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华｜对何祚庥院士有关华为帖子的看法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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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华｜对何祚庥院士有关华为帖子的看法
2023-05-26
【我没本事，不懂芯片。但以我的工作经历。深知办好一件事情，必须搞懂搞透。如我和于敏共同研家氢弹理论时，就是从第一原理出发，把氢弹里各种可能们物理因素真正搞清楚。甚而追溯到第一原理中有什么缺失的地方？例如，从玻尔茨曼方程导出辐射流体力学程用了热力学局部平衡的假定，用了粒子数守恒定律，用了动量守恒，用了给能量守恒定律，这些都应该没有问题。但並没有用到角动星守恒定律！但由于核爆炸。但本质上近似于点爆炸。因而没引入角动量恒也应该没有问题。但对于地球自转引起的大气环流，那就难说了！为什么气家活动中会引起龙捲风？这就是未解决的大问题。氢弹的辐射流体力学的近似一般说来说来应该是很好的。但个别问题上，仍有某些地方需要加上修正项。这就是所谓从第一原理出发。
所谓芯片问题，理论上只有比氢弹理论更复杂。存在基本理论问题必定更多。我想，荷兰人是弄清楚了。而华为就不见得真懂得。極大可能是拿来就用。所以荷兰人说，告诉你了，也不一定真正弄出来！！！——再说得具体一些，华为并不懂得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义！我对芯片无能为力。只好说点做理论工作的"老生常谈"了。何祚庥】
我归纳一下何祚庥院士对华为的告诫，得出何祚庥院士给华为的定论：即：华为在不懂芯片基本理论的情况下对芯片的设计和制造进行技术开发的，在此前提下，华为将来的结果只能是失败。 （当然失败二字是我给加上的，但前因是何祚庥院士给的，有这个“前因”必有“失败”这个结果，虽然何老先生没有明说。）一、中国的芯片事业是否会被国家高度重视，大力扶持。二、中国以举国之力攻关设计制造光刻机是否能获得令人满意的结果，即成功的设计制造出高品质的EUV光刻机。四、中国的芯片设计能否绕过美西方的专利壁垒，成功的另辟蹊径。“第一原理”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提出的一个哲学术语：“每个系统中存在一个最基本的命题，它不能被违背或删除。” 通俗说，第一原理其实就是寻找事物的根源。我们许多领域没有取得突破的关键，根源是基础理论没有突破。由于美西方在芯片领域的打压，对我国电子科技的发展构成严重的威胁，所以当前国家对芯片的研发生产重视和扶持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由于以前没有重视起来，虽然起步早，但是因为半途而废，错过了最佳时机，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因此受制于人是难免的，这是战略上的失误。 为什么这么说呢？基础理论的研究应该由国家层面出头来搞，国家引导有志于理论研究的科学家投身于此，通过一代一代人的积累，厚积而薄发，推动全民族的科技的竞争力。 然而中国这么多院士，很多都是搞理论的，国家那么多钱搞科研投入，比华为的投入多出不知多少倍，目前没有把芯片问题解决。诺大一个国家，由于短视，一个产业搞不好却怪一家公司没把基础理论搞清楚，这对一家民企是不是要求过高了？难道中国的电子科技事业只能由一家公司来承担吗？这思路是不是跑偏了？何祚庥老院士说芯片理论比核物理理论还复杂，既然如此，做为站在学术塔尖上的人，何老院士是不是更应该早早呼吁国家集举国之力对其进行攻坚？中国科技企业的竞争对手都是国外通讯、芯片设计、手机操作系统等多个行业的翘楚，这些领域的对抗本来就应该由国家（中科院计算所）来主导给扛下来。本来就是各有分工的事情，却要求华为作为一家技术应用型公司来做基础理论研究，那还要中科院计算所干什么？中国那么多的科技单位，中国科学界为什么没有早早专注光刻机研究？难怪有网友说，理论研究要一个公司去搞，这也是第一次听这话从一个研究院的人口里说出来！好意思吗？人家美国人的理论研究也大多是大学和国家研究机构搞的啊！为何要这么强求一个中国私人企业？华为能在一个领域干好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它在多领域得干的都不错！这恰恰反思我们的研究机构是不是太低效了！从事科技方面的人都懂理论基础研究的重要性，但因为以前缺乏政策支持，对电子科技缺少前瞻性，所以大环境不好。其实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西微电子科技的差距不是那么大，但是因为买不如造的思想成为主流后，造芯片的项目被砍掉了，差距才越来越大。