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鲁律师：如何看待香港“动乱”问题及其他

【作者简介】赵小鲁，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昆仑策研究院首席法律顾问，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权案代理人，北京市第十一届政协委员，北京律师协会监事会监事长，北京市人大立法咨询专家，北京市优秀党员律师，“律师楷模”荣誉称号获得者。

 

如何看待香港“动乱”问题及其他

（录音稿整理）

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 赵小鲁律师

XXX：你好！

你陆续发来了一些国外对香港问题的评论，对我开阔视野，丰富信息，非常有帮助。所以，非常感谢老朋友。一直想给你回复，但假期在郊区，电脑纸笔不便。我于是学会了用手机录音，转给律师助手，帮忙打字成稿，然后略作修改。随想谁说，表述不一定准确，内容时有跳跃，但基本意思应该能说清楚。

两个问题，一个香港动乱问题，一个中美贸易战问题。

香港问题从“占中”以来延续至今，我看媒体报道，参加游行的人，最多时，有可能达到几十万人。香港一共700多万人，有十分之一参加游行，就已经比例惊人。而还有更多对香港特区政府持不同意见的人，有不同看法，但保持了沉默。不过，数十万香港民众，主要诉求，应该是民生问题；部分诉求，是民主问题。绝大部分参与游行民众，是希望改善民生的善良市民，但背后的力量，是被一股反对派势力所裹挟，似乎几十万人，都支持反对派的“占中”诉求。这是反对派一种很高明的，不易被善良群众识别的斗争策略。因此，在数月中，反对派的人将自己的真实目的隐藏在裹挟民意的背后，控制舆论，气焰嚣张。这就需要我们抽丝剥笋，拨云见日，具体分析。

根据我以前在英国留学的经历，和长期研究两种社会制度下的文化、政治、经济、舆论的问题，我有自己的看法。

香港大规模的游行抗议活动，就我记忆所及，源于“占中”。主要是一些人反对全国人大关于普选特首，要求特首必须由爱国爱港人士担任的规定。这一规定，杜绝了香港右翼势力企图通过普选特首攫取香港控制权的计划。所以，香港游行抗议，一开始就带有鲜明的政治色彩。

修改《逃犯条例》，是最近香港动乱的最新发端。修改《逃犯条例》，是为了打击国际犯罪分子，弥补法律漏洞，使香港不能成为犯罪者的避风港和世外桃源。但确实在很多香港工商人士中引起了恐慌。修例，被反对派误导为凡是在大陆经商，触犯大陆法律的，不分轻重，都可以被遣送回大陆接受审判。结果，一些工商人士人心惶惶，引发数十万人反对修改《逃犯条例》大游行。

有意思的是，就在香港立法会决定终止修改《逃犯条例》之后，游行示威活动反而愈演愈烈。组织者（媒体统称为黑衣人）又提出了“五条诉求”。我一时记不清楚，大概是不能对“占中”以来的所有暴力行为进行追究等等。不过后来又有媒体报道，反对派黑衣人（媒体称谓）的诉求进一步升级，包括要求普选特首取消爱国爱港的前置条件，要求香港退出大湾区建设，等等等等，其实质，就是要求香港变相独立。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社会不同政见，而是演变成了违反“一国”原则，分裂国家的犯罪活动。

我不是专门研究香港问题的专家，仅仅作为一个老百姓，说一些自己的看法而已。粗略回顾近年的香港问题，个人陋见，第一，从占中，到反修例，到五条诉求，到变相要求香港独立，一条主线，首尾相连，就是在香港推行颜色革命，并企图以香港为桥头堡，向大陆渗透蔓延。第二，反映诉求的形式，从和平游行示威，到阻断交通，打砸抢，蒙面黑衣，暴打警察，人肉警察家属，暴打爱国市民，严重侵犯人权，公然破坏公共设施，肆无忌惮的破坏社会秩序，唯恐天下不乱。从游行演变为暴乱。第三，参加的人员，从开始的十数万人，发展到数十万人，又迅速减少到数万人，最后仅有数千人。反映了活动诉求，水落石出，越来越多的香港特区民众，日益清醒地认识到，反社会游行示威的组织者，根本用意，不是为了一部分人的民生诉求，民主诉求，根本是误导舆论，裹挟民意，实现搅乱香港，破坏法治，实现香港独立，分裂国家的犯罪目的。

