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君：推进南海大开发时不我待

 

近来，在美国幕后黑手的推波助澜下，菲律宾恣意妄为，虚张声势，利用仙宾礁、仁爱礁、黄岩岛等问题频繁挑衅中国战略底线，致使南海问题热度不下。一向与我世代交好、地缘相亲、命运与共的友邦，为何屡屡无视我利好政策，而选择背信弃义，分析其原因，除外部因素外，内因仍是值得我们反思的重要因素。

 

自1958年领海声明发表至今，尤其是十八大后岛礁建设以来，半个多世纪中国对南海的经略管辖给了我们什么经验启示呢？借此轮中菲、中美南海交锋，重新审视南海开发建设，或许会给我们提供新的思路，主要有五点经验启示：

 

第一，证明了岛礁建设是正义的不是违法的，因而岛礁建设的战略方针是积极推进，而不是消极搁置。第二，证明了没有强大的海上力量及一定规模的前沿力量存在，领土主权必然不保，落后挨打是必然的道理。第三，证明了中国的岛礁建设对国家安全及海防安全，能够取得战略主动权，悲观论者之没有根据。第四，证明了支持长期建设与最终收复岛礁唯一正确的道路，在于国家主导、军民融合建设的重要性，人民始终是我们的依靠力量，上下同心，军民协力，必能克服困难，捍卫主权与领土完整。第五，证明了南海开发有着极为光明的前景，有益于中国，更有益于加速南海地区的一体化富庶与繁荣。

 

一、南海开发是正义的不是违法的，战略方针是积极建设不是消极搁置

 

岛礁建设之初，许多人不从岛礁主权属我这一客观历史事实的正义出发，而从域内主要对手占据岛礁数量多于我的表面现象出发，不从中国捍卫国家主权领土的决心、意志和能力出发，而从域内外敌我力量简单的数量对比出发，设想岛礁建设必然中途搁置，畏难思想笼罩一时。南海开发建设矛盾阻力重重，不是速决战，而是持久战。当年，毛泽东主席说过，“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侵占中国岛礁的外国势力，我们如不驱赶，他们是不会主动撤离的。中国只有加强建设，强化实地存在，才有能力捍卫主权。习近平主席郑重指出：“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他还要求，要“坚持把国家主权和安全放在第一位，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周密组织边境管控和海上维权行动，坚决维护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筑牢边海防铜墙铁壁。”所有这些都指出：南海开发建设是正义的不是反动的，战略方针是积极建设不是消极搁置，岛礁开发几十年的经验完全证明其正确。

 

理由何在？在于敌是失道，我是得道，敌是侵略性国家，我是正义性国家。

 

斗争实践告诉我们，收复越菲马等侵占南海岛礁要有三个条件：第一是中国的建设，自身实力的强大，这是基本的，主要的；第二是对手的困难；第三是国际的援助。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条件在岛礁建设几十年来已经怎样了？一句话回答：中国已今非昔比，已经有了一个基础，但距战略的目标还很远。

 

就第一个条件，中国的发展来说，几十年来确已有了一个基础，但惟有继续建设，才能取得战略主动权，才能最后制胜。所谓中国的建设，包括岛礁的交通、水力、电力、通信、营房、民舍等基础设施。这些设施的建设，几十年来是非常显著的。然而单拿这些已有的东西，还不能停止敌之挑衅，实行我之反击。反击必须有一个准备时期，必须经过全体中国军民的努力，使我们的建设力量有一个广大的与深刻的发动，才能反击制敌之可能。因此，搁置论是没有根据的，他忘记了主权属我这一根本事实，忘记了敌是寡助，我是多助，敌是侵略行为，我是正义行为。中国具有极大的战略潜力，发动起来足以使自己化被动为主动，化劣势为优势，根本转变斗争态势，还待于今后的建设，不是依靠现在的事实。

 

就第二条件，对手的困难来说，也是这样。几十年来，域内各国动用军队抢占我南海岛礁，有伤亡，有败绩，用于岛礁和防御的耗资巨大，国内矛盾日增，军队锐气日减，国际舆论纷起谴责，这些都是越菲马的野蛮侵略与中国的坚决反击造成的结果。对于域外强权而言，以航行自由和联合军事演习为名义，频繁实施抵近侦察与粗暴的军事干涉，入侵我领海领空，早已遭到国际舆论的谴责和中国军民的英勇反抗。然而这些域内外势力已存在的困难，还不足以停止他们的扩张及利于我们的反击，还须待到敌有更大的困难我有更大的建设之时，才是反击制敌之机会。因此，搁置论在敌情方面也没有根据，几十年建设经验已经证明了。

