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巨成：这究竟是为什么？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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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巨成：这究竟是为什么？
2024-12-25
这究竟是为什么？
——评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削弱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之现象
张巨成
【摘要】2021年修订出版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在导论中只讲了4个“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把2018年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中讲的5个“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中的“革命性”“鲜明特征”删去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方面的内容，也被大幅度地压缩了。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谱系中，革命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马克思主义理论，是革命的理论，是反抗的理论，是批判的理论，是科学的理论，是人民的理论，是行动的理论，是实践的理论，是建设的理论，是发展的理论。马克思主义理论，是科学性和革命性高度结合在一起的理论。没有革命，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不讲革命，就不是讲马克思主义。反对革命，就是反对马克思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作为全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全国统编教材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的唯一指定使用教材，把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本质特征都删去了，淡化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把马克思主义与革命切割开，大有掏空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之势，严重背离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性质。我们建议该版教材的修订者们，突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恢复2018年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中关于“革命性”的论述，并在文字表达书写方面有进一步的改进；同时，增加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内容，重点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的重要论述。
一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教材2018年版在导论中讲了5个“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认为：“马克思主义具有鲜明的科学性、革命性、实践性、人民性和发展性，这些鲜明特征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和使命，也展现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形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0页）这个教材的书写注意到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革命性，是正确的和必要的。关于“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的“革命性”特征，该版教材（《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0-11页）这样书写：
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集中表现为它的彻底的批判精神和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马克思指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1]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基础是革命的无产阶级。它是指引无产阶级革命斗争、指引无产阶级政党进行社会革命和自我革命，以及指引社会主义建设与改革事业不断发展的行动指南。在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和社主义事业发展的任何时期，都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发扬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精神。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是建立在科学性基础上的，是与科学性高度统一的。列宁指出，马克思主义“对世界各国社会主义者所具有的不可遏止的吸引力，就在于它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它是社会科学的最新成就）同革命性结合起来，并且不仅仅是因为学说的创始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偶然地结合起来，而是把二者内在地和不可分割地结合在这个理论本身中”[2]。
然而，2021年修订出版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8月出版，教材名称删了“概论”二字），在导论中只讲了4个“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把2018年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中讲的5个“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中的“革命性”“鲜明特征”删去了。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2021年版和以前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2008年版、2009年版、2010年版、2013年版、2015年版、2018年版）教材中，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方面的内容，也被大幅度地压缩了。2023年2月出版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高等教育出版社2023年版）把2021年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中的“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征”修改成“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特征”，但仍然没有把“革命性”列为标题来讲，仍然没有把“革命性”或者“革命的理论”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特征”。在硕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新时代c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版）中，写了“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人民的理论、实践的理论、开放的理论”[3]，就是不写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在2024年版的硕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新时代c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写了“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人民的理论、实践的理论、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4]，仍然不写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在博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版）中，写了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人民的理论、实践的理论、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5]，就是不写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2024年修订出版的博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高等教育出版社2024年版）中，把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人民的理论、实践的理论、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这部分内容全部删去了[6]，自然也就没有写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
二
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谱系中，革命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列宁说：“马克思认为他的理论的全部价值在于这个理论‘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质“的确完全地和无条件地是马克思主义所固有的”[7]。 列宁认为，“马克思主义中有决定意义的东西，即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辩证法”[8]。革命是社会基本矛盾发展的必然产物。革命对社会发展、历史进步往往有巨大推动作用，是历史发展进步的动力。马克思认为，“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9]。恩格斯认为，革命是“社会进步和政治进步的强大推动力”[10]。列宁认为革命“解决了所谓和平发展时期慢慢积累起来的许多矛盾”[11]。恩格斯指出：“只有社会革命才是真正的革命，政治的和哲学的革命也必然以社会革命为依归。”[12]“任何一次真正的革命都是社会革命，因为它使新阶级占据统治地位并且让这个阶级有可能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社会”[13]。邓小平曾明确指出，“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江泽民也曾强调，“改革开放是一场新的革命”。
马克思主义理论，是革命的理论，是反抗的理论，是批判的理论，是科学的理论，是人民的理论，是行动的理论，是实践的理论，是建设的理论，是发展的理论。马克思主义哲学，是革命的哲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革命的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是革命的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理论，是科学性和革命性高度结合在一起的理论。没有革命，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不讲革命，就不是讲马克思主义。反对革命，就是反对马克思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作为全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全国统编教材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的唯一指定使用教材，把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本质特征都删去了，淡化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把马克思主义与革命切割开，大有掏空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之势，严重背离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性质，其目的是不是要全国高校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的老师讲授非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要学习这门课的学生学习非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在2021年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修订并出版这样的教材，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管当其事者的主观目的如何，这种非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教材，客观上必然产生或者有助于产生否定无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共产主义革命的言行。在中国，还必然会产生或者有助于产生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党的自我革命、社会革命的言行。
