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前的一天傍晚,我路过张秋人烈士像下的原三师大操场,看到大妈们在热火朝天地跳着广场舞。
伴奏的音乐,是著名的《乌苏里船歌》 ——开阔优美的旋律,明朗朴实的歌词,让我也驻足静听: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舱。”
《船歌》里唱的赫哲族,是我国东北边境的一个历史悠久的以渔猎为生的少数民族,解放前由于受到反动统治者的压迫,生产生活条件恶劣,人口日渐减少,几乎到了濒临灭绝的边缘。解放后,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和关怀下,赫哲族人民翻身做了主人,真正成为我国民族大家庭平等的一员,和各族人民一起,发展生产,保卫边疆,整个民族走上了繁荣兴旺的道路。这首著名的《乌苏里船歌》就诞生在那个火红的年代,它表现了乌苏里江的壮美风光,表现了赫哲族人民如诗如画的劳动生活,表现了他们勤劳勇敢的优秀品质,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信念,也反映了他们对领导自己翻身解放的毛主席、共产党的无限感激和爱戴,对社会主义祖国的无限赤诚。你听: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满船帆。
把稳桨来掌稳舵,
双手迎来丰收年。”
白桦林里人儿笑,
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赫哲人走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哎哎,嗬嗬呢哪嗬嗬呢哪嗬嗬呢哪
哎哎嗬嗬呢哪,哎哎……”
咦?怎么有点儿不对啊?最后那段的第三句,我记得明明是“毛主席领上幸福路”,怎么改成了“赫哲人走上幸福路”了呢?当然,“幸福路”确实是赫哲人民自己走上去的,但是赫哲人民在旧社会民族压迫、阶级压迫的苦海里挣扎了几千年,都没有走上幸福路,为什么六十七年前就突然走上幸福路了呢?还是几十年前的那句原词道出了其中的真谛——“毛主席领上幸福路”,是因为有了党,有了毛主席,有了毛泽东思想的指引,有了党领导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和民族平等、民族团结的政策。
“共产党来了苦变甜,毛主席来了晴了天”——这明明就是经历了六十七年前那场“中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的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心声,这也是毛主席的画像一直高高悬挂在天安门城楼正中的根本原因。那么,为什么要改歌词呢?
记得几年前,香港演员赵雅芝和刘嘉玲,都曾经因为到天安门城楼的毛主席像前拍照留念并发到微博里,而遭到网上某些人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谩骂、围攻。那个时候,好像我们党领导的大量媒体视若无睹,噤若寒蝉,有的甚至发文章劝这两位演员“作为公众人物,不要卷入政治争议,不要过度表现自己的个人好恶”。只有一些民间的左派网站愤怒了:她们两位到底卷入了什么“政治争议”?毛主席是开国领袖,他的像高挂在天安门城楼,是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祖国的一种象征——这一点,难道还有“政治争议”?试问我们的宪法允许这样的“政治争议”吗?赵雅芝和刘嘉玲两位女士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公民,表达她们对开国领袖毛主席的敬意,就是表达她们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认同和热爱,这怎么能叫“个人好恶”?照这么说,全国十几亿人民的爱国情感,难道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个人好恶”?那么我们反对分裂祖国,反对台独、疆独、藏独,难道都不过是在用一种“个人好恶”反对另一种“个人好恶”?
没有人回答这些质问。
后来,只记得香港的“港独”势力甚嚣尘上,甚至闹到了无所顾忌,不可一世的地步。——意识形态问题,国家认同问题,只可进尺,不可退寸,在这些问题上故作“开明”,立场模糊,想去表现自己多么“价值中立”,多么“理性”、“公正”,其实,无非就是想讨好某些敌对势力,其结果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该更深一层地想一想:
如果赵雅芝和刘嘉玲女士只是在微博里说:“我爱伟大祖国,我爱中华民族”而不是贴出与毛主席像的合影,也不说“红太阳升起的地方是我多年来的向往”这样的话,是不是还会引起那些人那样恶毒的谩骂和围攻呢?
客观地说,我认为不会。
确实,如果她们只是表达自己对祖国的感情,而不把这种感情寄托在任何具体的人或事物上,或者不寄托在毛主席这样一个人物身上,而是寄托在其他人身上,比如说孔子身上(比如她们可以贴出一张孔子像,然后说这就代表中华文化,我多么爱国,爱中华文化之类),或者寄托在中国的自然山水或是文物古迹之上(比如她们贴出珠穆朗玛峰或者是万里长城的照片),那大概是不会引起这样来势汹汹的围攻和谩骂的。——这大概也就是我们的某些官方媒体认为她们不该引起“政治争议”的意谓所在:
你要表达爱国感情,你就拿繁体字写出“中国”俩字,然后对着这两字一顿狂吻,拍出照片,以示最纯正的爱国,也就行了嘛;
或者,你就身穿汉服,手拿《论语》,膜拜孔圣,以示最古典、最高雅的爱国,也就行了嘛;
或者你就背着大包,来到某处“中国最美”的“原始、野性”的胜景比如香格里拉或者西藏的什么这错那错的湖泊之类,以示最潮,最小资、最时尚,也最“原生态”的爱国,也就行了嘛;
但凡你们这样做, “争议”也就不会有了,“个人好恶”也就不“过度”了,谩骂也就不会来了,大家一律点赞,你好我好,皆大欢喜,咸与爱国,岂不美哉?
