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永仁：建议我国教育改革实行两大战略新选择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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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永仁：建议我国教育改革实行两大战略新选择
2020-06-29
【提 要】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巨大成就，这绝不能否认。但教育改革存在两大瓶颈：一是爱国主义教育薄弱；二是“唯分数论”仍没有真正解决，“中学生成了分数的奴隶”。为此建议：一方面，加强大、中、小学的爱国主义教育，建立以“宪法”教育为核心的爱国主义教育体系；另一方面，改革高校招生模式，牵住“牛鼻子”，彻底引导初中、高中教育模式变革，让孩子们从“分数的奴隶”中解放出来，做全面发展的可靠接班人，确保国家长治久安。
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巨大成就，这绝不否认。成绩摆在那里，不会发霉发馊。本文论述的，是教改中的不足和失误，必须坚决改正，否则会误人子弟。香港为什么会发生动乱？根源在于教育失误。1989年内地发生动乱，按邓小平的论断，也是教育出了问题。那么，中国有没有发生再次动乱的可能？不要以为这是在唱衰中国，唯恐天下不乱，故意蛊惑人心。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把教育问题搞好、搞扎实，打下国家长治久安的基础。我们的国家把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投向教育，是完全正确的。教育的目的：就是育人，培养人才，为国家效力，使中华民族振兴，长治久安。“教育救国”、“教育兴国”，在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前，那是一句空话。但当无产阶级掌握国家政权后，必须依靠教育培养人才、强国兴兵，使国家永远强盛、人民幸福。我们不得不承认目前美国是世界上唯一超级大国。经济、军事、文化、教育实力都堪称一流。实质上，美国是靠教育兴国的。美国建国才200多年为什么如此强大？说到底依赖于教育。哈佛、耶鲁等一大批名校都在美国。美国不光培养了本国英才，而且利用了其经济实力，设立奖学金，吸引了世界各国的年轻学子来美国学习，然后用高薪等待遇，吸引这批学子留下来为美国服务。说得难听点，美国把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才大多数揽在身边。二战前，希特勒迫害犹太人包括爱因斯坦，美国接收了这批精英，捡了大便宜。而现今的世界，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人的因素第一。有了强大的人才优势，国家不富强都不行。老实说：美日的科技水平目前堪称一流，还包括以色列等国。我国还有不少差距，我们必须奋起直追，这就需靠教育。这不是唱衰中国，而是实事求是，让我们保持清醒头脑。钱学森生前有一个“钱学森之问”。他批评我们的大学教育为什么培养不出很多创新型人才？（有，但不多）。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得满分恐怕不容易。我在此基础上提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国出国留学的青年才俊不是大多数都能回国服务（包括公费出国的，也有很多不愿回国）。据说北大、清华出国留学毕业后的回国者也不超过三分之一。尖子人才流失太多了，可基础教育费用是十三亿中国人出的，美国又占了大便宜。有人说不回国不一定不爱国有一定道理。但绝不能说他的爱国主义情怀是高的、令人敬仰的。当年李四光、钱学森、邓稼先等一批留美学子为什么冲破阻挠，放弃在美优裕生活回到贫穷的祖国，那就是爱国主义的情怀。说实在的几十年来我国的普通教育，即大中小学的爱国主义教育是欠缺的，这是很大失误。有人说你这是以偏概全、胡说八道，且慢。现在像钱学森、邓稼先一样的知识分子不是很多。像陈薇、饶毅、施一公这些优秀的年轻学子也不是很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校园，墙上写的是“把青春献给祖国”。提倡五爱：“爱党、爱祖国、爱人民、爱科学、爱劳动”，提倡做“三好”学生。那时毕业的学子少有不爱国的。现在的高中校园，墙上写的是“为了考上北大、清华往死里学”。只为“分数”，学生成了“分数的奴隶”。有人常拿我国学生在国际奥数及奥林匹克大赛中夺魁沾沾自喜。可现在呢？中国的数学研究水平，只能排在世界二、三流水平。