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作者许祚禄致作家方方的应诉书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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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作者许祚禄致作家方方的应诉书
2020-03-22
作家方方:
这两天看到你的各位同仁教授,纷纷出马力捧造势,特别是被那位大名鼎鼎的胡总称为时代的音符了,所有的批评声好像都变成了杂音。你老心情一定很爽,已经是老当益壮地越来越精神,公然发出了《我虽也退休,但是打官司的精力还是有的》的威胁,看到你有的粉丝在欢呼,说有的批评者和网站已经吓得赶紧撤稿了。看到你又半夜里歇斯底里的公然叫阵《你看我怕不怕你们》。好像你一喊打官司,人家都怕了似的。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来应诉吧。
其实不是有人怕你打官司,只是怕被你缠上,一时脱不开身了。因为现在世界面临着千百年来的历史巨变。每天被新冠病毒击倒的人以万计,每天失去的生命成百上千,遍地哀鸿,金融崩溃,一个融断接着一个融断,一个暴跌接着一个暴跌。在如此局势严峻的国际形势下,谁愿意被你这样已经有些颠疯的老婆子缠上。现在被你传染了的粉丝团,每天半夜都是发疯似的等待转发你的日记,害得我这样的人,也是每晚睡不安宁,总是要想着半夜起来捉鬼。我就是不明白,你的这些粉丝团,心里怎么就没有整个世界的苦难和命运,只有你的日记这个时代的一粒小尘埃。看来都是被你传播的“方方病毒”感染了,有些已经中毒太深,已经分不清轻重环节,顾不得东西南北,公开分成两派在网上撕咬了。
你看到这种网络热战,心里一定很兴奋吧。你散播的“方方病毒”确实毒性很大,使我身边的师友和同事纷纷中招,个个力挺你,使我都不敢暴露我就是批评你的网络作者“从头再来”。连我的爱人都警告我,如果批评你,就要和我分清界限了。说实在的,我写批评你的文章的时候,都是躲着她,暗地里偷偷写的。
我也一直想当这样一个地下写作者,在网上自由发表我的观点,帮你凑凑热闹。可是我已经上了你们的黑名单了,已经是想躲无法躲,想逃无法逃了。昨晚网友发给我一篇文章,已经有位你的粉丝杀气腾腾地罗列了一张战表《谁在反对方方》,搜集了三十多篇批评你的文章,全都一律扣上了形形色色的大帽子。很不幸的是我在网上发的两篇文章当选,《从方方的诡辩看“方方病毒”的狡猾》被扣上“左派阴谋类”标签,《“方方病毒”为何会如此猖狂》被扣上“极左派”标签。我这辈子看来是和左派扯不清了。
既然你在请律师固定证据准备打官司,你的拥趸们也在搜集证据,我就赶紧出来认领吧。既然文章都敢写,还怕上法庭?本人许祚禄,安徽芜湖人,近年来无职无业,无帮无派,自由放荡,闲时无聊,出版了几本几百万字的小说,常被人私下称为体制外作家。但我从来不敢自称作家,因为作家这个称号太神秘太有迷惑性。戴在高尚人的头上是高尚,戴在卑贱人的头上就是卑贱。我自知自己学不了鲁迅那样的高尚,也学不了你们一些作家的卑贱。所以还是敬而远之吧,只做一个普通的民间作者自在。也请你的吹捧者,不要动不动就拿你和鲁迅比,鲁迅是独一无二的,你和他根本不是一类的人,你充其量算是他笔下的乏走狗。你和他之间的差距隔着一条银河。
为了节省你和你的律师们的宝贵时间,加快进入诉讼程序,我还是把我这段时间发在网上的文章都列出来吧。《作家方方也是病毒的传播者》,《“汉骂大嫂”与“方方病毒”》,《作家方方为何惹起众怒》,《作家方方的吹鼓手和粉丝团》,这几篇也是我写的,要告就一起告吧,证据会更充足一些。这些足够立案条件了吧。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还准备写几篇文章《作家方方就是第五纵队的战地记者》,《作家方方终于被西方出卖了》,《作家方方煽动的是一场舆论政变》。现在看到你要打官司固定证据,我赶紧吓得不敢再写下去。因为我知道,你所追求的言论自由只是你们文化精英的言论自由,像我这样的民间作者,从来就不会享有这个权利。
如果将来上了法庭,我再拿出来吧。你看我一个人就写了这么多你的文章了,你不先来告我去告谁呢?还有一点,也可以直接跟你说,“方方病毒”这个名字就是我起的,以前也许有人说过你身上有毒,你在传毒,好像没有命名。我在写第一篇文章《作家方方也是病毒的传播者》时,就直接起了这么名字,这个责任就算在我头上吧。这可是在法庭上对你有利的证据哦。你可以告我好多罪名的,让你的律师去找吧,我都照单全收。只有一点,请你们手下留情,要保留我在法庭上辩护的权利。