美国一些人，支持乱港违法行为的种种言论，撕下了自由民主法治的外衣，赤裸裸的声援乱港分子，也教育了大家。

我注意到，媒体称谓，也从废青，到黑衣人，到暴乱分子。

我所担心，恐怕反对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台独问题。不惜一切代价，使用一切手段，彻底搞乱香港，破坏一国两制，是给台湾民众看。如果香港一国两制失败，则助力台独影响日烈，将来在台湾想一国两制而不可得。结果，台独必然坐大，统一只能武统。也许，美国期望大陆武统会给美国一个武力干预的机会。美国不顾中美三个公报，连续通过法律，支持台独，是否是为武力干预大陆武统台湾预埋伏笔，也不得而知。

以中美矛盾达到一定程度，已经基本公开化。修昔底德陷阱，能否避免，也在未知之数。中国充满和平诚意，希望和平崛起，但很可能树欲静而风不止，美国霸权主义的特点，就是霸凌行径。不排除，将来也许会在局部打上一仗，例如在武力解放台湾的时候，以武力阻止中国崛起。到那时，中国只能奋起自卫。在中国家门口挑衅，美国没有胜算。结果只能是，加速美国霸主地位的崩塌衰败。

把香港问题放在台海问题上，放在中美国际斗争的大背景下，放在美国必以和平演变作为打击中国的重要手段看，并在重要时刻武力打击中国，彻底阻断中国崛起的公开选项看，香港问题，恐怕不能善罢甘休。关键，背后的黑手，美国的极右势力，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今天不计后果的搞乱香港，就是要逼中央政府出手，逼解放军出手。所以，也不排除，香港乱像，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受苦的，是最广大的香港市民。香港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地位，也会逐渐边缘化。

我个人觉得，最终，解放军，或者是武警，直接介入，维持香港社会秩序，也许不到万不得已，不是一个好办法。我在1998年，经司法部派驻香港工作，比较详细的考察了香港的社会制度经济制度政治制度法律制度。香港回归，其实除了基本法和驻军外交，基本保留了英国殖民制度。香港回归二十年，文化教育，基本停留在殖民文化层面。港人治港，我们基本依靠的是富商大贾，比较忽视了爱国主义文化的传播，忽视了最广大香港民众的民生。结果，香港社会，两极分化极为严重，底层老百姓怨声载道，又被反对派的颜色革命所利用，反而把怨气撒在了一国两制的头上。这也是，乱港分子可以裹挟民众诉求的重要原因。所以，仅仅依靠解放军维护香港社会秩序，没有在政治文化法律等方面的相应措施，结果一定是费力不讨好。怎么办？毛主席说，内因是变化的因素，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在维护一国的大前提下，香港解套，还要依靠香港政府，依靠香港警队，依靠香港市民的觉悟。港人不自救，谁能救之？！

前一段，有一篇文章，其实是很正能量的。作者说：我们只强调英国、美国在香港的办事机构多达千人以上，可是，我们在香港有大批的中资机构、派驻机构，这么多年来都在做什么？其中有很多人，只是热衷于和香港富商吃吃喝喝、勾肩搭背，忙着给自己赚钱，给自己捞好处，把孩子往国外送，从来没有认真的研究和关心香港下层人民的生活和诉求。大意如此。这番议论，也许有不够全面的因素，但发人深省。

我在1998年经司法部派驻香港工作，当时为了选一个住处，在中资机构朋友的介绍下，走访了十几个香港家庭。香港居民的住房之简陋拥挤，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当时有几个人家，准备把房子出租，总面积也不过就是三四十平米，居然住了八口人。一转眼20年过去了，我们现在看到香港越来越富有，但绝大部分财产都集中在极少数富豪手中，而至少几十万以上的普通老百姓，住房没有任何改善，随着人口增加，甚至比我当时看到的情况更加拥挤，完全可以用“悲惨”二字加以形容。

所以，这次香港产生的动乱，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美英搞颜色革命、有长期来香港教育没有做排除殖民文化的工作，最重要的，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港人治港，没有体现全体港人的共同意志。我们实际依靠的是那些大富豪，依靠的不是普通老百姓，也不是中产阶级。在香港还是大富豪说了算。结果两极分化严重。

所以，凡自由市场经济，结果一定是两极分化。在马太效应的支配之下，这种分化必然会越来越扩大。资本主义制度，将来如果没有新的因素改变两极分化，则必然导致社会矛盾的激烈冲突，孕育了一个新的社会制度产生。这才是香港问题给我们最重要的启示。

二十年前，我从英国留学回来，写过一篇文章，叫做《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使中国富强》，分析了西方发达国家及高福利国家的前途。为什么当时列宁说：“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但后来，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能够长期延续，保持繁荣？除了内部的一些非常重要的改革，例如反垄断、例如股份制以外，最主要的，是富国俱乐部利用高科技的剪刀差，通过新的方式，掠夺第三世界的资源，用全世界的资源，供养着少数几个发达国家。这是世界范围内的两极分化。最终，也不可避免的导致世界范围的矛盾激化。

