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共中央主席久加诺夫:特朗普想挑起俄罗斯和中国的矛盾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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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共中央主席久加诺夫:特朗普想挑起俄罗斯和中国的矛盾
2025-01-26
俄共中央主席Г.А.久加诺夫:特朗普想挑起俄罗斯和中国的矛盾
各位正在收听“共青团真理报电台”以及观看我们视频直播的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一如既往与您相伴的“党的星期三”节目。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到了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俄共国家杜马党团领导人根纳季·久加诺夫同志做客演播室。久加诺夫同志,您好!您好!也向所有的观众和听众朋友们致意,并感谢大家让“党的星期三”成为我们党内生活的一件盛事。事实上,我们党的几乎所有领导人都来过这里,并做过很精彩的访谈,节目效果非常好。加莫夫经常在深夜,准确说是凌晨五点五十分给我打电话,我的家人每次都吓一跳:“又是加莫夫,肯定要问一些特别刁钻的问题吧!”好的。在向各位介绍今天的嘉宾之前,再次感谢久加诺夫同志能在2025年年初来到节目,为新一年的“党的星期三”揭开序幕。我是《共青真理报》政治观察员亚历山大·加莫夫的同事,叶莲娜·阿福宁娜。我们想借此机会,和您一起深入讨论一些国内外的重大议题。那我就先开场吧。最近,普京总统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通话。这一事件我们一直在关注,也很欢迎。我知道您一直对中国怀有非常深厚的情感。作为俄共主席,您如何评价两国领导人这次对话?有哪些要点值得我们特别关注?我曾出版过一本名为《全球化与人类命运》的著作,已被翻译成中文和多种外语。其中有一章题为“新的力量极:论中国、崛起的印度以及伊斯兰世界的影响”。如今,中国已是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国家之一;印度人口最多,经济也稳步发展。在金砖国家(BRICS)和上海合作组织(SCO)框架下,我们展开了多方面的协作,这些机制对北约的侵略政策和美国式全球化具有重要的制衡作用。尤其是普京总统和习近平主席之间的不间断对话机制更显宝贵:任何重大事件发生后,两国领导人都能第一时间沟通。这在抑制北约在乌克兰、中东等地挑起冲突方面非常有效。同时,两位领导人的会晤一直保持真诚友好、相互尊重,开场就互称“我的朋友”“我的同志”,彰显了政治互信的重要意义。对我而言,另一个核心点在于——中国由共产党执政。我曾十次访问中国,我们党内不少同志,如阿佛宁、诺维科夫、尤先科、卡拉什尼科夫、塔伊萨耶夫等,也都去中国做过深入学习和考察。我非常期待他们能够汲取中国在“伟大苏维埃时代”基础上传承下来的优良传统。当年,斯大林根据毛泽东访苏达成的协议,在中国建造了156家优秀企业。我去过海南省,那儿有一流的汽车制造厂和拖拉机厂。可以说,我们帮助中国打下了工业化的基础,而中国则在这基础上迅速崛起。光是去年,他们在30家整车制造厂就生产了2800万辆汽车,令人印象深刻。因此,我认为习近平主席和普京总统之间的紧密关系,为我们提供了观察一种“左转”道路的绝佳范例。它以社会主义、公平和友谊为纽带,既造福本国,也惠及全人类。如果不对社会生活进行“社会主义化改造”,恐怕难以摆脱美国全球化给我们带来的种种困境。主席同志,您觉得这次两国领导人通过视频方式“线上会晤”,恰巧就在特朗普就职仪式几个小时后,这只是巧合吗?实际上,特朗普此前也曾和习近平通电话,双方进行过深入交流。特朗普似乎想重新打“美中牌”。在尼克松时代,美国也曾这样操作——先飞往北京,鼓动中国对苏联态度有所保留,然后再从北京飞到莫斯科,导致当时的苏中关系一度变得复杂。我们绝不能重蹈过去的覆辙。现在,习近平在和特朗普通话几天后立即与普京进行视频沟通,这正说明中俄之间有高度的互信,也预示着在动荡环境下,两国可能达成重要共识,以应对新的挑战。