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兔生肖文化的爱屋及乌——癸卯探寻兔文化之七

 

爱屋及乌，大家熟知能详的成语，意思是爱一个人会连带爱他屋上的乌鸦，比喻爱一个人而连带地关心到与他有关的人或物。生肖兔的传统民俗文化内涵深刻，就在于在中国历史沉淀了几千年的兔属相文化，不仅反映了兔生肖温顺可爱，而且延及到兔属相和与此有关的人和事物，当之无愧成为中国传统民俗文化的瑰宝，成为生肖文化极其闪光的一部分，每个祖国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应该对十二生肖尤其是兔生肖文化感到骄傲，并树立系统正确的认知，身体力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

 

生肖兔最突出的爱屋及乌，是把人类诸多美好希望寄托于兔生肖，从而赋予生肖兔很多象征意义。首先是寄寓机智敏捷，从“狡兔三窟”的善于保护自己的聪明寓意，到“动如脱兔”形容兔子行动敏捷的准确生动，民间传说神话故事都把兔子当作机智的角色，用兔子表达聪明；人们又从不管被抛得多高，兔子总能双脚着地规避受伤的危险，从灵巧的兔子能够用极其迅速的速度越过各种障碍逃离灾难，表达兔子是机敏的象征。其次是象征安静美好，嫦娥奔月是大家所熟知的和兔子有关的美丽传说，自嫦娥吃了仙丹飞往月宫以后，在广寒宫相伴的就是玉兔，并常年捣制长生不老药，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离不弃，矢志不渝，因而玉兔成为月亮的象征，进入十二生肖被赋予善、美、祥和的寓意，人们抬头望月就会看到捣药的玉兔，就会从她身上引起美妙的联想，充满美好的希望。第三是代表谨慎退避，兔子虽然没有尖牙利爪，攻击力也很弱，但善于逃跑脱离险境，连最权威的《说文》都专门用“逸”比喻兔子善于逃跑，尽管兔子遇险受难逃逸逃跑的胆小，但人们认为是兔的敏捷表现，最终还是把胆小给予老鼠，并创造“胆小如鼠”成语，可见人们对兔生肖的偏爱。

 

 

生肖兔最热烈的爱屋及乌，是借一些地方燃放鞭炮烟花部分解禁和元宵灯会灯展传统的回归，推动灯谜骤然火爆起来。由于癸卯兔年不少地方允许燃放烟花爆竹，进而激发闹元宵的欢乐，使得多年沉寂的灯会灯展灯谜又活跃起来，爱屋及乌由兔生肖文化衍生的兔灯谜也红火起来，各种各样灯让人眼花缭乱，各种各样绝佳诀窍灯谜更让人享受到营养丰富的文化大餐。

 

一是栩栩如生、丰富多彩谜底兔的谜语，虽然都是打一动物，谜底都是兔，但从不同角度、不同视觉勾画描绘出兔的千姿百态。比如谜面“长长耳朵短尾巴，红红眼睛白皮袄，走起路来蹦蹦跳，三瓣嘴巴吃青草”、“红眼睛，白皮袍，短尾巴，长耳朵。爱吃青菜和萝卜，走起路来蹦蹦跳”，再比如“两只耳朵长又尖，短短尾巴翘后边，两只眼睛像玛瑙，一张嘴巴分三片”、“耳朵长, 尾巴短, 只吃菜, 不吃饭”等，通过把握兔的形态形象习性巧妙制作谜语，无疑增加了小朋友对兔的了解。有趣的是，也有运用生肖排序、儿歌、成语和著名诗词佳句制作生肖兔的谜语，比如利用生肖排序制作“雍正十一年”（雍正是乾隆的爸爸，龙(乾隆)生肖的前面是兔生肖），打一生肖的谜面，巧借小白兔白又白儿歌的“小白加小白等于什么（打一动物）”谜题，谜底都是兔，让人觉得很巧妙；再比如谜面“芳心消受手牵挽 （打一字）”、“晚来日沉星点稀 （字谜）”、“日晚度城鸦（生肖）”、“既来之，则安之 （打一字）”、“一个人喝多了，出门扶着墙（打一动物）”和“星出日落夜幕临 （打一字）”等谜底是兔的谜语，形象生动、活灵活现，让人们在猜谜中了解兔，走进兔，熟悉兔，成为兔的好朋友。

 

二是谜底兔生肖幽默风趣搞笑的谜语，既有让猜中的人捧腹不止的谜题，比如“一个醉汉上厕所（打一种动物）”谜底吐(兔)，“又一个醉汉上厕所（打另一种动物）”谜底也吐（野兔），“一个醉汉抱着两个美女上厕所（打一个卡通人物）”谜底流氓兔；也有知识性搞笑性集合的谜面，比如“一对春联迎兔岁 （植物）”谜底柳树，“数兔（二字成语一）”谜底点卯，“画兔点睛 （打一字）”谜底卵，“狡兔藏 （打一成语）”谜底退避三舍，“兔妈妈出门有交待（成语双钩格）”谜底别开生面；还有让人拍案叫绝的人名谜面，比如“兔死（唐代人名）”谜底令狐楚，“狡兔死走狗烹（时人）”谜底成思危，“株前待兔整一年（打一现代著名作家）” 谜底柳青等等，具有知识性、趣味性、娱乐性，风趣幽默搞笑。

