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问赵朴初:佛说第一波罗蜜“即非第一波罗蜜,是名波罗蜜”,与佛说赵朴初“即非赵朴初,是名赵朴初”,是不是“先肯定,再否定,再来一个否定的否定”?赵朴初知道毛主席熟读《金刚经》,回答说:应该是“同时肯定又同时否定”。毛主席听后表示:“佛教还真有些辩证法。”他后来还对人说赵朴初:“这个和尚懂得辩证法。” “同时肯定又同时否定”是什么意思?我们举毛主席讲过的一个例子。他说:“每一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都有责任,在做事中间要当先生,也就是当学生同时当先生,每一个人有责任教育别人。”(1938年毛主席演讲《当学生,当先生,当战争领导者》)按照通常的理解,当先生就是先生,不可能再是学生,当学生就是学生,不可能再是先生,因此,先生与学生是相互反对的。可是毛主席却说: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既是先生又是学生”,实际上是说“既是先生又不是先生”,就是“同时肯定又同时否定”。再如我以前写的《光是粒子又不是粒子》等文章,也是同时肯定又同时否定。当然,我认为辩证法也讲“先肯定,再否定,再来一个否定的否定”。肯定与否定是辩证法的一对重要范畴,用辩证法认识事物很多时候就是用这一对范畴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