为什么？只为分数学，成天做数理化习题，培养不出数理化大家。教育行政部门考核中学教育成果，考核验收实际上的唯一标准还是“升学率”。思想政治工作流于形式，只是应付上级检查的“遮羞布”，这是大实话。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会是爱国主义情怀出众，道德品质好的人？在关键时刻，能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事实是最好的证据。钟南山、李兰娟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培养的知识分子，爱国主义情怀是多么高尚。1月18日，钟南山买不到飞机票在高铁上坐了一夜火车去武汉后迅速调研，19日得出“人传人”证据，20日当夜迅速北上，向最高领导人建言献策。李兰娟建议“武汉封城”迅速切断疫情传播途径。在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全国团结一致，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取得了重大胜利。当然，也有的科学家不是争分夺秒为国抗疫、保护人民生命，而是抢先把论文发表到国外刊物，人民怎能满意？我国的知识分子历来甘于清贫，自视清高、独善其身，不为二斗米折腰，爱国主义情怀相当强烈。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的朱自清、闻一多就是近代知识分子代表。1946年内战刚爆发，北大教授宁可挨饿，也不领美国救济的面粉。这在我们新一代知识分子中却少见了。不少人热衷于名利场，甚至道德都不要了。有的人担任要职，最后却成了腐败分子。腐败分子的实质是党和人民的叛徒。目前在国内，有很多在美国留学培训过的人，不少还担任了国家某些部门要职。但表现如何？能让国人信任吗？比如原中央候补委员、云南省委副书记仇和，是政治新星，在美国培训过。他发明了干部提拔前要公开公示，被中组部肯定后向全国推广。在江苏宿迁推行医改，把公立医院全部卖光遭受骂名。在昆明市委书记任上大肆贪污受贿最终倒台。再如，有一个高级公务员违规担任某跨国大公司—杜邦公司“顾问”，既拿国家高薪，又拿美国人高额津贴，这是不是事实？他能干忠诚爱国、不损害国家民族利益之事？这种人恐怕不是个别的。另外，某些在美国跨国公司中国总部或分部任职的美籍华人，他们已是美国人了，不再是中国人。我们不要求他们做损害他们服务的美国跨国公司利益，只要求他们公平公正地做事，他们也做不到。相反，有的坑害起自己的同胞变本加厉，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是典型的数典忘祖！总的感觉是：目前除了在航天科技系统、尖端武器系统工作的知识分子绝大多数是非常棒的以外（但近期也有腐败分子出现），在基地各个科研重要工作岗位上工作的知识分子包括海外回归的，关键时刻能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令人十分放心的，还不是十分多。科研院所是追求科学真理的地方，是来不得半点虚伪和任性的人间最高殿堂。这些年，科研院所的丑闻也不少。贪污、挪用科研经费的也层出不穷，令人心寒。由于我国目前离建设一个公开、透明、可问责的服务型政府还有差距，所以宪法赋予公民的知情权和监督权常被剥夺。不法官员可以把公共信息化为私有，用以作为寻租的工具。他们不但可以利用这种不透明的制度谋取私利、愚弄公众，又可以蒙骗上级，获取更大私利。这是精神文明和政治文明建设的不足之处，必须改进。在我国，给院士的功利性太多、太高（院士相当于副部级干部），所以剽窃他人科研成果，论文造假，挤破头想当“院士”的大有人在。当然也有非常好的榜样。现任北大生命科学院院长的饶毅，批评中国的科研文化，得罪了不少人。2011年中科院院士评选中他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他发表声明今后不再候选科学院院士。表示“不做院士照样可以挺起腰杆”。饶毅2007年回国前干了三件闲事：第一件，推动建立中国国家级研究所，需130亿人民币的稳定支撑，他干成了；第二件，为中国博士研究生打开了一扇眺望世界的窗口；第三件，努力维护华裔乃至亚裔科学家权益等等。他是留美归国学子的新榜样，是提出“千人计划”的四个科学家之一，令人钦佩。还有施一公、陈薇等人。如果留学归国的学子都像他们，祖国不强大才怪呢！有人肯定不会服气，会说你胡说八道，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且慢，笔者请你与钟南山、李兰娟院士比，还与你同样一代的陈薇、饶毅、施一公们比比。不管你的成就与他们不相上下，或不如他们，你是否对得起祖国母亲的养育问心无愧？