 

三是根据兔生肖与现实结合制作的谜语，比如谜面与电影、中医中药等结合的“兔（四字电影）”谜底龙兄虎弟，“乃一龙一猪（中药名）” 谜底兔狗尾，“两河萧瑟惟狐口（穴位）”谜底伏兔，与“两对公兔（多字成语）”谜底丁是丁，卯是卯，“明月别枝惊鹊 （打一成语）”谜底兔走乌飞，谜语中医中药与成语、电影的紧密结合，进一步延伸生肖兔谜语的科学性知识性；还比如谜面与法律结合的“兔被扣帽子，觉得很委屈（十画字）”谜底冤，“待兔守株前，劳心终成妄（二字法律名词）”谜底冤案，“高冥兔魄缺还圆（打一成语）”谜底不白之冤等等，不仅拓展了谜语的领域，也提高了谜语的品位，让大人小孩在娱乐中增加法律意识；特别有意思的是，一个谜面多种谜底，一个谜底多种谜面，比如谜面“雄兔扑朔雌兔迷离”，就有定性分析（化学词语）、不同性格、性别比（人口统计用语）、形象性（文学名词）多个谜底，再比如谜底寅吃卯粮却有“兔子请老虎（打一成语）”、“饿虎扑兔充饥肠（打一成语）”两个谜面，这些谜语巧妙运用成语、中医中药和诗词、法律、电影等，令人在娱乐中增加学习知识的乐趣，在解读谜语中感悟什么叫恍然大悟，什么叫拍案叫绝。

 

四是兔生肖紧跟时代步伐的谜语，比如谜面与开发开放结合的“兔宝宝吃了半个萝卜（常用语）”谜底外贸，“狡兔营窟活命（世界品牌）”谜底三宅一生，“食的是叶吐的是丝（外贸名词）”谜底进口化纤，“山中重开发，养兔得重视（亲眷类典故）”谜底卿卿，谜面与旅游结合的“兔寒蟾冷桂花白（旅游名词）”谜底银发团，“玄鸟渊中浴桂兔（台南胜景）”谜底燕潭秋月，谜面与经济结合的“兔营三窟任逃藏 （税务词语）”谜底走穴收入，“抱憾守株空待兔 （七字口语）”谜底恨不得一头撞死等等，这些谜语与开放开发、经济发展、旅游等相结合，促进了兔谜语品质的飞跃，也促进了兔文化与经济发展的结合。

 

之所以花费这么多文字叙写兔生肖谜语，是因为多年元宵节没有灯会灯展，今年突如其来的烟火和灯展，让大家收获了喜出望外的喜悦，大人小孩凝结在灯谜的快乐欢心激动，简直是无以言表，所凝结在兔生肖谜语中的心思心血近乎痴情，材质谜语的欢呼跳跃，真让人感受到了过年的味道，找回了元宵节的欢天喜地“闹”，真正体会到了名歌“正月里闹元宵”的团员欢快气氛。

 

 

生肖兔最主观的爱屋及乌，是讴歌生肖兔性格温和，是生肖中最好性格的同时，爱屋及乌延伸到属兔的人。认为属兔的往往特别温和，文静，谦谦有礼，潇洒，机敏，精细耐心，善良，纯朴，富有责任感，还有人将属兔的人与其它属相比，发现在正常的情况下，属兔的人不仅对工作兢兢业业，认真细致，一丝不苟，有高度的责任感和敬业精神，且在家庭中对子女慈学温和而严格管教，既不放纵也不偏爱，对父母的养育之恩铭刻在心，力所能及回报春辉，一回到家，就会给家里人带来欢乐，使不愉快的事烟消云散。更有人认为属兔的人在社会交往中，对朋友礼尚往来，坦诚相见，言必行，行必果，绝不虚情假意，他们对初次认识的人总是保持一定的警惕性，让时间来证明此人是否可以相交；他们珍重少年时代的朋友，特别是同学中的好友，他们永远珍惜这种纯真的友谊。所有这些，虽然有着“属兔”的人自我赞许自我标榜，虽然有着唯心主义和绝对化，但从中可以看出对兔生肖爱屋及乌何其情深意切！

 