久加诺夫同志,我想追问一下。特朗普上台后,似乎在古巴问题上又重新收紧了“经济与政治”封锁。拜登政府对古巴曾有过小幅度的缓和举措,但特朗普却几乎推翻了所有让步。您觉得美国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执着?顺便说一句,我知道您最近刚刚还去过古巴大使馆,胸前被佩戴了古巴革命最高勋章。是的。首先,我要感谢古巴领导人授予我这项至高荣誉,这是古巴面向外国公民的最高褒奖。我多次访问古巴,参与过拉斯图纳斯镍厂的援建,也帮助他们开发瓦拉德罗旅游区。美国对古巴持续了60多年的严厉制裁,我们俄共和许多爱国力量一直试图为古巴提供各种帮助,并在国家杜马多次提案呼吁取消对古巴的制裁,几乎每次都获得全票通过。因此,我很难理解特朗普为什么刚上任就重启对古巴的强硬制裁。奥巴马和拜登政府稍有松动,特朗普却让一切回到原点。从道义和政治上看,这都很令人费解:一个大国如此对待古巴这么一个小国,并不像所谓“文明国家”应有的姿态,甚至美国国内不少民众也不会支持。当然,我们也期待美俄之间能展开建设性的对话,特别是围绕乌克兰危机的和平解决。但美国对古巴重启制裁的动作,着实令人担忧。我记得2021年7月您曾在日内瓦现场报道普京与拜登的会面。当时不少人,包括媒体和专家,都对俄美关系的改善抱有期许。但后续发展显然不如人意。面对当下新局势,您觉得还应该抱有怎样的期待?我一直主张政治上的现实主义。再华丽的外交辞令也敌不过实际行动。我曾撰写过《两百年的美国梦》一文,详细分析了美国在过去两百年里的对外战略走向。美国的内部政治、领导人物乃至科技都会变,但它的对外战略基点大体没变:一是对外扩张,二是持续挑衅。比如,当年纽约世贸中心倒塌,就被美国当作一个巨大的“借口”,把全世界都裹挟在自己旗帜下,而本·拉登不过是他们精心选择的替罪羊。对于现在的局势,也必须理性看待。特朗普确实以一个“有影响力的富豪”形象进入政治舞台,他赢得大选也经历了相当的压力。普京总统第一时间向他表示祝贺,这是正确之举。不过,在强权政治逻辑下,只有同样坚强有力的一方才能获得平等对话的机会,也就是说,我们自己也必须更加强大。值得警惕的是,特朗普还未正式入主白宫,就已经在各地“划地盘”:比如说要“收购格陵兰岛”、要挤压加拿大和墨西哥,声称要控制墨西哥湾的航运航道……一旦真的实现,美国人口可能扩大到五亿,领土达到2100万平方公里,并掌握北极及其大陆架40%的资源,这就是在全球范围内再次强力宣示主导权。因此,我们在应对时必须更加坚韧并取得实效。久加诺夫同志,您刚才谈到美国的全球野心。但如今有一种公开说法:世界将形成“美、中、俄”三大超级强权。您觉得未来格局会走向何方?全球体系正在变得更加复杂。过去,美苏两极对峙虽然激烈,却也有一定的可预期性。当年古巴导弹危机时,双方还能通过热线电话连夜磋商,最终避免了核战争。现在则是多元博弈,美国依然是超级大国,但正显现疲态;特朗普时不时想搞美国国内建设,却仍然无处不插手。中国在经济总量(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上已超越美国,发展势头迅猛。印度也有近15亿人口,科技、经济基础都在增强;阿拉伯世界同样在崛起。原本我以为欧盟能成为独立的世界政治主体,但他们在诸多问题上对美国过度依赖,这是非常遗憾的情况。巴西同样具有巨大潜力。因此,这个世界正朝着多极化方向演进,整体的这个发展的“方程式”里的未知数越来越多,平衡与妥协更加困难。但普京和习近平倡导的“金砖+上合”模式,能整合多国实力,对美国与北约构成实质性制衡。未来的全球竞争还会叠加人工智能、生态危机和全球对话机制缺失等多重干扰。当下对立已经具备“大规模战争”的潜在危险。这次在达沃斯论坛上,人们最担心的也是类似问题——只不过现在的达沃斯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真正左右未来世纪走向的,是华盛顿、莫斯科、北京以及新德里之间的较量与协作。我经常跟参加前线特别军事行动的官兵交流。一位参加“英雄时代”进修项目的老兵告诉我,他们在前线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1945-2025”,似乎期待今年能成为另一个“胜利年”。您怎么看?今年会不会真的迎来第二个“5月9日”?
