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军:我给莫言的“诺贝尔颁奖词”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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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新军:我给莫言的“诺贝尔颁奖词”
2022-07-05
在莫言的《蛙》里,祖母、母亲被侵华日军关押在大牢里,非但没有被日本兵打得皮开肉绽,甚至还有以美宴美酒款待的细节描写,据“姑姑”说,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吃过的最好的最丰盛的大餐!
在莫言的《丰乳肥臀》里,把一个复员的志愿军英模妖魔化为战场负伤导致性无能从而专门折磨女性的性虐待,实属突破了人类良知底线的下流龌龊,只能解释为只有猥琐反动的人,对抗美援朝历史持的极端敌视立场,才促使其把人民英雄描写得如此不堪。
在莫言的《主席老的那天》里: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读到这些,亲爱的朋友们,您还信那些所谓的大家、大师、大神、大奖吗?您还信那些所谓的砖家叫兽、迁客骚人、公知精英吗?
什么诺贝尔文学奖,什么程式化的宣传画,什么历史和谬误,什么贫乏和政治虚伪,什么那里的驴与猪的吵闹淹没了人的声音,什么暴力美学,什么人性真实,什么普世价值,只不过是被西方反华势力吹捧出来的跳梁小丑、民族败类!
尊敬的诺贝尔奖得主们,女士们,先生们:
XX其实就是个流氓、强盗、失意者、卖国者、复仇者、掘墓者、复辟者...... 他们不过是被新中国打击和镇压过的反动势力和统治阶级。他们披着共产主义外衣,干的却是资本主义和文化臭流氓的勾当,他们的阴险和恶毒早已经在中国路人皆知遗臭万年,他们攻击和丑化的目标,不仅是中国的党、领袖、国家、社会、制度,更是中国人民的一切未来。
面对涉世未深的青少年一代人被毒害,面对辛辛苦苦的劳苦大众被调戏,被愚弄,被剥削,被出卖,我们又想起世界截今最伟大的政治家、思想家、哲学家、革命家、军事家、文学家、新中国的开国元勋毛泽东先生说过的话,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一切害人虫都是臭虫...... 我们又想起中国远古时代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孔子先生说过的话,有五种人该杀,一是心达而险,二是记丑而博,三是言伪而辨,四是行辟而坚,五是顺非而泽......
近来,全国无数网友对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以及莫言的作品掀起了新一轮的质疑和批判高潮,口诛笔伐有增无减,大有排山倒海之势。可是莫言,至今没有开口回应。毛泽东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那个时代蓝天白云,风清气正,全国人民在毛主席党中央的领导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把一穷二白的国家建设成工业门类齐全,水利基础设施完备,农业生产年年丰收,人民生活逐步改善,两弹一星成功发射的新中国...... 莫言“同志”,您的家庭在当时也是温饱水平啊,您也当过兵,在解放军大熔炉里进行了锻炼。可是对于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您的笔墨怎么没有触及到呢?您的作品大多数都是在暴露那个年代的不足,字里行间都是咬牙切齿的痛恨。我常常百思不得其解,您为什么要这样写啊,您为什么要这么仇恨毛泽东时代?抛开司马南,抛开李敖,看看抗日老八路赛时礼1996年是怎么评价莫言的。赛时礼,1938年参加八路军在胶东半岛抗击日军,对高密的事很了解。莫言的《丰乳肥臀》里的事和人,赛时礼都很清楚。大家可以看看——
