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崇拜毛主席的青年,脚踩帝国主义,高举革命火炬!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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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崇拜毛主席的青年,脚踩帝国主义,高举革命火炬!
2019-12-30
01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世界的另外一些地方需要我去献出我微薄的力量。由于你担负着古巴领导的重任,我可以去做你不能去做的工作。我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1965年,切·格瓦拉用一封告别信,向他的同志和挚友卡斯特罗道别,便率领一群古巴游击队员踏上了刚果的土地,援助那里的左翼武装力量。
一个月前,格瓦拉刚刚辞去了古巴政府委任他的一切职务,甚至放弃了古巴公民的身份,他要像当初投身古巴革命一样,投身全世界的反帝运动,帮助其他国家的革命者。格瓦拉是个极富理想主义情怀的人,一如他的偶像——毛泽东。
其实无论从家庭出身,还是国籍身份,格瓦拉都不可能与古巴的山区和密林产生联系,而且他天生就有哮喘病。但格瓦拉从小就是个不屈不挠的人,无论是对抗哮喘,还是对抗独裁者。
青年格瓦拉骑着自行车环游南美,一边端详南美的风光和人民,一边记下诗篇一样的日记。后来他在墨西哥遇到了卡斯特罗,便追随卡斯特罗乘船返回古巴,一头扎进马埃斯特腊山区打游击,开辟革命根据地。
格瓦拉从未接受过军事训练,即便在实行义务兵役制的阿根廷,他也因哮喘免去行伍劳顿。在大学里,格瓦拉学的是外科医生,在古巴游击队中,格瓦拉经常要兼职牙医给游击队员们拔牙。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名革命者,他从战争中学习战争,也从书本上学习战争,毛主席的革命理论令他获益匪浅。
自忖为纯粹的马克思主义者,格瓦拉早在青年时代就掌握了马克思主义。而作为一个革命者,格瓦拉把毛主席视为20世纪最伟大的革命者,崇敬之情溢于言表。在革命事业中,格瓦拉表现出了极高的理论水平和宣传天赋,这一点与毛主席倒是十分相似。
他在革命武装中亲自负责政治训练,是游击队的“总政委”。他还亲手创办了两份刊物,一份是思想政治理论性刊物《绿橄榄树》,另一份是革命文艺性刊物《波西米亚》,供队员们阅读和学习。
尽管事务缠身,格瓦拉从来笔耕不辍,为两份杂志撰写了大量稿件,其中就包括长篇革命理论《游击战》,还有介绍列宁、斯大林、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的文章。格瓦拉经常把毛泽东的名字排在列宁和斯大林后面,十分娴熟地为同志们阐述毛泽东革命思想的精髓。
经过三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卡斯特罗和格瓦拉领导的游击队最终推翻了美国支持下的巴蒂斯塔独裁政府,建立了社会主义共和国。武装斗争告一段落,但格瓦拉的革命斗争并未结束。新建立的古巴政府中缺乏经济管理人才,格瓦拉这个外科医生就勉为其难做了国家银行行长和财政部长,一边工作一边从头开始学习金融学和经济学。
巴蒂斯塔时代的古巴几乎就是美国的“糖厂”,大量美国资本占据着古巴的甘蔗种植园和制糖厂,古巴人成了美国糖业的劳工,整个古巴经济结构单一,与殖民地无甚差别。巴蒂斯塔政权被推翻后,美国一面企图通过经济封锁困死古巴经济,一面派遣CIA特工,扶持反对力量,试图武装推翻新政府。
在这种严峻地环境中,格瓦拉以“外科手术”般的精准政策快速实现了古巴的社会主义改造,将美资控制的产业收归国有,还给古巴人民。他还尝试着推出更多产业政策,以扭转单一的经济结构,推动古巴的工业化。就在百废待兴的1960年,新中国向古巴发出邀请,格瓦拉作为国家银行行长带领古巴经济代表团,首次访问中国。
周恩来总理负责全程接待,兴奋的格瓦拉向周恩来提出的第一个请求,就是想去见毛主席,而主席早已等待多时。毛主席见到格瓦拉后拉住他的手,亲切地说道:“你好年轻呦!切!”