有鉴于此，我们建议该版教材的修订者们，突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恢复2018年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中关于“革命性”的论述，把“革命性”列为标题，与“科学性”标题并列，并在文字表达书写方面有进一步的改进；同时，增加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内容，重点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的重要论述。硕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新时代c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要有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的内容，并要对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内容有所阐述，同时还要重点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重要论述的观点。博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也要有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的内容，并要阐述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内容，同时还要重点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重要论述的观点。在《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2021年版）教材中，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重要论述的内容也很少，建议今后修订时增加这方面的内容。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概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23年8月第1版）教材中，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重要论述的内容非常少，建议今后修订时增加这方面的内容。此外，在高校思政课教材的相关章节，还应当加强理论辨析，批判近几十年来的“告别革命”、淡化革命、“去革命化”、否定革命等历史虚无主义观点和思潮。
三
习近平总书记有一系列关于革命的重要论述。习近平总书记近年来非常强调革命理想、革命精神、革命宗旨、革命文化、革命传统等，强调“革命理想高于天”、“革命精神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他强调指出：“我们不能忘记党的初心和使命，不能忘记革命理想和革命宗旨，要继续高举革命的旗帜”[14]。
习近平总书记近年来非常强调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强调“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强调“把我们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继续推进下去”。2018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要实现党和国家兴旺发达、长治久安，全党同志必须保持革命精神、革命斗志，勇于把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了97年的伟大社会革命继续推进下去。”[15]“我们党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但同时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党”，“不要忘记我们是共产党人，我们是革命者，不要丧失了革命精神”[16]。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历史这么长、规模这么大、执政这么久，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17]“我们党之所以伟大，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从不讳疾忌医，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18]“要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以伟大社会革命促进伟大自我革命，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19]“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成果，也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继续，必须一以贯之进行下去。”[20] 2022年7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迎接党的二十大”专题研讨班上再次强调，“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21]。2022年10月1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强调指出：“全党必须牢记，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22]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自我革命和伟大社会革命，采取一系列自我革命、社会革命战略性举措，推进一系列自我革命、社会革命实践，攻克了许多长期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事关长远的大事要事，“把走弯了的路调直”，“校正了党和国家事业前进的航向，使党经历了革命性锻造”[23]，经受住了来自政治、经济、意识形态、自然界等方面的风险挑战考验，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取得了一系列自我革命、社会革命重要成果。
在新时代，要把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社会革命继续推进下去，必须保持革命精神、革命斗志，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以伟大社会革命促进伟大自我革命，以伟大自我革命和伟大社会革命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推进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就必须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两个伟大革命论”。教师是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关键，教材也是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关键。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的相关内容方面和教学中，必须加强而不是削弱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习近平总书记的“两个伟大革命论”的内容。
列宁曾在《国家与革命》一文中揭示，马克思、恩格斯逝世后，“压迫阶级”“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正在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24]。列宁当年揭示的这种现象，在当代中国也不同程度存在。
陈先达先生在其著作《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十二讲》之第一讲“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性和当代价值”中说：“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又是革命的理论。它的产生本来就是为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需要。不主张革命的‘马克思主义’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跳蚤’。从马克思主义理论产生到现在，马克思所期待的革命任务并没有完成，是进行式而非完成式，因此，是否承认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革命性的结合，是判断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25]从这段文字来看，陈先达先生是非常认同并重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的。但是，这一讲的小标题里却没有“革命性”。其小标题是这样写的：“一、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性：科学性、人民性、实践性、发展开放性”。陈先达先生在其书中是那样的强调、重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但在小标题中却又不写革命性，究竟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一时疏忽大意，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在当代中国，确实存在害怕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害怕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人和现象。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的编写者们，不至于连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也害怕吧。在中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中突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增加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内容，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的重要论述，不至于有阻力、有困难吧。
在社会革命的伟大进程中，要把那些反对革命的阶级、阶层、集团、个人全部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页。
[2]《列宁专题文集 · 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3-214页。列宁的这段话在中文版《列宁选集》第1卷1972年版中是这样的：“这一理论对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者之所以具有不可遏止的吸引力，就在于它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它是社会科学的最新成就）和革命性结合起来，并且不是偶然地结合起来（即不仅因为学说的创始人本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是把二者内在地和不可分割地结合在这个理论本身中。”（《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1页）从中文翻译文本的前后文意来看，《列宁专题文集》中对这段话的翻译有错误。“不仅仅是因为学说的创始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偶然地结合起来”有是“偶然地结合起来”的意思。1972年版的意思是“不是偶然地结合起来”。我从未学过俄文，只是从两个版本译文的前后文意不同之处来看。请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中央编译局的专家不妨再校勘一下。
[3]《新时代c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硕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版，第143页。
[4]《新时代c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硕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24年版，第160页。
[5]《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博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版，第22页。
[6]《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博士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24年版，第25-26页。
[7]《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3页。
[8]《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7页。
[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1页。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3页。
[11]《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729页。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656页。
[1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3页。
[14] 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9页。
[15] 习近平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1月6日，第1版。
[16] 习近平：《论党的自我革命》，党建读物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23年版，第83页。
[17]《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541页。
[18]《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542页。
[19]《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544页。
[20] 习近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一以贯之》，《求是》2022年第18期。
[21]《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
[22]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人民日报》2022年10月26日，第1版。
[23] 王岐山：《开启新时代 踏上新征程》，《人民日报》2017年11月7日第2版。
[24] 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8页。在中文版《列宁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中，“革命灵魂”译作“革命精神”（第174页）。
[25] 陈先达：《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十二讲》，人民出版社2923年版，第4页。
（作者系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原党委书记、历史与档案学院原党委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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