评小说《丰乳肥臀》
赛时礼
【原编者按】这篇文章是电影《三进山城》的编剧赛时礼同志撰写的。作为山东胶东地区革命斗争的亲历者和见证人(他曾任抗日武工队长),他不顾年近80的高龄,特等残废的身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见闻,用第一手的事实,驳斥了小说《丰乳肥臀》对胶东地区抗日战争历史的无端歪曲,对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力量的丑化。这是值得重视和敬佩的。
正文:
《丰乳肥臀》的名字既特奇,又难听,是从地痞、流氓说的污言秽语拼凑而成的,一看令人厌恶,欲呕。
有人曾把《丰乳肥臀》吹捧得天花乱坠,说这是一部“史诗式”的严肃巨作。然而展卷一阅,令人大失所望。我怀着愤怒的心情,好歹看完了。因为小说跨的年度较长,还“包罗万象”,我不想一一去评论它,仅就我熟悉的抗日战争时期那段历史,提出我的评论意见。
(一)歪曲抗日战争历史,丑化抗日军民抗日战争时期,高密县所处的历史背景:侵华日军占领胶济铁路线以后,即以高密县城为大本营,一面严密控制铁路线,一面占领区乡公所驻的集镇,疯狂地镇压屠杀“反日”的中国人,以显示大日本皇军的威风。
当时,原高密县国民党的军政大小官员,以区长蔡晋康为首的地方实力派把保安大队拉出城外,控制全县日军暂时到不了的地区,以伪警备大队的名义,与日军一起维持治安。
蔡晋康带着200多人枪北上,抢占了胶东中心山区——牙山里的栖霞城,扩充部队,企图霸占全胶东。在1941年春,蔡晋康联合日军向八路军进攻时,号称有3000多人的部队,被八路军基本消灭了。蔡晋康带200多人的残兵败将又逃回了高密县,投降了日军,当“曲线救国”的汉奸队,驻守在城东北乡,继续残害广大人民群众。
那时候,高密县属于鲁东南滨海战略区领导,驻滨海的八路军暂时还腾不出手来,到高密县的铁路沿线打击敌人,在密南乡开辟抗日根据地。上述是抗战时期高密县所处的背景,以及日伪军和国民党投降派的部队,在城东北乡星罗棋布的攻击态势。
当然,写文艺作品,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使源于生活的内容更加精练,情节更加集中,人物更加集中,地点集中,更鲜明地突出反映历史与社会群众生活的现实。但遗憾的是,小说却歪曲了历史现实,竞把日伪军和国民党投降派的部队统治中心地区的大栏镇,作为群众生活变迁和发生的各种事件的场地,宣扬大栏镇镇长司马亭和他弟弟司马库领导的抗日小部队,放火烧了蛟龙河上的大铁桥,又阻击了向大栏镇进攻的日军,沙月亮的鸟枪队,也配合伏击敌人。不久,抗日小队扩编为爆炸铁路的别动队,司马亭和司马库又指挥着别动队,炸毁了一座大铁桥和一列运军火的火车,给日军一些伤亡,因此,惹恼了日军,又包围了大栏镇,司马亭司马库只身逃走。日军把司马氏的全家和亲戚18口全部杀害,把人头挂在木架子上示众。司马亭兄弟虽被敌人屠杀了家属,还是决心抗日。这是有意往司马亭兄弟俩脸上贴金,有意赞扬司马亭兄弟是打鬼子的英雄,也是特意反驳有些人说国民党的游击队不打日本鬼子的话。请看当年群众讽刺国民党的游击队不打鬼子顺口溜:
“国民党,游击队,每天不是赌钱就是睡,日本鬼子来了往后退,吃香的、喝辣的,若是一时待不好,轻者捱顿打,重者落个私通共党匪……”
书中还胡编一个日军军医,救了鲁氏第三个女儿难产之危和救活了双胞胎金童玉女的命。把杀害中国人民的日本强盗说成是“文明”、“仁慈”者,不遗余力地美化日本侵略者。
(二)共产党领导的这支铁路爆炸大队进驻大栏镇,所发生的事件:铁路爆炸大队插进敌占区后,在高密东北乡摆了地雷阵,打了一仗,俘虏了伪渤海警备司令,不幸鲁大队长牺牲了,政委蒋立人为纪念鲁大队长牺牲,他改姓鲁,叫鲁立人。自从这支铁路爆炸大队进驻大栏镇,政委兼大队长鲁立人这个身负军政要职的干部,小说却诬蔑他是没有政策观念,道德败坏,军纪松弛,乱搞妇女的人,这个大队是乌合之众,以鲁立人带头干尽了坏事、丑事和蠢事,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往抗日部队身上大泼污水。