【如果当时造芯事业一直发展下去，相信我国的芯片事业一定会像航天事业一样处于世界前列。】中科院的职能是主导全国科技事业，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是中科院份内之事，当时联想做为中科院计算所的下属企业，应该支持倪光南把芯片的理论基础和原理搞通透，如果当年联想做为中科院计算所的企业按倪光南的技工贸的路线走，何致于现在蜕化成了电子行业产业链底层的散件拼装公司，何致于目前我国的微电子行业被美国卡脖子？对外号称科技公司和民族企业，却没有多少自己的核心科技，拿来主义占主导地位，这是中国芯片事业落后的根源之所在。恰恰与此相反，华为虽然是地地道道的民营企业，但却主动担负起振兴中国芯片事业的重担，就像一个懂事的长子一样。虽然企业行为要考虑利润，考虑生存，更多的关注短期目标，但是华为却把研发做为企业的重中之重，它所考虑的问题更加长远，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们有什么理由去苛责人家，对人家求全责备呢？怎么能要求华为一个企业就把芯片所有的的事都做了，这既不科学也不现实，而且简直是太过分了！以前在新中国一穷二白的时候，逆境中能够研发出了原子弹和氢弹，确实是实属不易。在改革开放后，当时的国际环境对我国非常有利，但是由于在中国电子科技事业发展思路上缺乏远见卓识，不注重自主研发，拿来主义占了上风，以为美西方永远也不会和我们翻脸，因而导致了今天的被动，这本身就不是华为之过，应该反思的不应该是华为，怎么能把一个打造顶级产业链的使命甩锅给华为呢。
芯片科技理论研究投入是相当巨大的，而且也不是短时间能见效的。作为国家供养的科研机构和科技人员，是不是更应该加强科技理论研究，与在一线实战的企业相配合，而不是一味的把责任压到企业头上呢？
企业主要要做的是把理论转化成实用化，何祚庥先生却认为华为并不懂得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义！问题是，基础理论应该由一家企业来承担吗？企业是追逐利润的，没有利润企业无法存活下来，基础理论这种前瞻性研究本应由国家大力投入。何老院士说“华为不懂得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和意义。”那么请问何老院士？华为如果不做大量基础理论研究，哪里来的5G突破？这道理应该连本科生都会看得清吧，何老院士如此判断真的令人吃惊。事实是华为老总任正非早已认识到“第一原理”重要性，因为他提前十几年就开始布局，这是众所周知的！他多次呼吁国家要培养数学家，物理理论学家，要从基础理论出发培基我国的芯片事业如果华为不懂得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义，为什么华为每年要砸进几十亿巨资去签进那么多法国、俄罗斯、日本等国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呢？这些科学家，可能大部分没能很快拿出明显成果，但华为依然高价养兵，而且每年都在大量招聘，这难道就是何祚庥院士所谓华为不懂基础研究的重要性吗？国内最重视基础理论研究的企业就是华为，因为论华为的基础理论人才储备是其它企业无法比拟的，供职华为的数学家或者研究人员数量多且待遇在国内也是最高的，从一个专业专长领域的天才少年毕业生可以开百万年薪的事例就能说明问题。因此何老院士“华为不懂得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义”这句话给华为安上，实属于无的放矢。如果何祚庥先生这话是针对他所推崇的联想说的倒是很恰当，联想每年不足3%的科研技术投入确实可以说明这家公司的决策者根本不懂理论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义，因此否定华为不懂或不深知理论的重要性的说辞未免太信口雌黄了。华为做为一个企业，拿来就用并没有错，因为华为注重于在借鉴的基础上自主研发。问题在于何祚庥先生不能把拿来就用等同于华为没研究基础科学问题或者没按第一性原理研究。华为鸿蒙的技术架构是业内天花板，谷歌想用Fuchsia取代安卓却没成功，结果华为的鸿蒙做成了，你说华为这是拿谁的来用的?华为碰到的问题不是芯片问题，而是光刻机的问题。华为在芯片设计上是一条龙服务，并不是拿来就用，特别是能在开源的架构上修改，就好比源码上大改，如果不懂人家的基础原理肯定是改不了的。华为并非不能设计芯片，主要是不能制造，而现在制造芯片是由中芯国际负责。关键核心技术是还是光刻机，对中国来讲只是精度没达标问题。✪关于光刻机问题，何祚庥先生认为：“理论上荷兰人是弄清楚了。而华为就不见得真懂得。极大可能是拿来就用。