结”那样，打破思维定势，用简单的思路来解决看似复杂的问题。那就是抛弃西方制定的所谓“大学国际排行榜”与“国际化”的虚名束缚，清华北大等中国一流名校一律停招外国留学生；对有特殊培养需要的外国留学生，原则上指定非一流名校的高校招收。如果清华北大等一流名校，摆脱不了西方所谓“大学国际排行榜”与“国际化”虚名的束缚，仍坚持要招收留学生，那就退而求其次，强化性别意识，只许招少量外国女生，不许招外国男生，把“潜在”的“游学渣男”以性别一刀切方式排除在外，确保校园环境风清气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是一种釜底抽薪的解决办法。清华北大等一流名校应以国家战略利益为重，把全部精力与节省下的宝贵教育资源用于培养中国最急需的STEM专业（指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领域）的顶尖人才与攻克卡脖子科技难题，为实现民族复兴强国梦作出应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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