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也向那些在前线英勇作战的年轻战士们致敬。他们在红色的胜利旗帜和父辈、祖辈的抗战精神感召下,为保卫祖国而奋勇拼搏。历史证明,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敌人就无法在战场上战胜我们。但要真正清除北约和乌克兰境内的法西斯势力,仍需竭尽全力。为此,我们必须加大投入。最近,我们组织了以卡申同志牵头的第133批人道主义车队,将援助物资送往顿巴斯等地。这是送往库尔斯克等边境地区,还是包含特别军事行动的行动区域?都包括。我们持续为前线官兵、边境地区(如库尔斯克、别尔哥罗德)及新加入的各共和国提供援助。仅在新年期间,就给孩子们送去了20万个礼物。我们还在莫斯科郊外的辛尼格利亚赫建了一个军事-体育康复营地,已接待2.2万名顿巴斯儿童,帮助他们做心理疏导,让他们了解我们广袤的国家。因为不少孩子曾在乌克兰境内被“索罗斯式教材”和各种谎言所毒害。我们俄罗斯联邦共产党相信,只有整个国家团结起来,动员社会力量,展现坚强的政治意志并给予充足的物质保障,才能赢得最终胜利。我对总统在这方面做出的努力表示认可,也十分敬佩在前线展现顽强精神的年轻士兵们。如果我们再加倍努力,就能让“1945-2025”的目标真正实现。我记得在2024年10月的俄共中央全会上,您展示了110位牺牲在前线的俄共政治委员的照片,场面令人动容。现在即将召开下一次中央全会,你们还会继续类似的纪念活动吗?目前牺牲的人数是否有所增加?这不只是一种“形式”,而是战争的残酷现实。我们党至今已经牺牲了110位政治委员。我们的州长们也经常前往前线看望官兵和他们的家属。举例而言,奥廖尔州州长克雷奇科夫已经去了前线15次,从赫尔松到库尔斯克等地都走遍了。泰萨耶夫同志在顿巴斯立下大功,被授予“顿巴斯英雄”称号。尤先科同志是梅利托波尔地区的老乡,他也亲自去了那里。关于工作计划,我们最近在俄共中央主席团上讨论了今年的政治动员方案。我们特别制作了纪念“胜利80周年”的金质奖章,计划在一些重大场合颁发给为国家和胜利作出贡献的人。同时,还将举办一次国际反法西斯论坛,目前已有100多个国家的代表确认参会,会议将分别在莫斯科和明斯克召开,时间定在4月22日(列宁诞辰日)。除此以外,我们还会举行一次汽车拉力,从塞瓦斯托波尔沿途经过各英雄城市,一直抵达明斯克和布列斯特,给年轻一代讲述先辈们当年的浴血奋战。我父亲当年在比萨拉比亚保卫过敖德萨、尼古拉耶夫,也曾在塞瓦斯托波尔负伤,他的遗愿之一就是为波将金号事件和水兵烈士们立纪念碑。我们还计划为著名作家邦达列夫(他在伟大的卫国战争题材上有大量贡献)树立雕像,向所有伟大的卫国战争功臣致敬。除此之外,我们会在莫斯科红场举办少先队大规模游行活动,并在普希金诞辰之际开展“俄语日”活动。接下来,我们将召开中央全会,重点讨论如何加强党组织建设,以及在当前危机与特别军事行动背景下,如何更好地保障劳动者权益。我们还准备了“发展型预算”和12项法案,尤其是对教育非常重视。包括梅列尼科夫、阿尔费罗夫、卡申、斯莫尼、奥斯塔尼娜等同志共同制定的教育发展纲要,希望能面向未来十年施行。这些都是迎接“伟大卫国战争胜利80周年”的重要步骤。提到斯莫尼,他确实是位很特别的人。他是盲人国家杜马代表,但才华横溢……是的,他虽然视力障碍,却在“思想视野”上超过了很多人。先后起草了十余部教育相关法案,最近他在国家杜马的发言也非常专业。你可以去我们网站看看,他对新教育法案提出了很多实操性的建议。主席同志,每年1月21日,俄共都会组织党员到红场,为列宁献花并进行纪念。过去,一直有“搬走列宁遗体”的谣言,但这些年几乎没人再提。乌里扬诺娃(列宁的亲属)当年对此非常担心。为什么现在几乎不再听到这样的声音?是因为您多次阐释了“列宁时代”的价值,还是说我国的意识形态已经走向成熟?主要是公众对列宁时代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正是列宁—斯大林时期的现代化建设,让我们这个延续千年的国家发展成苏联,并最终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取得胜利,还在航天和社会保障等领域跻身世界前列。