生肖兔最精明爱屋及乌，是巧妙把人们对生肖兔的喜爱延伸到生肖兔酒。据《兔年生肖酒添彩年味餐桌，创意表达吉祥祝福》（新京报社官方账号2023-01-22）爆料，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洋河、古井贡酒、舍得、郎酒、珍酒等多个白酒品牌纷纷推出兔年生肖酒，深挖兔年生肖元素并结合现代审美，呈现出“一岁一生肖，一酒一传承”，更多美妙的创意、更加特殊的品质表达，彰显中国白酒一样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生肖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特殊寓意和民俗价值。其中有贵州茅台亮点产品隆重推出的茅台生肖酒“玉兔”，癸卯兔年茅台王子酒、贵州大曲酒，都以表达吉祥如意的外观，以绿色、翠色与“玉兔”概念相结合的福泽延绵之意，非常引人注目，也大大刺激了人们的消费欲望；也有“人文相和之道”与生肖文化融合的五粮浓香癸卯兔年生肖酒，五粮浓香不仅推出生肖兔酒，而且把持续推出生肖酒、打造五粮浓香生肖酒文化IP等作为战略举措，赋予品牌新价值。其它名酒也不甘示弱，上演了生肖兔酒的大比拼，洋河生肖酒以全动物造型瓶体演绎书法家题写的“玉兔呈祥”，生肖酒外观瓶体全是手工陶瓷工艺，以金线勾勒繁花团簇，赋予玉兔栩栩如生、憨态可掬之感，成为艺术性和鉴赏性绝妙结合的精品；泸州老窖生肖酒“赤兔抱福”，更是在百年以上窖池群发酵，通过陶坛洞藏、去燥留醇，再经酿酒大师设计团队调制而成，传递浓浓的贺年味道；古井贡酒通过连续推出生肖酒深耕“年文化”，一下子亮相三款2023年兔年生肖酒新品，进一步加深古井贡酒与中国年深度关联的传递祝福。还有吸睛的与非遗工艺结合，融合中国山水画元素的珍酒兔年生肖酒，凝聚千年酱酒技艺与弘扬千年生肖文化的玉兔、灯笼郎酒生肖酒，以文物为灵感诠释生肖意象的珍酒生肖酒，等等，这些兔生肖酒，既是消费品，又是收藏品，既是高端文化的盛宴，又是高档生活的享受，虽然大都出现于上流生活之中，一时难以走入寻常百姓家，但却充分展示了兔生肖爱屋及乌的巨大吸引力，蕴藏的无声广告和无限商机。

 

【联合国邮政发行的中国农历癸卯兔年邮票】

【中国邮政发行的农历癸卯兔年邮票】

 

兔生肖最特别的爱屋及乌，是捍卫兔生肖的本质内涵和传统美丽的形象，旗帜鲜明反对那种丑化兔生肖，颠覆中华民族优秀传统和道德伦理观念的倾向。生肖文化凝聚了我国几千年的文化与历史，蕴含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内核和传统伦理道德的精髓，不仅具有每个人都有的全民性特点，是每一个中华儿女与生俱来、终生不能更改的标记和烙印，是我们每个人的吉祥物，而且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是我国传统文化的代表，是中华民族文化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的独特标识。保护好这份弥足珍贵的民俗文化资源，已经成为国家和公民共同的历史责任。可有些人甚至某些国家挖空心思以搞笑和彰显个性的名堂，强加他们的思想观念和道德观价值观，改变生肖传统伦理、个性特点和生活习性，颠覆千百年来群众认可的生动、活泼、可爱的生肖形象，进行无声无息的文化渗透。比如早年一些国家推出的流氓兔，一只名字流里流气、花名多多的兔子，又叫韩国贱兔、猎奇小兔、霸王兔，先在韩国兴起，又在日本也相当流行，继而席卷台湾。它以什么风格动画什么个性角色，彻底颠倒人们对兔子的美好印象，居然自吹自擂“最崇拜的明星：MashiMaro；性格：一意孤行，少言寡语、动手动脚、吃喝卡拿”，不仅与“卫生”两个字完全扯不上边，而且如果不耍流氓看起来圆润肥胖可爱，一旦露出本性又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憎恶不起来。像史诺比一样，在精明的制作商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下，已形成一系列的流氓兔文化，譬如流兔造型的零钱包、挂袋、公仔等（参自《2001港澳台十大时尚 几米绘本名列第七》搜狐2004年04月26日）。再比如生肖兔本来在人们心目中是亲切、和善、温顺可爱的形象，今年的“癸卯寄福”生肖兔邮票，却弄的全身蓝色，半圆红眼并黑色眼眶，突出的大牙齿，嘴边各四根如钢丝般硬挺的胡须；蓝兔直立状，一手执笔一手持信，让群众大失所望。尽管设计者号称什么权威，尽管权威解释是“用别出心裁的蓝色描绘了一只睿智卯兔，仿佛在向人们传递着新春的美好祝福”，尽管少数支持者以什么“有个性”为其辩解，可群众并不认可，认为须尊重中华民族传统审美标准，须尊重大众冀望体现祥和、喜庆、温馨风格的审美，反对所谓的艺术个性。因为在古老的传说中生肖兔的传说最为美丽，无论哪种兔生肖传说，都赋予美好神圣的期许，那些像米老鼠颠覆猫抓老鼠为猫被老鼠捉弄的传统认知一样，企图以颠覆兔的温顺善良形象为面目狰狞、令人讨厌形象，颠覆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生肖文化，实施看不见的文化渗透，人民群众不答应，所有华夏儿女都不答应。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反其意而用之，年年岁岁迎元宵，就数今年元宵“闹”。“闹”出爱屋及乌的特别喜庆、特别开心、特别灿烂，“闹”出癸卯年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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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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