 

就第三条件，国际援助一点来说，现在也还未至最大有利之时。几十年来，我们有了国际间广大的舆论声援，永暑礁海洋观测站及南沙建设的几个灯塔，国际海事组织已授权并表示赞同，2016年南海仲裁案之时，近百个国家和国际组织支持中国立场，这些证明了我们不是孤立的。然而，我们必须正视地缘政治的现实，美国作为霸权国家，势力大，拳头硬，很多地区国家敢怒不敢言，为了维持生存，在中美之间暂且保持战略平衡，不敢公开支持中国，应有的国际正义之声还没有完全得到声张。因此我们对国际援助暂时不应作过大希望。抛开以我为主的方针，而寄希望于外援，无疑是错误的。几十年建设经验证明：只有以我为主，自力更生，同时不放松外援之争取，才是正确的道路。在这点上，过去经验也否定了搁置论。

 

总体说来，从敌情、我情、国际形势方面看，几十年的建设经验，都证明搁置论主张毫无根据，相反，显露了斗争的长期性与艰难性。因此，我们的战略方针决不能是消极搁置，而应该是积极建设。久建制敌——这就是南海岛礁建设的唯一正确方针。事实给了我们明白的教训，必须尽早清醒，不能再有任何幻想了！这就是几十年岛礁建设的第一个总结。

 

二、没有强大的力量存在，领土主权必然不保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政府虽对南海诸岛进行了管辖规划，但由于国力所限和海洋意识的匮乏，直至20世纪80年代前，始终未在南海大规模开发建设，致使领土主权频频遭受南海周边国家进犯。二战后东南亚国家相继独立，在完成内部整顿之后，开始将战略触角伸向南海。1970年至1999年30年间，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背信弃义，先后出兵侵占42个我南沙岛礁。反观这一时期的美国，其关岛、迪戈加西亚、威克岛等均有强大的前沿力量支撑。

 

基于上述分析，南海争端以及我南沙岛礁被侵占的一个重要的现实原因就是海上力量不够强大，主战舰艇不仅与西方国家存在着明显差异，与东南亚小国相比差距也十分明显，面对占据临近地利优势的小国，望洋兴叹，鞭长莫及。

 

三、主动权必然属于中国，悲观论者毫无根据

 

南海岛礁建设以前，唯军力论大张旗鼓，认为中国军力不如人，战必败，不仅现有岛礁保不住，且岛礁有可能尽失。建设以后，尤其2012年南沙岛礁吹填扩建后，这种议论表面没有了，但暗中流行着，建设每至一紧要关头，尤其是域外强敌介入后，这种议论必兴风作浪一次，认为中国应该停建讲和，以防开战。我们则相反，我们认为中国军力尚不如域外强敌，但地区内主要对手则不如我，我可依托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抵消对主要对手的劣势，斗争胜负取决于道义和实力而不取决于单方面的实力。长期建设的结果，依据于全体军民的努力，中国必能逐渐克服在南海的弱点，增加自身的力量，化被动为主动、化劣势为优势。同时，对手方面的困难必逐渐增加，国际方面对我援助必逐渐增大。综合这些因素，最后必能战胜域内外强权势力。2012年12月，习近平主席在视察广州军区时指出，“在南海维权问题上，我们将面临长期的复杂形势，必须做更充分的准备，才能争取战略主动，才能争取于我有利的战略态势，才能有利于维护我国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2019年9月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秋季学期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式上强调：我们面临的各种斗争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至少要伴随我们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过程。必须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坚定斗争意志，当严峻形势和斗争任务摆在面前时，骨头要硬，敢于出击，敢战能胜。……所有这些都被近年来的岛礁建设经验及工作实践证明了。悲观论或失败论者认为强敌不可抗，中国不堪应战，妥协才是出路等等荒谬说法，已经证明是完全错误的！

 

理由何在？在于敌强我弱仅是一方面的事实，敌人尚有弱点存在，中国尚有优点存在。

 

