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不存在独立的知识分子群体

胡懋仁：不存在独立的知识分子群体

2022-01-12

【1956年2月全国政协二届二次会议上，毛泽东主席和知识分子代表在一起（左起：黄药眠、费孝通、华罗庚、胡愈之、童第周）】

关于知识分子的情况，毛主席早就说过，知识分子从来就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或者从某种程度上说，知识分子顶多勉强算是一个阶层，但在这个阶层中，每个知识分子所隶属的阶级或者集团的发生都是有着很大不同的。

自八十年代以来，有人有意识地把知识分子划为一个独立的阶层或者称为群体。在某些人的文章或者媒体中，总有所谓知识分子将要如何，或者知识分子已经如何。他们或者说，现在的知识分子对社会的现实有什么样的看法或意见；或者说现在对知识分子有什么样的偏见；或者说，知识分子对某些社会的现实有怎样的不满，等等。这样的说法，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混淆视听，或者有意要搅浑水。而他们的根本目的，并不是为知识分子着想，而是要把知识分子这个所谓独立的阶层拉到人民的对立面中去。

然而，社会的现实从来就不存在这种所谓独立的知识分子群体。在抗日战争中，有一大批青年知识分子投奔延安，从此走上革命的道路。而在解放战争即将胜利的前夕，也有一些知识分子在人民即将取得胜利的时候摇摆不定，甚至要以所谓“民主个人主义者”的身份幻想在美国的支持下，建立所谓美国式的民主共和国。这种所谓民主个人主义者有个共性，即恐美、崇美、媚美。小说《围城》中有一个留过洋的中年知识分子，在他说的汉语中总是要插入一些英语词汇，一是表现他是留过洋的，二是表现他是一个所谓高等华人。这样的知识分子，在那个年代并不是少数。

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党也培养了大量的知识分子劳动者。他们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热爱社会主义。他们在为社会主义祖国的建设事业中奉献了自己很大的力量，有的甚至付出了宝贵的生命。这样的知识分子就是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优秀代表。

然而，在八十年代之后，又有那么一些知识分子，由于接触到西方的人文理论和观念，而他们自身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也并不高，分辨能力较差，因而在西方的理论与观念面前，很快就全面沦陷。因为西方在科学技术上是进步的，所以他们认为，西方的人文思想与理论也是进步的。他们对于西方的帝国主义本质，对于西方资产阶级的本质，没有任何辨别与批判的能力。

当然，即使在这种严峻的情况面前，我们仍然有一些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信念的知识分子，坚持对资本主义理论与现实的批判，对于那些坚持西方观点的错误思潮也与之进行坚持不懈的批判与斗争。九十年代，当新自由主义开始在中国泛滥的时候，很多知识分子，以及某些官员都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奉为圭臬，以至于中国的经济学界，无论是在研究机构，还是在高等院校，都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视为最正规的经济学理论。中国的经济学界，已经成为西方经济学领域的信奉者与鼓吹者。这样的经济学家则被称为主流经济学家。在一个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思想的国家内，西方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居然已经成为所谓主流经济学。我们的经济学教材全部都是西方经济学的理论。这些所谓主流经济学家中的所谓名学者、名教授、名专家，成为各个媒体的座上宾。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老一辈的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者却在以自己的绵薄之力，坚持批判着西方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这其中，就有获得国家最高荣誉奖“人民教育家”“最美奋斗者”的卫兴华教授，还有多年来一直坚持批判资产阶级经济学的吴易风教授、高鸿业教授等著名学者。他们的批判是非常艰苦的，国内各个主要媒体把他们排除在外。他们发表论文，很多刊物不接受。他们要出版自己的著作，不少出版社也不积极。虽然后来，在中央力挽狂澜地展开对新自由主义批判之后，形势有所好转，但那些所谓主流经济学家们，却不甘心新自由主义的大势已去，依然坚持着他们错误的观点与立场。

这样的历史，这样的事实，足以表明，在知识分子当中，不同的人们，所代表的阶级与社会集团是有着显著区别的。在知识分子面前，总是要面对这样的选择：你是站在人民一边，还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一边。这完全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没有其他第三条道路。

不可否认，自八十年代以来，我们有些当时的中青年知识分子受到西方资产阶级理论与观念的影响是比较深的，他们的世界观发生了较大的畸变。直到今天，有些人也没有什么改变。虽然大的环境比起八九十年代已经有了较大的变化，但是这样一些人是不甘心的。

时至今日，某些知识分子由于中毒过深，想让他们改变也是很难的。因此，我们对他们的错误言论所进行的斗争要有长期的思想准备。一遇风波，他们肯定要兴风作浪。现在相对还比较平静，他们还总是要生出一些事端来。

五十年代，我们进行过对知识分子的改造工作。从某种程度上说，那种改造工作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有不少人确实认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而且也表示愿意改进。然而到了八十年代之后，这些经历了知识分子改造运动的人们当中，有些人开始有了反复，他们对当年知识分子的改造表达了某种不满，甚至表示了反对。这种现象就表明，有那么一些人的根本立场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站到人民这一边。他们对剥削阶级的那一套，还是相当留恋的。

今天，我们当然不需要再进行当年的那种运动式的改造了。但是，对错误思想与错误观念的批判绝对不可以放松。任何从某种知识分子那里发出的错误观点，我们一个都不能放过。因为那些观点只代表着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的利益，代表着反对人民、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那些少数人的利益。在错误思想与理论面前，任何纵容都是对中华民族复兴伟业的损害。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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