所以荷兰人说，告诉你了，也不一定真正弄出来！！！”老先生说得就好像荷兰ASML公司能独立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制造光刻机一样，但你知道ASML只是光刻机集成商的事实吗？荷兰的光刻机是全世界各厂商提供重要的零部件，由荷兰组装，是全球化的结果，并不是荷兰全懂了。如果都不提供主要零部件，荷兰ASML也照样造不出光刻机。光刻机是世界科技界智慧的结晶，不仅仅是荷兰的技术，荷兰只不过是可以采买到全世界制造光刻机的零件。荷兰只不过是将来自各国的技术和装备整合在一起，组合成光刻机而已。但这并不意味着荷兰人就弄清楚光刻机的全部理论了，如果荷兰人真的像何祚庥先生说的那样神，那就让荷兰人自己生产蔡司镜头试试？荷兰人能自己生产出来吗？其实科技制造和科学研究的区别就是想到了未必能做到，也就是制造手段和技巧要跟上，并且这是个不断迭代的过程，并不是窗户纸，捅破了就行。当然基础理论是一切应用科技的基础，但是目前芯片的制造设备和原理，包括加工的原理现在都很清楚，没有什么难点，所以芯片的制造的难度并不在此，否则我国企业就不会造出DUV光刻机了，华为更不会自主设计出5G这种让国人为之自豪，让西方嫉妒不已的领先技术了，也不可能自主研发华为手机的麒麟处理器了。芯片行业是非常成熟的行业，除了加工精度以外都基本到头了。芯片的发展过程就是从简单到复杂的技术迭代过程，华为只是起步晚了，不存在什么理论问题。中国现在能造大把的芯片，只是因为加工工艺和设备问题造不了最先进的芯片而已。光刻机的问题不在于理论，问题是原理都很清楚，DUV光刻机中国已经有了，EUV光刻机中国也在攻关，只是目前技术工艺还没有达标，需要突破的是工程问题！既然荷兰人说，告诉你也不一定真正弄出来，就说明光刻机制造对中国来说是技术问题而不是基本理论问题。@何祚庥老先生，您是科学院的院士，大家都敬重您为中国科学事业做的贡献，您也知道术业有专攻，理所当然可以不懂其他行业，但为什么华为作为一家通信制造业企业，你就苛求它必须得全部都懂？单独要求一个企业弄懂一个领域的所有物理原理，并且将10万个零部件都设计制造出来，还要都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企业能做到，被美国制裁的华为更做不到！您这个全才都说自己不懂芯片，您何必对华为求全责备呢？华为人也是人，有很多中国普通人、学士、硕士、博士和科学家。按您的逻辑，他们就得必须得是全才？靠他们解决中国全行业乃至中科院都没能解决的问题？（荷兰公司就全懂吗？）您拿一个二十年前才开始技术积累的中国企业跟从二战之后就已经进行技术积累的美国企业做比较，然后得出判断说华为不行，是不是有失公允？您所看重的联想背靠国家人才和技术积累，它做出了多少技术创新呢？作为科学家用词应当严谨！说什么不见得、极大可能、也不一定之类，既然不清楚就应慎言，因为您不是普通百姓！其实华为完全可以用妥协的方式规避美国的制裁，即使华为放弃手机这块蛋糕，以华为的精气神，华为完全可以在其它领域取得优异成就，何必遭到这样的磨难呢？但是出于历史责任感和家国情怀。做为区区一个企业，华为主动担负整合全行业的重担，积极整合整个行业的力量，促进中国整个微电子行业拧成一股绳，如此不屈服与当年两弹一星精神何其的相似。对此我们应该鼓励，而不是通过指斥华为隔锅台上炕这种不符合事实之类的泻气话来泼冷水，听起来就像华为不争气的样子。从何祚庥院士说话的口气和语言的组织上来看，何老的这篇评论是建立在并没有调查研究基础之上的，基本的手法是主观推断，中心思想是华为不行，这种发表意见的方式，在方法上有严重的缺陷，十分轻率不严谨。从您老言语中，看到的好像只是嫌弃，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华为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堪，美国还有必要动用举国之力的同时胁迫其所有盟友一路对华为这么一个普通公司进行追杀和制裁吗？ 这说明华为的实力已经令西方国家恐惧，即便如此，华为也没有被美西方打趴下，仍然继续投入重金搞研发，全力以赴突破重围，这种精神需要的是全国人民的鼓励，而不是唱衰。尖端科技事关关国家发展大计，您何老院士是国家两弹工程的亲历者，体会自然要比后来者要深刻得多，华为的成绩国人都看在眼里，而华为的困境远不是一家企业生死存亡那样简单，您是对国家有功的科学家，是否对已经取得不易成绩且正处于生死存亡关口的华为多些勉励，少些苛责呢？【中国在一穷二白的时候研发了原子弹，造就了两弹一星精神，现在中国科技发展了，我们更有信心相信中国人民的智慧，一定会背水一战，制造出中国自己的光刻机和芯片。】
（作者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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