还是私心很重，不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其实，美国人的爱国主义情怀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你加入美国籍必须宣誓效忠《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美国人从总统到一般平民，张口闭口都是“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云云。二战时美国动员了数百万人参战，在欧洲和太平洋上与德、日法西斯斗，为战争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再比如：”911事件”美国人空前团结一致；在今年新冠肺炎疫情严重时，美国人短短一个星期内有七万医务人员紧急驰援纽约，说明美国人动员能力很强，还是很爱国的。这是实事求是，不带偏见的。尼克松当年出于美国国家利益的需要，故能顺应时势，与毛泽东、周恩来一起打开了中美关系大门。而尼克松后的历届总统，都是秉持“弱肉强食”的世界观，轮流用“遏制”和“接触”政策对付我们。特朗普用“美国优先”口号，俘虏和绑架了一大批美国人。他秉持的哲学是：只能让美国人活得好，决不能让别人（尤其中、俄、伊、朝）活得舒坦”。他上台以来的所作所为，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美国统治集团“亡我之心不死”，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们一定要把爱国主义教育放在首位，培养一大批有现代科学知识，富有创新精神及具有高度爱国主义情操的人，赶超美国，与美国的霸权主义抗衡到底！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必须从娃娃抓起。大、中学校学生是重点、关键。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和接班人，不教育好他们，国家就没有希望。乱港“四人帮”是香港动乱幕后推手，而带头乱港的那些人，是香港回归后出生的青年。他们受的教育，仍然是港英政府制定的教材，是殖民教育。宣扬英国如何民主自由，英国如何如何好，而大陆如何如何不好。这样教育出来的年轻一代，会拥护“宪法”、“香港基本法”，那才是咄咄怪事。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教授是旁观者，他答出了与董建华先生一样的结论，可谓眼光独到。而笔者要批评国内的某些职能机构，只沉醉于“一国两制”成功喜悦，而对香港底层基本面、经济、文化、教育各个方面缺乏深入了解和研究，没有给中央和特区政府提供预警性良策，做好防范，不能不说是一个失误。台湾问题也是如此。先进文化，先进的教育，对一个国家非常重要。为什么要爱国？祖国是你的母亲。母亲用乳汁等无私养育了你。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报答母亲是天经地义的，这就是爱国主义情怀，也是做人的根本。必须加强以宪法教育为核心的爱国主义教育。首先，教材编写非常重要。我国普通教育大、中、小学的语文、历史、地理教材以及哲学、政治思政教材，应强化爱国主义传统内容。比如笔者小学时，有“鸡毛信”、“二小放牛郎”（抗日小英雄）英雄事迹的课文，受用一辈子。初中时，读了不少鲁迅的文章。而现在据说“鸡毛信”一类课文消失了，鲁迅的作品，在语文教材中越来越少。代之以所谓“国学”孔孟之道，文言文多了，学生也不喜欢。有人说，“读遍孔孟，现代化就在眼前”。这是奇谈怪论！近些年，思想文化学术界出现一些不健康，甚至错误的倾向。如否定“厚今薄古、洋为中用、古为今用”原则，这是毛主席肯定过的，正确的。近些年，对鲁迅的负面评价增多。而毛主席说过：“鲁迅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现在，有人向鲁迅身上泼脏水，妄图全盘否定鲁迅，这是不能容忍的。鲁迅是人不是神，他也可能有缺点，甚至错误，但你能否定他是伟大的爱国者、民族英雄吗？大、中、小学的语文教材，不学鲁迅的文章怎么行？语文、历史、地理教材不是一成不变的，要与时俱进，但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的内容决不能削弱。要恢复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鲁迅文章的比例才对。另外，对“五四”运动中“打倒孔家店”口号全盘否定，尊孔过头也不行。“五四”运动是中国第一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之后，才有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对孔孟之道，正确的坚持，错误的糟粕要批评。大清和蒋介石恪守孔孟之道，不是都完蛋了吗？