我干过武工队长,深深知道,上级都是挑选军政素质好,政策观念强,能自觉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干部为武工队员。因为这是深入敌占区执行特殊任务,首先是依靠群众,才有饭吃,才有房子住,才有群众当眼睛,帮助侦察敌情,才能在敌占区站住脚,才能机动灵活地打击敌人。深入敌占区战斗,失去群众的支援,不但不能打胜仗,反而有被敌人消灭的危险。
这支铁路爆炸大队,是由抗日根据地出发,经过70多华里的敌占区和国民党统治区,才能到达大栏镇。遗憾的是小说并未描写这支抗日武装在大栏镇依靠群众的支援,不断地深入铁路线上,破铁路,炸铁桥,不失战机地伏击小股敌人,而是驻在大栏镇干坏事。试问这支抗日部队,没有群众的支援能在敌人的包围内呆下去吗?能躲过被敌人消灭的命运吗?这就不难看出,小说故意把这支部队描写成一些麻木不仁的人,任意栽脏、诬蔑、摆布。请看小说安排的一些场面吧:
——鲁立人作第一件糊涂事,他把当汉奸的沙月亮的妻子、女儿押起来当作人质,逼着沙月亮投降,这是违犯敌伪军工作政策的,他这样作适得其反。借此诬蔑鲁立人是头脑简单、不懂政策的糊涂虫。
鲁立人作第二件蠢事是在大栏镇打了两个兵,一是大地主的孙子小号兵马童,另一个是哑巴,小说就利用这两个兵大作糟塌诬蔑鲁立人的文章。
马童是个风流人,在村里光干娘就有20多个,因为鲁立人和马童争风吃醋,就把马童枪毙了,罪名是盗卖子弹。小说借着班长王根木的嘴,说马童死得冤枉,是推完磨杀驴吃,马童是大地主的孙子,家有良田千顷,骡马成群,还缺那几个钱花,反正当了替罪羊,战乱的年头,枪毙个人,等于用手捏死一个蝼蚁一样。因王根木班长说了牢骚话,被鲁立人撤了班长之职,又任命哑巴代理班长,这真令人“啼笑皆非”,荒唐透顶!
我当过班长,班长是刺刀尖上钢,冲锋陷阵,拼手榴弹,拼刺刀,炸联防,是全班的带头人,怎么能叫哑巴代理班长呢?十个哑巴九个聋,听不见枪炮响,怎么能指挥全班打仗呢?我在八路军干军事工作,没听说有哑巴当班长,这是诬蔑八路军是愚蠢的部队,用哑巴打仗。作者把笔锋一转,竟说哑巴当代理班长的当天,就强奸了上官鸟仙。鲁立人为了严格执行纪律,下令枪毙哑巴。丑事越悬乎,越把抗日部队糟塌得没有人味。在枪毙哑巴的场面,战士不愿执行鲁立人的命令时,上官鸟仙像仙女似地跑到哑巴脚下,跪着上手把哑巴的两条腿扒开,不知羞耻地用手握着哑巴那个家伙笑着说:“都是它作的孽呀!”这场丑剧不堪入目,在场的男女群众歪头掩面,鲁立人无趣地问鸟仙,“哑巴是强奸还是顺奸?”
鸟仙他娘却说:“我看叫我女儿和哑巴成亲吧!”
鲁立人没有吱声,低着头走了。这场枪毙哑巴的丑剧就收场了!
下面说一个小故事。1942年冬,日伪军3万多人,再加上国民党投降派2000多人的配合下,对我胶东抗日根据地实行疯狂的残酷的拉网大“扫荡”,在邹山脚下的一个小村里发生一件可歌可泣的事情,其情况是这样的:当扫荡的敌人到了邹山地区宿营时,两个站岗的日本兵,在一条小沟里捉着一个青年妇女,两个鬼子兵要强奸她。一个躺在铺的大衣上,叫那个妇女给他脱裤子,另一个在沟崖上看着情况,因为天已放昏,又降大雪,什么也看不见,在那妇女假装着给鬼子脱裤子时,从棉袄布袋里搁出一把剪刀,她强忍着怒火,使尽全身之力把剪刀刺进鬼子脖颈的大动脉管上,刹时鲜血喷了出来,痛得鬼子嚎叫一声,滚了一个滚死了。与此同时,妇女她男人,从沟崖的松树林里手拿一个斧子窜了出来,朝着站岗的鬼子后脑袋砍了一斧子,鬼子的脑浆进出,跌倒在地上。夫妻拿着两支大盖枪,顺着小沟跑了出来。当我军民粉碎敌人的大扫荡队后,《大众报》的随军记者孔东平同志,写了一篇“夫妻二人杀鬼子夺枪”的文章,刊登在胶东《大众报》上,号召胶东抗日军民,要学习他们夫妻二人,杀鬼子夺枪的英勇精神。莫言的小说不去歌颂群众奋起抗战的英雄行为,而是胡编哑巴与鸟仙的丑剧,居心何在?
