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呀,毛主席下决心要做的事,你可以表示反对,但不要轻易表示反对。在历史上,有几次,我曾认为主席的决策不对,表示反对,但过一段时间都证明他的决策是对的。以后我就谨慎了,不轻易表示反对了。但后来又有一次,我确信主席错了,我坚决表示反对,但实践却又证明是主席对了。因此,对主席的意见和决策,你可以反对,但不要轻易反对。”这话说得还是委婉,那意思,其实就是理论上当然有反对的权利,但实际上,你还是别反对了,因为实践准证明,那些自以为比毛主席还高明的观点,有的成了笑话、有的被当场打脸,有的则更是坏了事。世世代代的人们打心眼里佩服毛主席、怀念毛主席,不是没有理由的。这也是今天为什么很多小文人、小教授老是拿那些自己喜好的嗜好的所谓“人性论”视角去猜度毛主席,还自以为得计,结果却越来越把自己心灵的腌臜和猥琐暴露得一览无余,也就渐渐地没有观众,连铁粉也渐渐“割席断义”,回归劳动人民的怀抱了。 学习毛主席、研究毛主席,而不能够习得其精神实质和所思所愿,为了学习而学习,为了研究而研究,甚至在研究中动辄要以给毛主席挑刺挑错的但书落笔,无怪乎这样的所谓纯学术研究,既不能跟广大劳苦大众走近了,成为普通大众阅读视野里的参考书目或者期刊,又让西方世界里的“毛泽东学”研究群体看得起,觉得有值得对话的可能。就直观而言,请问,有多少“体制内”的研究毛主席的名家大腕,曾经真正访贫问苦、走向大众,把自己的著作和文章交给人民去评价?还不是在小圈子里屈指可数的几个核心期刊上为了拿学位、评职称打转转? “微风拂煦,旭日临窗。” 微风、旭日,都是需要悉心体察方可心中有感的自然中之微妙景观,是信号,是讯息,在枝头的微微一颤和缤纷多彩的春光,是桅杆尖头和万吨航船。像某些古今中外的独夫毒妇,见天粗枝大叶、骂街撒野,睚眦必报,天天惦记着自己的私利,能有这份珍贵的诗心?“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唐太宗也是天真,调子唱得再高,忠诚不是靠表态就能有的。对有的所谓人而言,有奶就是娘,没奶那是爹,生物学上的爹娘人家是大以为耻的,人家认的是精神上的“丹迪”。还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做得好,“如果做事不忠实,那‘知’只是言而无信,‘仁’只是假仁,‘勇’只是白勇”。可谓一语中的。天天甩牙花子,搞些智仁勇的语言游戏,凑个四六句,文章写得天天“上头条”,读完了一无所获,都是正确的废话、套路的官话、凑字的屁话,有个毛线用啊。 “遥望南天,欣然命笔”。古人说,文章千古事,文以载道,笔落惊鬼神,白纸黑字不是两把糊墙的刷子,关键是屁股能不能坐端正,要是都歪到树上去了,笔端充满了对劳苦大众的十万个瞧不起,对共产主义的咬牙切齿,对马列毛的闻之色变,就是再笔走龙蛇、云雾缭绕,艺术性大大地好,又能怎么样?这样的文坛大师,无非也就是评论家、出版社和所谓作家三角运动的一场媾和而已。要什么自行车呀? 人民,才是每一个诗人心中、笔下的天,工农兵群众,创造了这世界的普普通通的劳动者,才是每一个码字匠的衣食父母,更是每一个奋斗者的力量之源。共产主义运动不是幻想,而是科学,是真理,是完全能够到达的彼岸。 毛主席老人家遥望南天,心里想的是全中国、全世界受苦的人,当然包括台湾岛上那些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受苦人。革命的形式主义与理想主义相交汇,革命的乐观主义和行动主义相聚合,“送瘟神”二首,于此笔力千钧、訇然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