香港的问题，也是两级分化到一定程度，最终引起了民众的不满。几乎没有政府调控的所谓的自由市场经济，必然导致两极分化，导致阶级固化，是香港的自由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两极分化和社会矛盾激化的必然结果。所以，我越来越觉得，这次香港动乱，我们不能仅仅停留在美英策动颜色革命这一个层面。其实，对我们不断完善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大有启示。

香港问题，内因起了主要作用，外因，英美推行颜色革命，只是点燃导火索。所以这一点，值得中央政府认真考虑，甚至香港的缩影，对于将来大陆治国理政的政策，也会有一定启示。那就是，必须坚决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两极分化发展下去，迟早，中国也会出现香港社会矛盾发展到一定程度的社会动乱。顺便说，市场经济绝非万能。没有政府调控的市场经济，所谓的自由经济，必然产生两极分化，马太效应，必然扩大两级分化。市场经济，不是和私有制划等号。对当前理论界某些人的自由经济和全面私有化呼声，我们应当有所反思。

香港问题很复杂，一方面，西方发达国家控制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报道的，都是对香港问题严重歪曲的一些事情，比如说香港抓了多少人，但是不说香港抓的这些人，是公然破坏社会秩序，破坏社会公共设施，打警察，打市民，打砸抢，实际上类同恐怖分子。我相信，这在西方国家，早已经被警察武力制止，但是香港政府和警队，显然一直采取了非常和缓隐忍的政策。环顾世界各国，还有比香港更民主自由的社会状态吗？再问一句，这种无限制的民主自由，对香港发展是福是祸呢？

我倒觉得，目前中央政府不对香港进行直接干预，反而体现了中央政府大局在握的政治定力。绝不是中央政府束手无策，而是中央政府坚决贯彻一国两制港人治港，只要保证一国的前提不动摇，在目前情况之下，让矛盾充分爆发出来，让和平演变的颜色革命，充分展示在大家面前，对每一个香港同胞，对每一个大陆同胞，都能起到很好的警示教育作用。同时，必然，将来，香港痛定思痛，也会在市场经济中，逐步引进社会主义因素，大力保障民生，并从住房改革开始。将来，香港对自由市场经济的改革，也会对大陆产生更多的启示。

实际上，香港越乱，大陆同胞，反而越意识到所谓西方的民主自由是不可行的。至于说，中央政府能不能控制香港的局势，其实无需担心。香港一个弹丸之地，既然一部分人坚持要走殖民化的道路，要推行颜色革命，也只是局限在弹丸之地，一直闹到其嘴脸充分暴露。我觉得，香港700万人口，绝大部分人是不同意打砸抢份子，是爱香港制暴乱的。香港动乱，既是对香港同胞的反面教员，也是对大陆同胞的反面教员。弥足珍贵。

如果在国外，媒体网络，充斥耳目的，绝大部分，都是歪曲事实，抹黑中国的报道。而香港的事实真相，则很难被客观报道。所以，境外一些媒体的扭曲宣传，到底反映谁的主张要求？

记得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天天看到网上的信息，凡涉及中国的，都是中国如何落后，中国社会矛盾激化，中国就要打内战了，几乎已经到了民不聊生的程度。但是，回到祖国，一片宁静祥和，大家都在平平静静的生活，和境外媒体的宣传，完全不是一回事。此外，境外媒体的扭曲宣传，真真假假，真假混杂，以偏概全，才能迷惑人。比如说，谈到中国巨大的两极分化，贪污腐败，确实如此。毫无疑问，我本人和每一个中国人，对贪污腐败恨得咬牙切齿，对两级分化极其愤怒。但是，中国在改革开放中所累积的社会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我们还要看到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总书记领导之下，反腐倡廉成效显著，中国抓了数十万贪官，并努力在制度上堵塞贪腐漏洞。现在，贪污腐败的趋势基本上被遏制。至于，存量负面问题的解决，恐怕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我们需要看到，中国在民族伟大复兴的过程中，还有很多困难需要解决。所以，这些问题要两方面看，既要看到历史上，我们国家的贪污腐败两极分化已经达到了极其严重的程度；又要看到，十八大以来，新一届党中央采取的正确措施，包括反腐倡廉，打黑除恶，深得民心，笼聚民心。大陆同胞的民心所向，是拥护共产党，赞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基本国策。