关于小说借地主的嘴用古比今诬蔑铁路爆炸大队是:“盗钩者贼,盗国者侯。”“抗日抗日,抗出一片花天酒地。”这是群众愤恨国民党投降派的顺口溜,加在抗日的八路军身上。至于王根木班长说的那些牢骚话,都是日本鬼子和国民党投降派挑拨离间八路军的官兵亲如兄弟的关系,和八路军和群众的鱼水关系的。
关于枪毙士兵的问题,八路军总部早有命令,凡是官兵违犯了法律和军纪的罪行,都要押送到团、旅、军分区、军区军法部门审判处理,坚决不许营连借故枪毙人。那么鲁立人怎么敢不执行总部的命令,枪毙马童和哑巴呢?这不是有意污蔑我军法纪混乱吗?
(三)小说污蔑抗战胜利了,铁路爆炸大队反而惨遭覆灭
抗日战争刚胜利了,司马亭和司马库带着还乡团把驻在大栏镇的铁路爆炸大队包围了,部队被缴了械,鲁立人与上官盼弟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灰军装和女灰军装扔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鲁立人和大队队员就这样被还乡团赶出大栏镇。这个情节安排得很巧妙。人们不禁要问,铁路爆炸大队,在大栏镇驻了好几年,也没打鬼子,扒铁路,炸铁桥,究竟驻在大栏镇干什么?上级领导机关和首长,也没派人到大栏镇看看,好像是无人领导的独立大队。他们的军需给养谁供给?在八路军史上恐怕没有这样的部队!那么,部队的党的组织(党支部)党员都干什么?据我所知,这样单独执行特殊任务的大队,要有党支部,100多人,也有三分之一的党员,党支部是大队的堡垒,是部队执行战斗任务的保证。爆炸大队在大栏镇干了那么多违犯党的原则的事情,没看见一个党员为维护党的纪律,当面批评过党支部书记鲁立人,这就看出小说有意不写党的领导和党员的骨干作用,以便任意向这支抗日武装身上加罪名和大泼污水。
作者不仅不懂抗战时期的历史,而且连胶东抗日根据地哪年搞的“土改复查”都不知道,抗战胜利时,还没进行土改,哪来的还乡团呢?根据地是1947年搞“土改复查”后,各村的地主有的吓跑了,在国民党的部队向解放区大举进攻时,地主才组成还乡团,返回家乡,向贫雇农反攻倒算。高密县是1948年解放军攻克了潍县城打通了胶济铁路线,才进行土改的。
司马亭和司马库带着还乡团赶走了铁路爆炸大队,大栏镇“解放”了,群众欢天喜地,夹道欢迎还乡团,司马亭和司马库,为了庆祝抗战胜利和把铁路爆炸大队赶出大栏,就杀猪、杀牛煮成一盆一盆的猪牛肉,摆大村中间的一排桌子上,还从地里挖出好些大缸陈酒,放在摆肉的桌子旁边,叫人尽管喝酒,尽量吃肉,尽情欢乐!