格瓦拉激动万分地说不出话,他一直在心中将毛主席视为长者,但毛主席却称呼他为“切”,在古巴只有最亲切的革命同志才这么称呼格瓦拉,这不是他的真名,是同志们根据他的口头禅给他起的绰号。
中国之旅中,格瓦拉与心中偶像畅谈甚欢,还将中国的经济建设经验带回古巴,为古巴的工业化带来了宝贵的经验指导。古巴的经济产业建设在格瓦拉的领导下步入正轨。但格瓦拉是个纯粹的革命者,他不喜欢官僚主义做派,拒绝政府给他的加薪,只想保持一个革命者的纯洁人格,到丛林和游击队中,为解放全人类而奋斗。
所以格瓦拉辞别古巴同仁,来到刚果参与革命。但非洲的现实却浇灭了格瓦拉的理想主义热情。他的一举一动都在CIA的密切监控下,游击队内纷争不断,美国支持下的政府军反复围剿。历经7个月鏖战,格瓦拉不得不离开刚果。为了不牵连古巴,格瓦拉没有再回去,开始了环游之旅。
1965年,格瓦拉第二次到访中国,陶铸用一道广东名菜“龙虎斗”招待了格瓦拉,听着陶铸介绍这道菜,格瓦拉脱口而出主席的诗:“何时缚住苍龙”,引得陶铸连连惊奇。
第二年,格瓦拉又深入玻利维亚的丛林,帮助当地武装进行反美斗争。不过这次美国决意要消灭格瓦拉的力量,在CIA特工和军事顾问的协助下,玻利维亚政府军对格瓦拉的游击队发动长期围困,格瓦拉最终重伤被俘。
美国人处决了格瓦拉,并肢解了他的尸体,试图恐吓革命力量,但此举反而引发了世界人民的愤慨,格瓦拉变成了一个象征、一种文化,左翼青年人把格瓦拉的头像印到世界各地,视其为精神偶像。
可是,并不是很多人知道,格瓦拉的精神偶像,叫毛泽东。
02 恰同学少年
切·格瓦拉只是那个时代全世界左翼理想主义青年们的缩影,他们遍布世界各地,有着不同的肤色和国籍,对政治现实有着不同的看法和主张,但他们的精神指引者中,除了马恩列斯,总是少不了毛主席的影子。
他们多是学生时代从书本上读到了中国革命和毛泽东思想,在学生时代就投身左翼革命的洪流,为实现民族解放、阶级平等、反抗帝国主义压迫,一如毛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的岁月,组织新民学会,投身农民运动。1925年,毛泽东离开韶山去广州,途经长沙,追忆青年岁月,在橘子洲头留下“恰同学少年”的诗句。半个世纪后,全世界的左翼青年们依然“风华正茂”。
如今鲜有人去读“红宝书”,见过英文版“红宝书”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在上个世纪60年代,有个黑人青年,在美国四处兜售“红宝书”,他是美国黑豹党的创始人休伊·牛顿。
休伊是美国著名的黑人革命者。在大学期间,休伊广泛阅读了马克思和列宁的著作,对毛主席和切·格瓦拉都感到着迷。他与另一位同学联合创建黑豹党,为非裔美国人争取应有的权利。
在休伊上学的小城奥克兰,黑豹党创立了众多社会性项目,包括一所小区学校,为150名学生提供教育。休伊还运营着一个为孩子们免费发放面包的项目。休伊把他的理念描述为“革命人道主义”,就像《让子弹飞》里的张牧之,休伊的理想和快乐,似乎就是带着同志们到处给穷人发钱。据说黑豹党的部分活动经费还是休伊卖“红宝书”赚来的。
但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1967年休伊因涉嫌参与一起白人警官枪击案被逮捕。虽然黑豹党组织了声势浩大的声援抗议运动,但休伊还是在监狱渡过了三年时光。
1970年,被释放的休伊接到新中国的邀请,休伊想赶在尼克松访华之前访问中国,便风尘仆仆地登上飞机,跨越太平洋。休伊后来回忆,他们一行人打算在中国停留十天,时间短促,而中国人民热情好客。每到一处,都有数千群众汇集机场,向他们报以热烈的欢迎掌声,挥舞着“红宝书”和欢迎横幅:支持黑豹党,打倒美帝国主义!