列宁提出要在现实中建设“人间天堂”,最先发布了保障妇女权益等20项法令,包含产假、八小时工作制、免费教育以及“无吞并、无赔款”的和平理念。在当时世界范围内,这是非常先进的举措,更可贵的是,他把这些主张付诸了实践。现在许多民调显示,18到24岁的年轻人普遍认同列宁和“伟大苏维埃”时期的成果。就连普京总统在“瓦尔代俱乐部”的演讲中也明确提出“资本主义已走进死胡同”,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发展道路。在我看来,通过推进社会化,实现社会主义,才是可行路径,否则金融资本会继续全球肆虐,最终走向法西斯式的独裁统治。中国模式几十年的成功已经有力证明了这一点。22年前,我就预言过“中国会成为超级大国”,当时很多人怀疑,但如今中国在经济、科技、航天、教育领域都取得了飞速进步。至于是否迁移列宁遗体这件事,我与安葬在克里姆林宫红墙附近的先烈家属们都沟通过。他们也写信给总统,普京的回复是:“只要我在克里姆林宫一天,就不会允许任何亵渎行为。”不久前,他也再次强调,目前全国需要团结御敌,更不该挑起这种破坏性话题。我知道您和普京总统之间经常有直接沟通的渠道。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您通常会和他讨论哪些方面的内容?普京总统作为国家元首兼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必须听取各方有价值的经验和建议。我们俄共有着苏联时期和国际实践的宝贵经验,我本人也去过80多个国家,在许多大学都作过演讲。我们党在中央全会做出的决议、重大声明和具体建议,都会提交给总统、联邦安全会议、政府以及各州长办公室。我可以坦率地说,普京是乐于倾听的,而且常会亲自给出反馈。很多官员其实不具备这种与各方对话的意愿或能力。他在就任初期还曾亲自到我们选举总部寻求支持。当时我们在斯大林故居里谈了一整天。到现在,我们也基本能保持每个月较为系统的互动,他也很重视让国家杜马内各派别之间相互协同,这在维持国家政治稳定方面至关重要。您一再强调教育对国家未来的决定性作用。过去几十年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教科书之名篡改甚至歪曲我们的历史,质疑为什么要过5月9日胜利日、为什么要举行阅兵等。如今,这些人中不少已经被列为“外国代理人”,或者因为刑事指控而流亡海外。您怎么看我们下一代的教育和未来?政府和社会在制定未来十年的教育战略上还需要做哪些努力?这真的是一个根本性问题。工厂被毁还可以在两年内重建,但教育一旦崩坏,对一代人乃至整个社会都可能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害,甚至会出现长达二十年的断层。我们家族里有10位教师,总教龄加在一起有350年。我本人从17岁开始就在乡村学校任教,教过数学、哲学、军事训练、体育等,积累了不少经验。苏联时期的教育体系曾被公认为世界一流。美国在我们首次进入太空后,专门派了庞大的考察团来研究“为什么苏联的学生懂得那么多,而美国学生却不行”。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美国输在中小学教育和大学基础科学教育上。可见苏联教育当年有多么领先。上世纪90年代起,一些“破坏者”废弃了原先的学科与课程体系,用所谓的“基本学科”代替物理、化学、生物、文艺等核心课程;他们推行高等院校入学的“统一考试”这种死板模式,大大削弱了学生的综合素质培养。最近几年,普京总统多次提出要摆脱博洛尼亚体系,但教育系统里仍然有“第五纵队”在暗中抵制。最近他们甚至想把高等院校统一考试推行到职业教育体系,还试图撤销地方基层议事机构(类似苏联时代的基层苏维埃)。我们在杜马里多次阻止这样的倒行逆施。下周,我们会就教育未来发展战略举行一次专业听证会,东正教牧首也会出席,就道德与精神教育等问题发表意见。我希望通过这次会议,能让我们的教育事业向更加科学、更加符合国家和民族利益的方向迈进。再来关注一下政府层面。2020年1月16日,普京总统签署总统令,任命米舒什京为政府主席(总理);1月21日,新内阁组建完毕。转眼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您如何评价米舒什京政府的整体执政表现?