你也许很奇怪,别人都怕跟你打官司,我为啥还要主动出来应诉呢?我现在想借用一句话。方方,终于等到你。我已经等你上法庭很久了。因为你是前主席,人脉广,地位高,粉丝团的势力强大,你可以指手为天,呼风唤雨。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间作者。我们来自不同的天和地,来自不同的两个社会阶层。你是高层文化精英,我是最基层普通百姓。我完全没有能力和你公平辩论的权利,因为所有的舆论工具都掌握在你的一边,我也没有精力被你的日记耗下去,我希望早日生活回归正常,不想再被你传播的“方方病毒”侵犯。所以,我只能渴望早日走上法庭,在貌似公平的法庭上,最起码还会给我提供一个可以自我辩护的被告席。
所以,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写的文字说的话,自己赖不掉。我就出来直接认领了,只希望你能早点把我告到法庭上说个明白。我是真的不想在网上浪费时间了,特别是不想再浪费你的那些粉丝们的时间了。现在国际形势这么危急,每天都在恶化,各种反华势力蠢蠢欲动,各种锅在向中国扔来。我们都尽力去救八十多国了,还有人想要赖掉我们的国债,十四亿人口,都在等着开学工作吃饭。你的粉丝们怎么还有心情为了你的日记狂欢?我看了真的很心痛恨焦郁。就像网上不知怎么就冒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学生,浪费了大家多少精力啊。特别是你还在不停地给你的粉丝们提供狂欢的热咖啡,注射兴奋剂,各种名目的给你的信都出来了,换来一个又一个流量高潮,博得一阵高过一阵的对骂声。都是什么时候了,世界各地每天都在死人,世界人民正在遭受巨大苦难,你怎么能看着你的粉丝们还在搞这种网络狂欢啊?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人为你的日记耗费时间和精力了。你待在房间里,不停地敲打着键盘,引起千百万的读者为你开撕对骂,换来世人的关注,现在真不是时候啊。现在远去的一粒尘埃落到别的国家人民头上,你就不用担忧,不再奋笔疾呼了?你的心胸是不是太狭隘了啊?
让大家都把精力尽快用到新的生活中去吧,多去关心世界百年之大变,多去帮助苦难中的各国人民吧。你的所谓的《封城日记》,在将来算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需要时间检验,但我知道在现在的世界局势下,在每天逝去的成百上千的生命面前,是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几个趁势乱窜的病毒。
你一定会奇怪,我要批评你,为啥还起了个“方方病毒”的名字,是不是恶毒的用心。如果你看了我的文章,就会知道,“方方病毒”只是一个代名词,不是特指你的。说实话,作为一个写作者,我给自己立过一个底线,永远不批评任何一个作家,永远尊重任何一个作家的写作自由。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喜欢的作家就多看他书,不喜欢的作家就不看。我常和朋友说,在西方,在台湾,在香港,在不同意识形态里的作家都是思想不一样的,我们总不能看到不同意见,就跑去批评人家吧,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世界需要多元化,文化更需要包容性。这个道理我懂。
应该说,我对你们八九十年代走出来的一大批作家都不喜欢,你们的作品有着太多阴暗灰色的东西,与我的生活体验差距很大,没有真实的反应中国的时代特色和时代精神。你所说的排毒时间和过程,正好和我相反,你排毒的八九十年代,正是在向我们传毒的时代。你是拼命的把那十年的毒往外挤,而我是拼命地在抵御你们传播的“方方病毒”。你有你的观点,我有我的立场。我抵挡不住你们满世界传播的“方方病毒”,我可以躲啊。我已经躲你们几十年了。还不行吗?你们还要趁着国难之时发作,把“方方病毒”传遍到了我的周围。
说实话,我有时是想骂人,骂骂你们这一批特色的中国作家,你们有昧着良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写作的权利,我也有骂你们的权利。你们可以去忽悠戴着有色眼睛看中国的外国人,获得各种外国人发的靓丽的光环,但是你们抹黑不了新中国70年的伟大成就,抹黑不了新中国70年就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最辉煌的70年。70年的成就,自然包括改开前的三十年,事实都摆在那里,不用我去说了,只有不是聋子瞎子,只要还有一点良知的人都能看到。