什么是敌人的弱点呢？第一，他是域内小国，其兵力、财力不足，经不起长期的消耗。由于其兵力不足，在中国的坚决反击面前必然消耗和退缩，使其无法占领整个南海岛礁。即在其占领区域，由于中国采取反制建设，其暂且只能控制侵占岛礁，其它岛礁仍属于我。对域外强敌而言，他们虽是大国，兵力、财力充足，但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我固有领土，尽在我经略之中，近我远他，鞭长莫及，强行掠夺失道寡助。第二，敌人占我岛礁性质是侵略、非法的。其内部矛盾迫使他们发动侵略行为，并迫使他们采用野蛮蚕食政策。这样就使他们的侵略行为，一方面变为同主权方中国绝对对立的斗争，因而迫使中国军民不能不团结起来坚决反抗。另一方面，对于域外强敌而言，其蓄意干涉和介入，不仅严重侵犯中国内政，同时也会逐渐遭到来自本国民众的反对，在其国内人民与前线士兵中间逐渐酝酿了许多的不满，长此以往，无疑将迫使其人民与士兵用抵触的方法走向反对武力蚕食和干涉的趋势。这些都在几十年开发建设中已经证明了的。这一点就是存在于敌自己方面而使其必归失败的最主要根据。第三，正是由于敌蚕食中国的岛礁性质是非法的，是损人利己的，就不得不把自己同一切和他利益违背的国家处于对立地位。除了东盟内的几个相关声索国外，且他们彼此也纷争不断，这样就使得除他们之外的国际社会，都不赞成他们的侵占行为。同样，对于域外强敌也是如此，由于南海地区无其领土纷争，其粗暴的干涉行径和霸权所为，必然遭受国际社会的反对。这样，从而使得域内外我主要对手不得不日益缩小其国际活动范围，陷于孤立地位。这也是几十年来建设中已经开始证明了的。

 

这样，域内越菲马等其国力弱小，影响到他的兵力、财力的不足；侵略中国的非法性；国际地位的孤立。这三者同时结合在一块，成为其蚕食中国南海领土存在的先天性弱点与困难，而这些弱点与困难又正在日益发展之中。对于这些，失败论者与悲观主义是盲目的，他们完全无视，而仅仅看见了敌强我弱，敌众我寡这一表面现象。所以，失败论与悲观主义在敌情方面并没有根据，因而他们的妥协政策只能是放弃领土政策。中国是最后的胜利者，主动权必然属于中国，这一观点则在敌情方面有充足的根据。几十年建设经验已经充分证明了。

 

什么是我们的优点呢？第一，中国是大国，地大、物博、人多、兵广。虽然域内主要对手占据了南沙较为有利的岛礁，然而南沙还有部分岛礁可作为我们长期斗争与最终收复岛礁的重要据点，西沙由我完全掌控，中沙亦未有大的争议，黄岩岛也由我牢牢控制。地缘重要的南沙虽呈犬牙交错态势，但从南海整个全局看，形势对我仍属有利，我总体控制的面积仍大于敌。这是中国的第一个优点。第二，今天的南海斗争不同于1840年的鸦片战争，不同于19世纪末的中日甲午战争，更不同于20世纪50年代的抗美援朝战争，中国的社会性质发生了变化，中国的国家性质发生了变化，中国的海上实力也发生了变化。斗争虽是长期的，但是正义的。新时代的中国，不同于一切历史时期的中国，我们有了比之任何历史时期都不同的伟大的人民、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与伟大的人民军队。在这个基础之上进行的南海维权斗争，它本身包含着可能继续发展进步的强大力量。这一点，就是存在于我们方面而使我们足以支持长期斗争、捍卫主权、收复岛礁的主要根据。几十年的建设经验证明，在原有建设基础上进行的海上维权斗争，已经唤醒了中国的海洋意识，旧的海上力量格局已打破，新的海权战略格局已在塑造，一个复兴的中华民族海洋强国的态势正在加速构建。岛礁建设前后相比的南海，态势极为明显，这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的。现阶段岛礁建设的中国必将不同于后续阶段岛礁建设的中国，这可以预断。第三，中国的海上维权斗争不是孤立的。不管越菲马等声索国其国内还有许多矛盾政策，也不管国际局势可能暂时影响到各国声援的程度，但南海维权斗争与反蚕食反霸权斗争，是不可分离地结合着。反对霸权主义的斗争不仅仅是中国，还有世界其它国家。朝鲜半岛、中东地区、非洲、欧洲以及南美等等，皆有高涨的反霸之声。几十年来世界各国的反霸实践以及对中国的支持，给了我们这种确信。零和博弈的霸权逻辑是国际社会共同反对的。当今，整个世界已成为命运与共、休戚相关的命运共同体，域内外敌对势力试图联手孤立中国的企图，终将是徒劳的。

