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科学家Anna de Sterke曾经一周六天骑着自行车去健身房,但现在她每天走2000步都困难。Lauren Laing曾是个很积极的人,但现在连自己的家都认不出来了。这两名年轻女性在去年12月感染了新冠病毒,出现了轻微的症状。此后,她们遭受了持续的慢性疲劳和脑损伤。在澳洲,有约140万人和他们一样患有新冠后遗症。成千上万的人因此就医。在诊所和医生的等候名单上,需要治疗新冠后遗症的人排了八个月的长队。“过去,我有一份通过实际行动和情感帮助家庭的工作,我一天走5公里路,我一周做好几次饭分发给人们,但如今我的生活与从前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感觉我不再像自己了。”35岁的Laing女士说道。她的身体状况很差,不得不在12月停止她热爱的工作。她的“脑雾”(意识浑浊)很严重,甚至认不出自己的家。“我记不清所有的小路,包括通往我们家的那一条,所以我不得不减速,查看道路的编号,这样才能确保我行驶在正确的道路上。”她说道。和Laing女士相似,Anna de Sterke也一直饱受新冠后遗症的困扰。“得了六个月的病,却无法痊愈,而且看到其他人甚至病了两年。这真是令人生畏。”这位27岁的女士说道。她的肝损伤得到了缓解,但她发现,她往往很快就饱了,只能吃几口。两位女性都有严重的心悸问题。Laing女士被诊断出心脏内膜发炎,活动30分钟后就需要上床睡觉。Steven Faux教授在悉尼的St Vincent's医院经营一家治疗新冠后遗症的诊所。他表示,在感染了新冠病毒的澳洲人中,10%-20%的人会出现后遗症。他们中的许多人病得很重,无法工作,但和在美国不同,这些患病的澳洲人没有资格领取残疾抚恤金。到目前为止,医生还不确定如何诊断或治疗。“这有点像‘在制造一架飞机的同时驾驶它’。我们没有太多治疗办法。” Faux教授说道。St Vincent's医院的等候名单上有100人,但医生的短缺导致每周只有8-10人可以得到治疗。“我们看到那些工作能力极强的工人、职员和专业人士在三个月后无法重返岗位。”他说道。这家诊所利用“太极”帮助人们康复,使用认知行为疗法帮助他们学会放慢活动速度,并帮助他们逐步重返工作岗位。“我们还没有准备好试验药物。一旦有药物准备好进行试验,这将是让人们参与研究的目标。”Faux教授说。Faux教授表示,在英国,多达12%的接种完两剂疫苗并感染过Delta病毒的人有新冠后遗症,对于接种完疫苗又感染了Omicron病毒的人来说,这个数字是5-9%。除了新冠后遗症外,感染过新冠病毒的人患上Ⅱ型糖尿病的风险要比未感染者高28%。Faux教授指出,目前急需资金来运营专项治疗新冠后遗症的诊所。国家必须积极地引入医疗人员移民以应对危机。Laing女士说:“我希望医疗、经济和情感上的帮助系统能够发生变化,并让这种病得到承认。”“我希望那些正在遭受病痛的人意识到,他们并不孤单,也不会发疯。”她说。编译:Carl来源:每日电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