但是,我一直都懒得骂人。因为我早已不在去关心你们这批特色的中国作家的作品了,就是让我骂,我都懒得开口。我一直保持底线,不喜欢你们,可以远离你们。也许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精英作家,还在陶醉在自己高贵的作品中,我们这样的民间作者也许不能妄议你们的那些经典名著,那就借用一位北大教授的著名论断。你们那都不是作品,那都是印刷品。我再加一句,那都是发霉的带有“方方病毒”的印刷品,看着恶心,闻着反胃。早早隔离,益身益心。我已经远离你们三十多年了,就是为了不被你们散布的“方方病毒”感染。你知道为什么,全国人民关在家里都在读你的日记吗?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无书可读,你们几十年来留下的那些作品都不是大家喜欢的。
再说,我就是想骂人,也挨不上你作家方方,你至少也是排在五位之外。在你前面我想骂的至少还有严歌苓、余华、残雪等等。就说严歌苓吧,她一直是被你们精英文人捧为华文精英女作家,跟作家方方你谁高谁低,我不去妄议。不谈她过去的作品,就从她刚刚发来的那个臭名远扬的三个“瞒、瞒、瞒”,和你热烈回应的三个“错、错、错”,就可看出你们果然是一对内外呼应的同一路货色。不管她多么优秀,她都改头换面,宣誓成为美国人了,说的好听,是嫁出去的姑娘了,说的不好听,就是叛国汉奸。我说重了吗?是她自己暴露出了真实面孔,带着你一起暴露出来了。她远隔万里,她怎么知道武汉实情?她怎么就能定义“瞒、瞒、瞒”了?她是美国中情局的特工,还是国家监察委的特派员?她是早就知道了病毒来自哪里?是来帮美国甩锅的?全世界的科学家还没有查清来源,你们就能定性了是中国“瞒、瞒、瞒”?美国、欧洲、日韩是什么时候知道病毒的?他们是怎么防疫的?他们有没有“瞒、瞒、瞒”?这样的帮着外国敌对势力向娘家发炮的人,不是汉奸卖国贼,又是什么?
你们就待在家里,靠着一个作家的想象,就把科学家们该干的事都干了啊?你们真是神奇,真是伟大啊!世卫组织早该请你们去做顾问了。看来,你们不但该去领诺贝尔文学奖,还该去领诺贝尔医学奖,连带着再把诺贝尔和平奖和科学奖都领了吧。真不知道,你们这一对里外互通的作家,真实的认知水平都胜任不了一个居委会主任的老太太,又是怎么混成华人文学界的一对靓丽的姐妹花的。说你们是花,真是糟蹋了这个好词,也是对祖国百花园里各朵鲜花的侮辱。应该说你们只是残枝败柳上的两片烂叶子。别怪我这个民间作者说话粗鲁,是跟你这个精英作家学的,你能骂批评你的人都是老狗疯狗群狗,我说你们只是残枝败柳上的两片烂叶子,不算过分吧。是的,要论吵架骂人的语言,我真的要好好向你作家方方学习。
我几十年没有骂过谁,今年怎么突然怒骂你呢,这完全是出于一个意外。首先是新冠病毒,把我封闭在家里,每天早上手机里都是你的日记,我也非常想通过你的日记更多的了解武汉内部的消息,你的人脉关系广,消息来源一定多。看了几天,看到你在日记里夹带了许多私货,开始怒骂极左分子。我知道你和被你称呼的一般极左人士有历史怨恨,我就想在一旁看热闹,自己也长一点见识。没想到,那天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了中新社副主编对你专访。我才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当时的愤怒,还不是主要针对你的,而是针对这个中新社。你作家方方在和左派人士吵架,他们跑来干什么?明显是在代表主流媒体出来帮偏架啊。我一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江湖人士,就路见不平,就写出了那篇文章《作家方方也是病毒的传播者》,发给朋友看,就发到了网上。既然已经拔剑出鞘了,也就多挥了几下剑。
我当时哪里知道你和那个中新社的副主编是大学同学,还是不一般的关系呢。有篇文章写道“肖警官连夜上门开私车,夏社长千里奔家送口罩”,说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我就不该往大了方面想,就不该有当时的义愤,就不会写这些文章了,讨来你的粉丝们的骂声。既然你们这个事情已经闹得许多人感兴趣了,被传得沸沸扬扬,为了防止以讹传讹,造成更坏的影响。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有些事请不能任由网上乱传,越早澄清越好。我还想劝你,写完《封城日记》后,赶紧趁热打铁去写《武大校园浪漫曲》,《青春回忆浪漫曲》,《异地绝恋曲》,那一定能吸引更多粉丝的追捧,有些美好的记忆是应该带给你的粉丝们分享的。