 

综上，中国是一个大国，岛礁建设是正义的，又有国际的声援与支持，这三者结合在一块，均是我们的条件，不但已经存在，且在日益发展之中。在这里，失败论者与悲观主义也是盲目的，他们只看见我们的劣势，敌强我弱，敌众我寡这一表面现象，喃喃发出其“建设失败”、“反抗失败”的谬论，其中许多弃建者就根据这种谬论暗地进行掣肘乃至妥协退让。建设者们相反，则根据几十年来建设经验中已经证明了的东西，向全党全国全军明确地指出，南海开发建设的优势与劣势，有利条件与不利条件，并指出优势与有利条件在建设中占据着主动，号召全体中国军民联合起来共同奋战，发挥自己的优势，增强自己的有利条件，克服自己的劣势与不利条件，为捍卫南海主权与国家安全而斗争。最终主动权属于谁呢？我们确定地回答：属于中国。在基础上决定我们的政策：坚决建设还是消极退让呢？我们确定地回答：决不能有任何的消极退让，只有坚决建设才是出路。南沙40余个岛礁相继失守，并非因为岛礁建设，而是有心无力，若中国早有建设能力，结果肯定也比现在还好。几十年的南海开发建设证明，背海而衰，向海而兴，多一处岛礁建设，就多一处战略主动权。如走妥协道路，瞻前顾后，妥协退让，必然丧失时机，丢失战略主动权。因此，坚决反对妥协论、弃建论，反对悲观主义，唤起军民融合建设到底，乃是唯一无二的方针。

 

总体说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这一矛盾对比，决定了南海开发的长期性，决定了持久建设的方针，我们是持久制胜论者，不是妥协弃建论者。域内有对手，域外有强敌。对手虽有近势，但弱小；强敌虽有优势，但距远；敌众，但控制的面积少；我寡，但控制的面积多；敌是非法、粗暴的，我是正义、和平的；敌之国际地位比较孤力，我则比较能得外援。这几个矛盾的对比，又决定了南海斗争的主动权终属于我，不属于敌。这就是几十年来南海开发建设经验的第三个总结。

 

四、支持长期建设与掌握主导权唯一的道路，在于国家主导，军民融合

 

从南海开发建设规划到运行实施，不论政策出台到方案设计再到具体施工整个流程均由国家主导实施。从建设的基础设施看，岛礁上的高脚屋、楼房、公路、医院、学校、银行、超市、邮局、观测站、避风港、仓库等等，既有民事设施，也有军事设施，二者做到了很好地兼顾。从开发建设的主体来看，既有我驻岛官兵，又有驻岛居民，还有大量的施工建设队员，军民共建是主要建设形式。新中国成立至今70余年来，南海保持长期建设与对我相对有利的战略态势，皆是由国家统一实施、坚持军民融合建设所取得的成果。因此，南海开发建设必须坚持国家主导、军民融合，舍弃一方，中国在南海的战略主导权以及经济社会建设将会停滞不前。一句话，这是中国掌控南海主控权必须坚持走的道路！

 

五、开发南海加速中华民族向海图强，机遇难得，时不我待

 

南海开发极具经济、军事及战略价值。鉴于当下南海时局及中国“双循环”大战略格局的开启，择机实施南海大开发，其战略意义和历史意义不可估量，届时将携手西部大开发，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加速向海图强、民族复兴进程。30年至50年后，中华民族将实现空前的繁荣与富强，实现民族再次腾飞，从而真正成为引领世界的一流海洋强国！

 