周恩来总理热情地接待了休伊。休伊提出想见一见毛主席,但中央政治局认为休伊不是国家元首,会见主席有所不妥,便婉言谢绝了休伊的请求。休伊抱憾未能见到毛主席,但中国给了他极其深刻的印象。
他在回忆录《革命性自杀》中写道:“在那里我获得了我从未经历过的心理解放…我体验到了自由的感觉,就像灵魂如释重负,我能够做我自己,不需要防备、伪装或者需要解释。”
在偶像的国度,休伊再度体会到了理想主义的感召,感受到为理想而献身的自由。这几乎是所有毛主席崇拜者身上共有的气质。不止是切·格瓦拉和休伊,在那个时代的世界里还有千千万万个照亮现实的理想主义者。
比如创建美国进步工人党的Jack Rosen,在美国60年代和70年代的新左翼运动中,毛主席成为一面崭新的旗帜。同时期,加拿大左翼领袖JackScott发起进步工人运动,比利时人JacquesGrippa在西欧国家中率先举起毛主席的纲领,这一风潮很快席卷奥地利、法国、葡萄牙、爱尔兰、希腊和瑞士。
1965年,法国《言论》杂志(L’Express)详细撰文描绘了法国的毛主席追随者们,他们其中有技工、矿工、水手、农民、保安、出租车司机和老师,称他们在知识分子和左翼学生中赢得了广泛的支持。
正所谓“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毛主席用毕生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照耀着世界,点醒了那些理想主义青年,“一万年太久”,他们“只争朝夕”,义无反顾。“红旗漫卷西方”,理想主义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披荆斩棘,一往无前,向一切剥削与压迫发起一轮又一轮冲锋,有的人倒下了,有的人离开了,他们中的无数人在举起红旗的一刻,便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害怕他们的人总是试图将他们从历史中抹去,似乎他们离开,世界就不会记起他们。
后人可能不会记得他们,但世界会因他们改变。“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切·格瓦拉这样说。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03 旧游旧游今在否?
1974年,毛泽东提出了“三个世界”的理论。中国、美国、苏联三大力量彼此对立,而美苏两霸都希望独霸世界,只有中国在国外没有一兵一卒,只有中国“代表社会主义和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
那个国际局势风云际会的时代已经远去,如今我们面前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而这一切,是毛主席带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经过半个世纪艰苦卓绝的奋斗换来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业化,为中国奠定了现代化国家的基础。他树立了新中国的国际地位,打开了中美关系的大门,为中国参与世界治理创造了前提。
这些我们历历在目,耳熟能详,可我们真能完全理解毛主席吗?中国已是新兴大国,跻身强国行列,正在全面现代化的道路上奋力攀登。全世界都会说,未来是中国的。可当我们路过天安门广场时,仍会对天安门上一侧的标语半通不通。
游人如织,车流如注。谁曾记得那些在这里驻足的过客?是切·格瓦拉,是休伊·牛顿,还是上个世纪千千万万投身理想的革命者。昔人逝去,英雄迟暮,唯有草木轮回着四季的风云。
在毛主席喜爱的诗词中,最悲怆者莫过于宋代蒋捷的《梅花引·荆溪阻雪》。
“旧游旧游今在否?花外楼,柳下舟。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
真可谓“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哪怕是岁月无多,毛主席的理想从未远去,“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岂止是国家,岂止是世界,遍观寰宇,多少英雄被这个理想感召,又有多少人甘愿为理想死而后已。这样的世界,又是何等的波澜壮阔。
那些崇拜毛主席的年轻人,他们匆匆来过,却从未远去。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他们来过,不为索取什么,只因世界还有压迫和不公,毛主席成了他们照亮前路的火炬。
只要世界还需要革命者,还需要为理想而奋斗的人,他们就会永远活着,毛主席就会永远活着,直到有一天,鲜红的太阳照遍世界。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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