不扯远了,还是来说打官司的事吧。其实我希望你起诉我,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一直就想反诉你,一直都没有机会。我有好多郁闷在心里几十年的疑问,想在法庭上向你发问。我最想问你的就是,你为什么要几十年来,一直传播“方方病毒”,来侵害我们的精神世界,毒害我们的文化意识?你为啥肯定你排出去的是都,而不是你父母带给你的最好的文化基因呢?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不仅想要反诉你,还想请求对你追责。你天天在喊着追责,你就没有过失职渎职吗?至少在三个方面你是有失职渎职行为的,你也是应该谢罪的。
一、你要向你生活了几十年的武汉谢罪,向所有死难的遇难者谢罪。武汉这次遇到这么大的灾难,各级官员的表现出现了许多瑕疵,与管理一个飞速发展的国际大都市的要求确实还有很大的距离。已经有许多不称职的干部被免责了,进一步的问责还会追查到更多失职渎职的官员。武汉的官场为啥会隐藏着这么大的问题?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称职的官员?这些问题都是现在才出现的吗?你作为一个当了二十五的人大政协代表,你对得起你胸前挂的代表证?你真正的为武汉人民说过话,尽过力,出个什么好的建议?你在这个官场氛围里混得个功成名就,享受高级待遇,现在退休了,就可以一走了之?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你就可以全部甩锅给在职人员,在一旁隔岸观火,夹着腰骂娘?
二、你应该向培养你的武汉大学谢罪。武汉大学培养了你,武汉大学造就了你。可是你败坏了武汉的学风文风,你在这次灾难面前真的给武汉大学丢脸了,跟着你一起出来给武汉大学丢脸的,还有陈国恩、刘川鄂和你的一群武大同学校友等,他们都跑出来给你站台捧场,更是给武汉大学丢脸了。我不知道武汉大学在理工科方面的成就,只说文学院方面的。你们武汉大学文学院一直宣扬的到底是什么文化。武汉要成为国际化的大都市,武汉大学也要成为国际化一流的大学。就凭你们这样的学识水平和责任担当意识,还能成为国际化一流的大学?你们这些校友表现出的水平在国内实在无法和北大清华相比,也无法和浙大,南京大学相比,一些三线大学都要比你们强。像陈国恩、刘川鄂这样的水准,就是在我们安徽师范大学都比不过一个副教授。你们武汉大学培养的人才呢?都是被那个“染疫等同于谋杀的”老校长带偏了?还是被“双黄连之母”夫妇带坏了风气?还是大部分真正的人才都是选择了沉默,在沉默中奋斗呢?就剩下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出来招摇。按照你们武大老校长发明的理论,现在全世界的政府官员都是谋杀者了,你们赶快组成纠察队,到全世界去追究谋杀者的责任,你们武汉大学就一下成为国际化一流的大学了。
以你们武汉大学在武汉的地位,对武汉城市文化的影响,你们的举动自然会影响到许多人。例如所谓著名学者唐翼明,他不愧是国学院的院长,但他所研究的国学,只是汉奸卖国学说,活脱脱就是一个汉奸贼脸。这里不细说他的文章,读了他的文章,我们才知道中国历史上为啥会出那么多汉奸。他也有一句话暴怒了你的身份,你就是他们汉奸卖国贼们留在武汉的最杰出的战地记者。
三、你更应该向所有被你传播的“方方病毒”感染的读者谢罪。你当过那么多年作协主席,可是你除了传播了许多“方方病毒”外,你还做过什么呢?你们作协什么时候引进了等级森严的印度的种性制度?把一个纯粹的民间协会办成了学术腐败的衙门,把作协变成了名利追逐的场所。让所有的作家为了一点名利,削尖了头地往里钻。这些年,浪费了国家大量的财政,只养活了一大群无用的闲人在互斗。就像一些网友说的,你们作协是什么玩意儿,就是烧焦了的尾巴,肝门上的痔疮,早该割掉了。你作为前主席,就没有责任吗?你整天叫嚷着问责这个问责那个,为啥就不回头问责自己呢?你几十年口口声声要改革,怎么到涉及到自己的地位和利益,就斯文不动。原来你也是那种打着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的一类。你怎么还好意思假惺惺地跑出来,代表普通民众发声,骗取他们的欢呼和掌声?你这辈子捞的已经够多的了,就留一点良心,好好享福长寿吧,就不要再来榨干普通民众最后一滴可怜的眼泪了。
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更多的话就留到法庭上再说吧。最后,还是借用你今天的一句话结束了。你看我怕不怕你们!
民间作者:许祚禄。2020.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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