——加速南海旅游业态和海南自贸港新质生产力的迅猛发展。当前，海洋休闲观光度假愈发成为旅游和投资热点，成为拉动涉海产业，加快数字经济，转变政府职能，加速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引擎。目前，国内休闲度假市场日趋成熟。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港澳台等大城市每年人均3-4次的出游频度，为海岛游和海南自贸港超常规发展提供了巨大商机。国内4万余家旅游公司，加上东南亚、南亚、大洋洲、欧美等国际旅游市场的辐射，南海旅游岛开发建设将日趋成为世界焦点。配合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政策的落地与实施，新一轮海南发展必将因南海开发获得千载难逢的历史性机遇拉动。

 

——推进南海地区经济社会结构再调整。当下南海地区经济社会建设滞后于海南本岛，更滞后于全国内陆省市和沿海省市。虽然前期开发建设南海岛陆空间有了相应增加，西沙扩大近40％，南沙新增约20km^２的面积，但国防需求和民用功能仍有大量空白。中沙仍是虚拟存在，战略尤为跛脚。就三大产业以及户籍人口、社会管理、市政建设等要素衡量，缺口仍为较大。即便是建设后的西沙和南沙，其生产生活条件仍无法更大满足驻岛军民所需，更不用说对全国而言。随着南海开发建设的滚动实施，必将加速经济社会资源优化配置，必将加速吸引投资和外资，必将加速实现人才规模的空前聚集。

 

——削弱域内外反华势力孤立中国的图谋。出于对地区油气资源的觊觎、海上通道的控制以及平衡中国日益上升的影响力，以美国为首的域内外势力正加紧于南海地区对华阵线联盟。域内外力量云集于此，狼狈为奸，开发南海则不失为打破敌人囚笼扼锁、化被为主的一招妙计。十八大之后的岛礁建设已证明了这一点。延续既定方针，加速南海开发，政治经济外交战线形势势必逆转，必会进一步破袭反华包围圈，必会进一步粉碎域内外势力围剿撕扯于我的凶险图谋。

 

——弱化中美之间南海地区斗争点。当前，中美仍是南海主要矛盾斗争方。美国新一版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和《中国军力报告》《白皮书》等恶意污蔑、揣测、抹黑中国，将中国定为主要对手，全方位施压中国。中国早一天实施南海大开发，便早一天剪断美国的前沿羁绊，早一天建构南海地区持久和平。弃之不建，正中美国下怀。既然开发方略已定，当下菲又在南海仙宾礁、仁爱礁、黄岩岛等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战略底线，顺势而建，赢得主动，则此，美之企图和战略战术势必在我开发建设中进一步暴露出破绽和漏洞，乘敌之隙将大大增多，届时中美关系势必发生新的逆转，战略对峙或将渐渐消弭，更多合作走进彼此视线。

 

——重构南海地区地缘秩序和战略格局。当前，南海地区力量格局仍是围绕领土主权和海洋管辖权，展开多方位的博弈和拉锯态势。如何化解？没有别的，依旧是加大岛礁开发，提升中国战略反制依托。一旦按既定方略开发，美国精心布置的战略利益链条将被撬动，南海沿岸人民命运与共的连理根枝将会更加聚合，南海地区地缘安全架构也会早一天双向搭建。

 

——实质性推进共同开发和争端解决进程。当前南海共同开发，即便是无争议区也很难迈出实质性步伐。我若一味地搁置和等待，实则自我边缘化。停滞或放弃南海开发，从局部来看，损失的是一时一地的经济利益，求得一时短暂的和平与稳定；就全局而言，损失的则是中国的海洋权益、边疆安全和战略主动权。很明显加速南海开发，收益多多，届时南海相关方也会权衡利弊，释放善意，合作商机、寻求争端诉求点的相互磋商也会相应增加。

 

说一千道一万，开发是当下中国提升南海新发展格局，催生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契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中国式现代化必将为南海开发开辟新的光明前景，必将为南海沿岸人民释放新的政策红利，必将为新时代中国巨轮再筑新的辉煌！

 

（作者：卢胜君，男，辽宁大连人，国家安全战略研究员，军事学博士，出版学术专著《深蓝经略》《南海斗争论》等，文学代表作有《思念》《沚云凝眸》《离别在雨中》《勇于攀登》《凝望那悄悄的荷塘》《挥着浪涛的翅膀》等。来源：昆仑策【原创】图片来源网络 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