还乡团还把蛟龙河上的冰炸开许多大窟窿,让群众捕鱼改善生活。小说把还乡团说成“仁义之师”,对老百姓关怀备至,这真撒的“弥天大谎”。
炸冰捕鱼的真实情况是1947年冬季解放军解放了国民党军占领的莱阳城后,一部分解放军奉命到莱(阳)西县水沟头一带,把向贫雇农反攻倒算的还乡团彻底消灭了,所以贫雇农和广大基本群众,夹道欢迎解放军的热烈场面,(却被莫言)恶意地加在地主还乡团身上。当时莱西县,被地主还乡团烧毁抢夺、反攻倒算,大杀分地主房子、田地、家具、牲口、粮食的贫雇农和基本群众,呈现一片血流成河的惨状。
有的妇女生了小孩奶子不出乳汁,想买条鲫鱼煮汤喝,补补身子,为有乳汁给孩子吃,因解放军刚消灭了还乡团,连鲫鱼都买不着,有的群众患了肝炎病,也买不着鲫鱼熬汤喝。莱西县有条五龙河里有鲫鱼,但河面上有二尺厚的冰,群众无法下河捕鱼。此事被解放军的领导知道了,就命部队用炸药炸开冰层,捕鲫鱼给群众治病和给妇女补身子,好有乳汁给孩子喝。一天一夜之间,部队捕了许多鲫鱼送给了群众,所以群众感激地流下了眼泪,纷纷给解放军赠送锦旗:“解放军是爱护群众,关心群众的仁义之师”以表示感谢解放军的恩德。
作者竟别有用心地把群众拥护解放军和群众的鱼水之情及“军爱民,民拥军”的美德,加在地主还乡团身上,令人无比的气愤……
上述是我对小说《丰乳肥臀》所编造歪曲的抗日时期这段历史提出的评论和看法。供广大读者参考。
原载《中流》1996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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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一直不明白莫言的作品凭什么能得诺贝尔奖,看了赛老的文章似乎有点懂了!毛主席真的是深谋远虑,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我们:凡是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怪不得能获得诺奖,事实又一次证明,敌人赞美的就是我们要反对的。莫言小说不仅仅是文学艺术问题,更是思想立场问题。一个时期以来我国文艺界,粗鄙之作、之人频出,大有越粗鄙越下流,越有人气财气,而那些遵循社会主义文艺双百方针、弘扬社会主义新风尚的作家艺术家,被他们搅得无比没落过气之势,甚至连魏巍和鲁迅都被赶出了中小学生语言课本。靠黑段子、黄段子、浑段子、反动段子起家的作家名利双收,鸡飞狗跳,各种富人俱乐部是他们淘金的天堂。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连莫言的同道中人刘震云也加入了质疑莫言的队伍,当记者问他如何看待当今文坛现状时,他毫不遮掩地说:“莫言能得奖,表明中国至少有十个人,也可以获奖。”曾几何时,有人受西方资产阶级思想和封建残余影响,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误入歧途。有人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为金钱服务,为资本利益集团服务。有人孤芳自赏,只写自己和自己阶层小圈子的丰功伟绩,不反映人民心声呼声,不讴歌人民英雄模范,不弘扬清风正气。有人急功近利,粗制滥造,为追求资本、流量、点击率,搞庸俗、低俗、媚俗、光怪陆离、荒腔走板、旁门左道,甚至反动透顶的东西。有的作品扭曲人性,歪曲经典,颠覆历史,丑化人民群众和英模人物。有人把追求在国外获大奖作为唯一目标,诋毁领袖和同胞,抹黑国家和民族,诽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
那个女作家发表污蔑土地革命、为地主阶级翻案小说后,拍成电视连续剧还要在央视黄金剧场播放,又在武汉抗疫最关键节骨眼上写封城日记哭着叫着喊追责,并在英美火速出版配合西方敌对势力甩锅中国索要天价赔偿。依我看,一切国外势力的甩锅,都有国内有人砸锅。一切帝国主义的侵略,都有汉奸走狗的配合。但是,任何阴谋和苟且,都经不住历史和时间的考验。在全球疫情爆发当下,那些甩锅、砸锅的谣言,迟早都会不攻自破,最后总是彻底流产。莫言获奖前后10年,是公知把持话语权最疯狂的10年。给谁奖,给什么奖,老百姓说了不算,有的花重金设大奖,有的花重金买大奖,因为只有中大奖,才学而优则仕,奖而大则仕、则进。连续4届的全国文明城市的某山市黑社会横行,不是最大讽刺吗?像我们这样的许多底层人批莫言,其实不是因为他得了个什么奖。就算全世界的大多数人都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除非天上掉馅饼,我这个文学小白也不可能捧回这个700万元人民币的大奖。但我确实鄙视这样的获奖和挣钱。我担心的是,这种文人的自私、功利、狭隘、恨国、卖国,无形中最受害的是自己的家庭成员,我们的子孙后代,他们在“三观”成长道路上,无形中会潜移默化,给孩子们什么样的迷茫,甚至闯出什么滔天大乱子来,最终我们百年苦难铸就的今日辉煌和美丽家园,会不会人财两空一夜回到解放前,重走无比艰苦涅槃的长征路!警惕啊,我的祖国,我的同胞兄弟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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