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有专门针对非典型性肺炎的监测系统,从而发出了预警,但并不意味着武汉就是新冠病毒出现跨物种传播的地点。
当地时间8月3日,世卫组织召开新冠肺炎例行发布会,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瑞安表示,中方专家提供了初始阶段调查信息和检测材料,做了大量出色的科研和监测工作,还需进行更广泛的回顾性流行病学研究以了解病例间的联系,并确定是在武汉或是其他地方,发生了新冠病毒打破动物与人类之间物种屏障进行传播。
迈克尔·瑞安同时强调,武汉有专门针对非典型性肺炎的监测系统,从而发出了预警,但并不意味着武汉就是新冠病毒出现跨物种传播的地点。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表示,新冠肺炎导致针对一系列疾病的卫生服务中断,产生健康影响,包括出现免疫接种覆盖率、癌症筛查和护理、以及心理健康服务减少。
根据5月中旬至7月初对103个国家的调查,有67%的国家上报了计划生育和避孕服务中断,一半以上的国家上报了产前保健服务中断,三分之一以上的国家上报了分娩服务中断。
据国家卫健委网站消息,经双方协商,世界卫生组织2名专家于7月11日至8月2日来华开展新冠病毒溯源科研合作预备性磋商。
在华期间,双方专家进行多次会谈,就新冠病毒人群、环境、分子、动物溯源以及传播途径等领域开展的科研工作进展和下一步科研计划进行了深入交流。同时,双方专家根据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通过的新冠肺炎疫情应对决议精神,研究制定了全球新冠病毒溯源科学合作计划的中国部分,进一步研究新冠病毒的动物来源、中间宿主和传播途径,以便更好地防控新冠肺炎疫情。
延伸阅读:
卢斯:美国如果研发出疫苗会怎么样?
译者:何黎
卢斯:如果在大选前公布美国研发出了一款新冠疫苗,特朗普有可能争取到一部分选民,但更大的危险是,他将加深美国人对科学的不信任。
设想一下,今年10月下旬的时候,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会给你一个惊喜。不同于一般的大选前冲击性事件——涉及战争或迫在眉睫的恐怖袭击——这次公布的事件带来的是希望,而非恐惧。多亏了美国总统精明能干,“中国病毒”已被击败。美国已研发出一款疫苗,所有公民可以在今年年底前接种。上网预约接种即可。
通过宣布这样一则好消息,特朗普有可能赢得相当一部分选民。然而,更大的危险是,他将加深美国人对科学的不信任。最近的一项民调发现,只有一半的美国人确定计划接种新冠病毒疫苗。还有一些民调显示,美国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绝对不会接种疫苗。
无论真实数字是多少,反疫苗运动正在迅速扩大影响力——一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即2019冠状病毒病)在美国的蔓延。要达到群体免疫,至少需要四分之三的美国人口接种疫苗。
缺乏信任会助长传染性疾病的传播。很难想象还有比今天的美国更棒的“病菌培养皿”。部分美国民众的“疫苗迟疑”是有充分根据的。监管机构承受着巨大压力,要求它们允许大型制药公司缩短临床试验时间。这可能导致失策。
疫苗民族主义不仅仅意味着富国政府预先订购尽可能多的疫苗。它还意味着在拯救世界的竞赛中赢得大到难以想象的吹嘘资本。在疫苗研发方面走捷径可能对公众健康构成危险。
对注射疫苗犹豫不决的人群中,许多人正是出于这种谨慎。其余的人则受到阴谋论裹挟。在大众科学与反疫苗情绪之间的斗争中,科学的火力被严重盖过。科学面临着一个同时向左翼和右翼扩散民间猜疑、由多股势力组成的联盟。公共卫生信息的传播根本无力抗衡反对者在社交媒体上的兴风作浪。
正是这种技术上精通和知识上紊乱的结合推动着当今的政治。后现代的庸医骗术并非特朗普的发明——尽管他曾给一些危及生命的疗法背书。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特朗普本人可能会成为自己引发的不信任的受害者。
如果一款有效的疫苗在美国大选投票(距今95天)前出现,特朗普不是向全国宣告这一消息的理想人选。我们都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曾支持注射消毒剂和服用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防治新冠肺炎的特朗普已彻底丧失公信力。应该由美国顶级传染病专家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来证实这一消息,因为民众对他的信任度几乎是他效命的总统的两倍。
然而,即便那时,挑战也只是刚刚开始。没有任何理由怀疑美国科学研究的潜力在世界范围内首屈一指。但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医疗系统争取民意的能力。
现代反疫苗运动始于左翼,至今仍然势头强劲。它的理念是“我的身体是我的神殿”。不能信任由企业进行的科学研究会把健康的东西注入我们的身体。现代的父母看看维基百科(Wikipedia)就在一夜之间授予自己专业领域学位,这股趋势也是原因之一。
然而,并非所有这些不信任都是轻率的。非裔美国人有充分理由不信任公共卫生——在战后进行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Tuskegee experiments)中,数百名非裔美国人感染了梅毒,然而相关研究人员却不用青霉素治疗他们,任由他们的病情恶化。民调显示,表态会拒绝接种新冠疫苗的黑人多于白人。鉴于黑人感染新冠病毒的可能性更高,这种不信任可能带来悲剧结果。
但右翼反疫苗分子的势头更大。美国19世纪的反疫苗运动一方面源自宗教偏执——疫苗是魔鬼的杰作——同样也源自更普遍的对自由受到威胁的恐惧。“匿名者Q”(QAnon)让这两种论调再度复活。“匿名者Q”是一种虚拟崇拜,认为美国是由一个邪恶的、虐待儿童的暗深势力统治。
关于世界如何运转,很难再想出一个比这更疯狂的说法了。然而,自疫情爆发以来,特朗普90多次转发支持“匿名者Q”的Twitter帐号的帖子。“匿名者Q”的其他理论还包括新冠疫情是由福奇博士导演的一场骗局,目的是阻止特朗普赢得连任。科学无法模仿这种荒诞不经的叙事风格。
这一切都让那些愿意接受疫苗接种的“沉默的大多数”感到头疼。他们的生命受到疫情和“信息流行病”(infodemic)的双重威胁。第一个问题看起来比第二个问题更容易解决——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诡异的特征。
(来源:“时政文摘”微信公号,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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