我们对历史上的重要思想家的哲学思想，也要宣传、学习，但要“古为今用”。“孔子学院”主要要宣传什么？应当宣传毛泽东思想，当代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才是大国学、真国学。但这方面宣传是不够的，国学大师不是孔孟思想宣传大家，应是现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拥护者、宣传者、实践者。因为这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理论基础，行动指南，比孔孟之道先进百倍、万倍。另外，对学校的哲学教育，应学习研究毛主席的哲学教材为主要内容。古典哲学、西方哲学也要研究，但不是代替毛泽东哲学思想，是“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不把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学习四五十遍，不掌握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并予以熟练运用，不管你在美国是什么博士生、现代西方哲学博士生等等，你不会是一个合格的领导干部，学术带头人。教育对人太重要了，因此选好教材是关键。对一个国家来说，教育不是万能的，但没有先进的教育万万不能。人出生后，受教育如同一日三餐、天天、月月、年年在受教育。教育是潜移默化的。天天讲共产党不好，大陆不好，美英如何如何好，香港的幼儿、少年、大中学生毕业后，能拥护《宪法》？拥护《基本法》？那才是咄咄怪事呢！人从小长大，加入社会，也天天读书、看报、看电视、电影，除了有娱乐功能，也不是在受教育吗？教育能使人终身受用，也有可能使人中毒。一定要把我们的教育事业抓好，成为世界上最先进的教育。总之，要引导孩子们崇拜英雄，崇敬科学家。不要迷恋于那些所谓“明星”，崇拜“拜金主义”等等。第二，必须建立一套固定的新规章制度，向“宪法”宣传效忠。也算是创新吧。这就是：初中、高中和大一新生刚年满18周岁有了选举权，由学校颁发一“宪法”文本，进行效忠“宪法”宣誓仪式。可在每年的三、六、九、十二月间举行，正好避开了假期。如同国家公务员那样，进行宣誓，誓词可由教育部统一制定（各校可适当删改）。要让这些刚成年学生对宪法入心入脑，永志不忘。而初中、高中、本科、研究所毕业前夕，必须进行单独的“宪法”考试，没有85分不算合格。不及格者，不得毕业。不效忠“宪法”，不效忠祖国，能是合格的公民吗？
牵住“牛鼻子”，让孩子们从“分数的奴隶”中解放出来
改革高校招生模式。实质就是全面贯彻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思想，反对机械唯物论的思维方式。真正做到“讲分数，但不唯分数论”。我发明的这个方式，就是“牛鼻子”。“千年树木，百年树人”，中国的孩子们一定要在“分数的奴役下”解放出来。关键是要建立有中国特色的“一流名校预录取制度”。毛主席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表扬过一位北大学生，说他平时考试只有3-4分（5分制模式），可毕业论文写的很好，认为他有才华。建立重点中学，是邓小平从当时“四人帮”对教育的严重破坏、师资力量缺乏，为赶快培育人才，才有了重点中学的讲法。在当时，是正确的。十几年过去了，教育大发展，师资力量稳定了，理应取消“官定重点中学”，却没有做到，反而愈演愈烈。后来，小学也有了重点学校、重点班。爱因斯坦据说在小学并不突出、成绩平平。按我们的做法必将编入“差班”。儿童可塑性大，智力、能力大小，一时看不出来。男女生发展有差异，初中以下，女生靠死记硬背，成绩普通胜过男生。到了高中，往往反过来。所以必须坚决反对办重点初中、重点小学，代之以教育均衡发展。特别聪慧学生可以给他吃“小灶”多学一些音乐、艺术或其他知识嘛。这是教育本身规律和学生的生理条件所决定的。笔者一般不反对重点高中。有人说：在分数面前人人平等，这是最公平的。这句话绝不是绝对真理。高校录取新生只以分数高低为标准，是体现了公平，但这是机械唯物论。我们要的是辩证唯物论，要分数，但决不是“分数第一、分数唯一”，所以要改革。刚才所说，男女生生理条件不均衡，男生往往晚熟。所以，有人主张进重点高中，女生应该比男生多10分、20分我认为是对的。保证男女生在高中阶段基本一样多或男生稍多。如女生多于男生就不符合生理规律。不要以为这是歧视女性。国家领导人、省部长，各研究院所、高等学校校长，还是男性多于女性吧！公平？这也不公平！你总不能要求知识精英，政治家选拔男女都一半，是吧！我国的初高中学生课业负担实在太重，特别是高中生。为了高考，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地下补习班遍地开花，屡禁不绝。在现行高校招生指挥棒下，做不完的习题，补不完的课（费用很高的）。补课费是整个读高中费用的十倍、数十倍。