我相信再过两三个月，香港的局面就会得到改观。大乱大治，不乱不治。我相信这一条。

香港越乱，从反面教育了大陆同胞，反而大陆的状况更加稳定，很多以前搞不清楚的东西，特别是西方民主自由的霸权标准和虚伪性，现在大家的认识空前一致了。

关于“中美贸易战”。中美贸易战，据说不打了，谈判有了重大进展。这是个好消息。实际上，特朗普对中国极限施压，想压中国就范，这一套，美国历来打击老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历史上打击了英国，打击了德国，打击了日本，也打击了欧盟，现在又开始打击中国，无非是要永远保住自己世界老大的地位。美国的政策，我们现在叫“霸凌主义”，说白了，就是“霸权主义”，是美帝国主义在新时期的一个变相称谓而已。我曾经写过一封致友人的短函，叫做《中美关系及其他》，今后三五十年，中国只要能稳定发展，必将在综合国力上赶上美国，并驾齐驱，并最终超过美国。我对此充满信心，这是一个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所以，时间对中国有利，中国不必着急。中国目前和美国相比，实力还有很大差距，我估计，总体看，应该还有三五十年的差距。但是，我们看问题，要看趋势，要看发展，只要中国人心凝聚，指导思想正确，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方向，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中国，最终完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顺便说，我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核心元素有三，共产党的领导，共同富裕的方向，中央集权下的民主制度。其余，都是在这三条中派生而来。

这几年，中国总体上越来越好，这个趋势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我是很感谢特朗普和他代表的垄断资产阶级的政策，公开打压中国，从贸易战开始到科技战，到军事挑衅和威胁，全方位对抗。其实，美国的霸权主义，在中国老百姓面前，越表演的淋漓尽致，就对中国民众的教育越深刻。应该说，过去在中国舆论界，有各种崇洋媚外的思想舆论，甚至甚嚣尘上。老百姓称之为亲美派，汉奸派，卖国派。现在在舆论上，这个派、那个派，一夜之间，都噤若寒蝉，不再说话。因为特朗普的表演，打了他们的嘴巴子。美国就是要用各种手段，不让中国和平崛起，不让中国取代老大，不让中国实现制造业的2025，而只让中国在低端制造业，为美国和发达国家，生产物美价廉的日用品，而将所有的成本，包括劳动力成本、土地成本、环境污染成本、资源成本，通通由中国来承担，这样的情况，对中国是不公平的，对西方发达国家则是乐享其成的。只是中国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老百姓也想过好日子，也想奔高端制造，高附加值。这是无可阻挡的。当然，中国不会走美国的路，这一点大家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楚。至于中国在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共同富裕的前提之下，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还要克服多少困难，我们可以预料得到。比如说，中国最大的致富资源，土地，农村集体所有制的土地红利，还没有真正释放。一旦真正释放出来，这部分土地红利创造的天量财富，能否真正让农民享有，还是让资本家享有，这在目前还有待于实践检验。中国的国有企业是应当做大做强，还是变相把国有企业完全私有化，中国是不是要走自由市场经济的道路，目前也还有很大争论。但是，有一点，老百姓的头脑现在越来越清楚了。特别是特朗普充当了对中国老百姓最好的爱国主义教育的老师，反面教员。幽默一下，我很喜欢特朗普，我希望特朗普连任。

这次70年大庆，老百姓真心的为我们伟大的祖国欢呼，爱国热情溢于言表，空前高涨。也许没有特朗普，可能还达不到这样的程度。但是，我们也知道，中国现在面临很多很多的问题，老百姓的很多困难要解决，还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包括我们的经济早已发展到世界第二位，但是，基尼系数超过了0.5，社会两极分化一直非常严重，我们的相当部分社会财富，被贪官污吏转移到了国外，老百姓实际上享受的改革成果依然不多，住房养老教育医疗“四座大山”，依然沉重。这些问题，党和国家已经开始认识到。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强调以老百姓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多年关注民生问题，脱贫成就为世人瞩目，并且在着手逐步解决贪污腐败的历史负面存量问题。

我确实不敢说，再过10年，中国对于两极分化贪污腐败，是不是基本上能够从制度上得到纠正。而十年以后，如果社会矛盾累积愈深愈烈，我们是不是还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也未可知？我是有深重忧患意识的，也是有时不我待的紧迫感。“身处江湖之远，心系庙堂之忧”，应该是我们老三届这一代人的共识。但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坚持我国的社会主义道路，中华民族要崛起，绝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对此我充满信心。

