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英文版、德文版、日文版等版本之后,最近,“日记”的法文版也出版了。据说,此前的英文版、德文版和日文版的销量都非常惨淡,这种情况下,为何各种版本的“日记”还是马不停蹄的出版呢,或者说,为何那些国外的出版商明知会赔钱还要坚持出版“日记”呢?天底下可有那样故意跟钱过不去的傻子,而且还一个接着一个?
毫无疑问,驱动那些出版商“前赴后继”的不是市场或经济利益而是政治需要,这表明,围绕“日记”的舆论战从未远离。撇开英文版、德文版等版本混淆黑白的简介不谈,法文版出版后,法国国际广播电台在介绍“日记”时说道:“中国作家方在武汉封城期间写下的《日记》的法文版由Stock出版社出版。法文版介绍中写到:‘在一个被恐惧蒙住了眼睛的时代,在日记经常被删,在极左派的猛烈攻击下,方的声音依然震耳欲聋。她的热情和诚挚唤醒我们在面对灾难和政治缄默时的首要义务:精神自由和人道主义。’”
树欲静而风不止!原本我们都天真的以为在外国特别是英国、美国这些“民主国家”的疫情远比中国严重的情况下,某些西方国家对“日记”的兴趣会大减,可事实证明,那些“民主国家”对“日记”的兴趣似乎完全不受本国疫情形势的影响,相反,疫情越严重,那些“民主国家”越需要“日记”来为本国抗疫的无能和丑陋作掩护。
事实上,法国国际广播电台的说法不仅“对中国抗疫的成果做了抹煞式的否定”,还刻意将称中国“在一个被恐惧蒙住了眼睛的时代”,对中国的抹黑可谓上升到了新高度。至此,方*还好意思坚持自己不是“递刀子”吗?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借“日记”大肆诋毁中国和中国抗疫的努力和成绩,大概是忘了,就在几个月前,法国还封杀了曾一度被称为“法国方*”的法国女作家Leila Slimani的疫情日记。话说,这就是法国国际广播电台所说的“精神自由和人道主义”?据说封杀的原因是民众不满,而民众不满的原因则是“作者在拥有花园楼层、奢侈宽敞的乡间居所感叹度日如年,对许多法国人来说无疑是无病呻吟,特别是让那些困守在几十个平方米中的下层民众难以接受。”
如果这个理由能够成立的话,毫不夸张的说,方某的“日记”在法国早被封杀一百回了。方某应该为自己活在中国而感到幸运——如果在法国的话,她的“日记”压根就没面世的机会,更不要说还能在多个国家出版赚个盆满钵满了,如果在美国的话,情况只会更糟,别忘了,此前美国16岁的小女孩写点关于疫情的日记就被威胁逮捕其父母,更不要说,美国还有神出鬼没的大货车了。事实胜于雄辩,到底哪些国家处于“被恐惧蒙住了眼睛的时代”一目了然了吧?
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为何无论是法国还是美国都宁愿冒着被骂不民主、不自由的风险,都决不允许记录疫情的“日记”出现?坦白说,这个问题曾多次在我脑海盘旋,就我个人的理解,新冠疫情终究会过去的,人们对新冠疫情的记忆终究会淡化的,而文字一旦问世将很难被抹灭。如果法国、美国等国家留下记录疫情的文字,那些国家在抗疫期间的丑陋、无能将永远的留在“记忆的耻辱柱”上,这是那些国家绝对不能容许的,而大炒特炒方某的“日记”并借“日记”大肆诋毁中国,无疑是为了将中国留在“记忆的耻辱柱”上并借此洗脱抗疫不力的责任。
这大概就是“日记”的魔力了。在“日记”的推动下,最包容的中国成了最“专制”的,抗疫最努力的中国成了最“无力”的,抗疫成绩最好的中国成了最“无能”的。虽然全世界都知道那不是事实,可这并不妨碍某些西方国家借“日记”来抹黑你、攻击你、恶心你。这大概就是为何明知“日记”谎话连篇,某些西方国家却依然大肆吹捧“日记”以及“日记方”的原因吧。
千万不要低估“日记”的影响力和破坏力,有了“日记”,某些西方国家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虽说就算没有“日记”,那些国家大概率也会找其他借口,但这不代表“日记”的性质就不恶劣了。说直白点,“日记”这种送上门的借口,递到手的刀子不用白不用,至于赔点钱,与用“日记”转移国内抗疫不力的政治收益相比,压根不值一提。现在知道为何某些“民主国家”明知道赔钱都要坚持出版“日记”了吧,用心良苦啊。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说“在极左派的猛烈攻击下,方的声音依然震耳欲聋”,这种说法倒与方某如出一辙——只要反对她的就是“极左”。恕我直言,如果反对“日记”就是“极左”,那我觉得“极左”倒是好人好事的代名词了。如此看来,前两天说我写文章忽悠“极左”打赏的人,不是在骂那些朋友,而是在变相夸那些朋友了。
文章来源于林爱玥 ,作者林爱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