家长骂，但无办法。教育系统最高领导屡屡发文，要减负，要德智体全面发展，到了具体中学就变成了空话。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思政课放一边了，体育、艺术课都被挤占了，代之的是大做数理化习题，都是为了一个核心——“分数”，学生完全成了“分数的奴隶”。极个别学校提出了破天荒的荒唐口号：“为了上清华、北大往死里学！”可笑可悲！吉尼斯世界纪录都没有，如同一个县有22个副县长，一个乡有11个副乡长的超世界纪录编制一样，令人哭笑不得。能全部怪学校吗？也不完全是。是高考指挥棒在挥舞着指引错误的方向。高考是国家极其重要的考试。如同过去考进士，考状元、探花、榜眼。那是为国家挑选未来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各行各业的精英、领导人物的考试。但是以分数的高低作为唯一的标准来录取新生，往往录取了不少“高分低能”的学生。几十年的经验已证明：历届高考状元，往往事业成就特别大的人不多。尤其是北大、清华这样的高校学府，应录取分数线高，有特长（比如组织能力特别强，数学或文科或其他科特别好）。有创新能力，不是“书呆子”，发展前途特别好的学生入学。最高分，不一定适合北大、清华实际招生标准。说实话，解放后，北大、清华学生成就大的不是很多。除了北大学生王选院士的《汉字激光照排系统》是例外。其余成就并不突出。那就是选人机制上有缺陷和不足。即在教育部，建立一个专门的超一流大学学生预录制度，预先选拔优秀学生。在北大、清华、复旦、浙大、中科大等10所超一流大学，成立预先遴选学生办公室，组织专门班子（须制定章程、指导思想、具体方案及组织纪律），用一年左右的时间（即在高二下半学期至高三上半学期内最晚不得晚于当年高考前），在全国各地重点高中预录取学生（再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也不要紧，只要成绩达本校最低分数线或低十分八分，但有偏才某科目特好）。在各重点中学出告示，本人自荐和学校推荐相结合（为防校长权力过大，需学校党组织集体决定推荐），由大学预录取人员进行面试，面试中也可进行爱国主义精神预测，也可进行某些特殊才能测试。如：过目不忘本领、速算才能、互联网技术才能、演讲才能等，可进行简要测试（如琼瑶数学考试不及格，但语文特好，照样录取进了大学）。面试也是一种考核，同时也可进行专业双向选择。最后经大学预录取办公室批准，即可。这样，10所超一流大学总共预录取约3万新生，工作量不小，仍可以承受。非重点中学，凡经自荐和推荐，个别特别优秀的学生也可进行面试（防止埋没人才）。面试合格者可有1%的预备名额。对西部少数省份及少数民族，可预留不超过5%名额。预录取北大、清华等10所高校的学生必须进行“公示”。人们常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那就是让“广大群众”这个伯乐，选好千里马，并要不拘一格选人才。清华、北大招生，不再是“唯分数论”这是示范。当然能被北大、清华等10所高校录取肯定是光荣的。但绝不是“唯分数论”论英雄。可引导高中阶段教育，能完全按教育大纲所规定的精神办学（改革现行的对高中学校的考核方向、内容、方法是必须的）。北大、清华都不是唯分数了，我们还需要学生再是做不完的习题、补不完的课了吗？学生们真正从分数中解放出来。高中学生年年可以举办校运动会，组织演艺、音乐、演讲等活动。音乐、艺术活动的灵感可以激发创新。钱学森不是书呆子，他也懂艺术、音乐。德智体美心全面发展，还加强劳动教育。笔者建议：须加强心理学教育，现今心理不健康的学生不少呢！这样各校预录取办公室工作人员权力很大，为防止这些人营私舞弊，违反规定，录取关系户或受权力胁迫，违规录取不合格新生。必须严肃纪律，拓宽举报渠道。由教育部纪检、监察部门进行10%的抽查。凡受贿、营私舞弊、违纪违规者，双开，并要追究刑事责任。违规推荐的高中学校，主要负责人应予曝光、撤职，并在5年内取消该校推荐资格。如经过一、二年实践证明可行，还可以增加适当数量的高校也这么做。各类艺术、体育类专业特长生招生，可按原规定办理。除10所超一流大学以外的大学的某些特殊专业，经教育部批准也可预录取学生。但不超过本校全年招生数的五分之一即可。另外，我们还应该定一条规矩：凡公款出国的留学生，逾期不归的，加入外国国籍的，应对其征收10倍以上的在母亲祖国大中小学的培训费，运用这笔费用去建设内地的希望小学。（作者：梅永仁，上海嘉定；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本公众号所编发文章欢迎转载，为尊重和维护原创权利，请转载时务必注明原创作者、来源网站和公众号。阅读更多文章，请点击微信号最后左下角“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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