中美贸易战打到现在，双方都在握手，表示不打了。但能不能坚持下去，还是过一段又再次燃起战火，确实不好说。我感觉，目前的状态，有点像抗美援朝。中国用小米加步枪，打败了美帝国主义的飞机大炮。实际上，历史资料显示，在三八线最终停战，美国打不下去了，我们也已经后继乏力，双方都不愿意再打了。但是，小米加步枪，打败了美国的飞机大炮，逼迫美国坐到了谈判桌前，这本身就说明，美国失败了。抗美援朝，“打得一拳开，免去百拳来”，为中国争取了几十年的和平发展时间。我们现在的中美贸易，实际上也多少有点类似当年的抗美援朝，美国对中国极限施压，各种牌可能基本打得差不多了。压而不服，越压越反弹，是过去数月中美贸易战的客观过程。美国终于无牌可打了，只有再谈。

过去多年，和平演变，历史虚无主义，诋毁英雄名誉，闹了半天，本来已经甚嚣尘上，但“风云突变”。一部《英雄烈士保护法》，点燃了中华民族的英雄情怀，英雄信仰；特朗普赤裸裸的“极限施压”，又给中国人民上了很好的一课；再加上美国策动的“香港动乱”，是现实版的“颜色革命”，更是最好的教育和启示。现在大家对和平演变，从过去，一些人说这是阴谋论，很多人不相信，很多人无意识，到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和平演变，是美国推行霸权主义，遏制中国崛起的主要斗争形式。这不是特拉普的功劳吗？

此外，如果中美贸易打持久战，美国能不能坚持下去，也不好说。打持久战，美国一边，首先受到损害的是美国的农民、小业主；中国也要受到损害，也可能损害相对更大一点。但是，双方的持久角力，根本取决于民心，取决于政治制度，取决于经济的韧性和承受力。现在可以说，我们的政治制度比美国的所谓宪政民主，要有很大优势，这种优势会越来越大。我们的人心越来越凝聚，人心就是天心。天心所在，就是大势所趋。我们的经济自成体系，有广泛战略纵深，尚未开发的巨大内需市场。所以，中国不怕打持久战。越打持久战，我们的内需市场就会被越大程度的激发起来，反而更促使中国经济，实现“本土经济循环圈和国际经济循环圈两个经济循环圈相互契合，互动发展”的创新发展模式。

所以，我对中国在贸易战中打下去，中国一定会承受住压力、体现韧劲、取得成果、取得最终胜利的成果，毫无疑问。同时，也要看到，中美握手言和，暂时缓一口气，美国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另一手和平演变。意识形态，再次唱起美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的赞歌，让中国人，特别是年轻人，拥抱美国，否定中国。美国一定要不择手段打击中国，并以意识形态为主要战场，进行和平演变，是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和改变的。美国在推行颜色革命，和平演变的斗争中，积累了非常丰富的经验，雄厚的资源，高超的谋略，深远的布局，精深的技巧。香港动乱，只是霸权主义国家深谋远虑，全面围堵遏制中国发展这盘大棋中的一边一角，一个局部战役。对此，我们可能还没有思想准备，甚至还没有意识。

说实话，美国的民主制度是集数百年资产阶级革命的进步成果，有很多优秀的东西，值得中国学习。中国现在制度的某些环节还不完善，很多还留有两千年封建社会的残余影响。从某种角度说，中国在很多方面，需要向美国学习，不向美国学习，就不能进步。但是，这种学习，必须符合中国的需要，适合中国的国情，不能照搬照抄，生吞活剥。。而经过几十年改革开放，我们已经成功走出了一条方向明确的，共产党领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包括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中央集权的基本国家政权组织形式。我们已经形成了“中国模式”。所以，美国如果有胸怀的话，也应该更好的向中国学习。

我曾经多次讲过，人类历史不是单主线发展，而是双主线多元化从低级向高级发展。一条主线，资本主义发展的主线，海洋文化为背景，最终形成了美国这样的国家。还有一条主线，黄土文化为背景，以中国为代表，这条主线将会越来越深远的影响世界。中国五千年文化，比起美国文化，更加博大精深，最终在吸取西方优秀文化因素的基础之上，会在世界上得到更广泛的认同和传播。中国是人类历史上唯一一个五千年文明延绵不绝，一以贯之，人口众多，地域广袤的大国。中国对人类社会的发展，负有历史责任。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是中国的，也具有世界意义。

所以，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满怀信心。这种信心，恰恰是建立在我们要向世界一切优秀文明内容学习的基础之上；是建立在我们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到自身的不足，问题和困难的基础之上；是建立在由共产党的领导，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性深刻认识的基础之上。

拉拉杂杂说了这些，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沟通和交流。

还在国庆期间，共祝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

 

赵小鲁

二零一九年十月五日 录音于北京延庆

二零一九年十月七日 修改于北京海淀

 

（作者系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昆仑策研究院首席法律顾问；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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