我知道您也与政府中的一些部长有直接沟通。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认真探讨。2020年初,普京总统提出一系列核心目标:第一,提高经济增速达到世界领先水平;第二,遏制贫困并扭转人口危机;第三,在高科技领域实现重大突破。为此,他解散了梅德韦杰夫政府,转而任命在联邦税务局表现卓越的米舒斯京出任总理。米舒斯京在自动化、信息化和管理方面经验丰富,也能与各党派坦诚对话。客观来说,他的上任当时确实很有针对性。不过,不久后就爆发了新冠疫情,外加2万多项西方制裁措施集中出现,给政府带来严峻挑战。与此同时,总统还采取新机制,让国家杜马对部长候选人进行投票表决,以加强立法机构和政府的沟通与制衡。过去一年,我们在杜马召开了17次部长述职会。预计今年拉夫罗夫外长或将开启新一轮的述职。总体而言,政府还没有完全实现“战略转型”。我在杜马发言中也指出:只要基准利率仍然高达20%以上,而市场货币投放率只有53%(发达国家普遍在100%左右),再加上卢布汇率剧烈波动,长期的宏观经济规划就无从谈起,必须尽快进行调整。米舒什京对此也有所认识,他在信息技术、电子产业、机械制造和中小企业扶持方面投入了一些力量,但在基础民生价格管控、扶持“人民企业”等方面仍需加快脚步。我们多次提案要对生活必需品实施价格调控,比如卡申等同志在杜马提过五次,却都被否决。若再不采取措施,部分行业可能很快就会陷入困境。还有在克里米亚海峡发生的两艘老旧油轮泄漏,环境受灾近三周,相关部门却动作迟缓,直到总统拍桌子才开始处理,说明行政体系在危机应对方面还有缺陷。不过,米舒什京总体上是位务实的总理,也展现了一些闪光点。已故的《共青真理报》总编孙戈尔金当年也曾看好他担任总理。我希望政府能在这一年进一步深化改革,纠正经济金融领域的不合理之处。我们刚刚进入2025年,却已经看到不少“重大变局”的信号。您作为政治家和思想家,怎么看俄罗斯在政治、经济以及特别军事行动方面可能出现的趋势?有人甚至提到“新明斯克协议”的可能性。我一直是个乐观主义者。即使过去曾多次遭遇传唤、调查、威胁和掠夺,也始终没有失去对美好生活和人民的信念。我认为,2025年很可能成为世界未来走向的重要分水岭。第一,要尝试与新一任美国总统开展对话,并通过金砖、上合等多边平台推动主要大国坐下来谈判。特别是在乌克兰和中东这些问题上,单纯的军事手段无法彻底化解冲突。当我看到特朗普有众多子女,他的妻子也有斯拉夫血统,我隐约觉得他在晚年或许会更加珍惜和平。第二,关键还在于我们自身能否加快发展步伐,巩固特别军事行动的成果。要想真正解放乌克兰,需要在国防实力、政治动员和社会支持上全面加强。第三,我们必须尽快摆脱“90年代思维”在经济金融政策中的阴影。总统三年前就提到废除统一考试、抛弃博洛尼亚模式,但一些部委和高层幕僚仍在暗中阻挠。如果不明确责任到人,就难以取得真正的胜利。第四,2025年也是一个重大选举周期的前奏。如果有人想破坏现有来之不易的国家治理成果,甚至带领我们重走错误老路,那就不只是“失误”,而是犯罪。如果这些问题都能妥善推进,我相信我们能在全球地缘政治博弈中争取到更大空间。普京总统提出的目标,和我们的判断并不矛盾。他一直在积极与各大国领袖沟通,也身体力行地去做很多具体工作。最需要的,就是各级管理团队团结一致,而不是各自为政。非常感谢您今天做客我们的演播室,与我们分享对国内外热点问题的见解,也解答了不少疑问。再次感谢俄共中央委员会主席、俄共国家杜马党团领导人根纳季·安德烈耶维奇·久加诺夫,期待您再次光临我们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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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冷西、陈慧,根据俄共中央国际部授权编译和刊发;来源:“ 在马克思主义旗帜下”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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