但是这两位女士挺不懂事,没有走这些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的“爱国捷径”,出于一种朴素的认识和感情,她们大概想也没有多想,就和毛主席像站到了一起,就说出了“东方红——我终于来到了一直向往的地方”那些话。
——可能,她们也说不出为什么;
可能,她们只是觉得,毛主席是中国的大伟人、大英雄,所以爱国,就要爱为国奉献的大伟人、大英雄,这不用太多的思考,只是身为中国的普通百姓最自然、最真实的感情流露。
但是,她们,或者也许不是她们本人,而是许许多多和她们一样,公开表达过对毛主席以及毛主席所领导的革命队伍、革命先辈,革命英烈(比如狼牙山五壮士,比如刘胡兰、邱少云、黄继光、雷锋)的热爱和崇敬的普通人,在因为这种表达而遭到各种围攻、谩骂、侮辱之后,很可能就要想一想了: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仅仅抽象地表达爱国感情,或者“文化爱国”、“旅游爱国”的时候,某些势力可以和你相安无事?
为什么唯独到你爱国爱到毛主席身上去的时候,这些势力就一个个如丧考妣,气急败坏,丧心病狂地对你狂吠乱咬呢?
其实,文章开头提到的《乌苏里船歌》的原词给出了答案:
毛主席领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其实,“中国”这个名词自古(大概是从周朝开始)以来就有;长江黄河、乌苏里江等无数壮丽的名山大川一直就在;无论是汉族还是其他少数民族创造的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也一直源远流长,绵绵不绝。
可是,仅仅有这些,并没有阻止和改变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沦落为贫穷、落后、任人侵略、任人欺侮的屈辱地位,也阻止和改变不了这个国家绝大多数人受到帝国主义和本国反动统治阶级双重剥削和压迫的悲惨命运。
所以,那些国内外的反华仇华势力,敌视中国的势力,并不害怕你爱抽象的“中国”,或是仅仅爱中国的山山水水、传统文化——这些东西对他们没有直接威胁,甚至是他们某种意义上也“爱”的:
入侵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的日寇,不是也对长江的壮美大加赞赏甚至膜拜吗?
敦煌的几万份古代典籍,不是曾被那些“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的西方探险家劫掠殆尽吗?
西方的各大博物馆里,不是至今还“珍藏”了八国联军抢去的大量稀世国宝吗?
在这些人,以及他们在国内的代言人和追随者面前,你说你爱中国自然的美丽富饶,爱中国文化的优雅精致,就如同在强盗面前显露和称赞自家的金银珠宝,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也是“与我心有戚戚焉”的——他们的祖宗或主子当年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不就是被对这些东西的“热爱”所驱动的吗?
那么,他们怕的是什么呢?
我国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在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的一篇英文论文中,以他的地质力学理论为指导,论证了我国的华北、东北平原一带应该有“有经济价值的沉积物”。
解放后,担任了共和国第一任地质部长的李四光对毛主席和周总理说:
“这篇文章讲的所谓有经济价值的沉积物,其实就是石油。帝国主义国家一直说中国是贫油国,但是我认为,中国新华夏系的几个沉降带都应该有丰富的石油储藏。但是,解放前,帝国主义在中国横行霸道,我不敢很清楚地把祖国的宝藏写出来,只好含糊其辞了。”
后来,新中国最著名的大庆、胜利等一系列大油田,就是根据李四光的理论找到的。
那么,解放前,他只敢含糊其辞;为什么解放后他就敢清楚地说出来了呢?
因为他面对的,是毛泽东,是那个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中国必须独立,中国必须解放,中国的事情必须由中国人民自己来决定,自己作主张,不允许任何帝国主义再有一丝一毫的干涉”的人,是那个面对帝国主义的封锁,淡定地说“中国人民不需要向帝国主义乞讨也能活下去,而且还能活得更好些”的人,是那个面对强加于新中国的种种敌视与质疑,自信地说“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吧,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吧,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人,是那个刚刚派出数十万中华好儿女,在朝鲜战场上把最强大的美帝国主义率领的比当年八国联军还多了一倍的十六国联军打得丢盔弃甲,闻风丧胆的人。
面对这样的人,面对这样的人领导着的英雄的党、英雄的国家、英雄的人民,科学家李四光从心底坚信:中国的富饶资源,一定会为中国的崛起服务,为中国人民的生活造福,而决不会再次沦为内外强盗们敢于觊觎和掠夺的猎物。
——这就是“毛主席领上幸福路,人民的江山万万年”的深刻内涵之一;
这也是你如果提到中国多美,多有文化,从来不会有人来反对,而提到“毛泽东”、“东方红”这样的名字,这样的字眼儿,却一定会引起某些势力的仇视、诅咒和谩骂的缘由所在: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在老鼠面前赞美大米,这正中老鼠的下怀;可是如果在老鼠面前赞美猫,那就真是要了老鼠的命了。
“毛泽东”三个字,最让敌人恨,最让敌人怕。
然而,这不正是我们在弘扬爱国主义精神的时候,必须高高举起毛泽东的旗帜的根本理由吗?
那么,那些不惜篡改作品,颠倒黑白,也一定要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把毛泽东从各种文艺作品和历史记录抹去的人,那些居然能够任由某种势力对自发怀念毛泽东的普通公民肆意攻击而熟视无睹的人,那些一直以来津津乐道于毛泽东的这个缺点那个失误,却对他的巨大历史功绩绝口不谈、讳莫如深的人
——他们,究竟和老鼠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这,不也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