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张文木教授的新作《美国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没落阶段》,可谓是对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的继承和试续。作者在列宁论述20世纪初进入“最高阶段”的资本主义的基础上,以美国为主要对象,分析了21世纪初处于“没落阶段”的资本主义。全文近7万字,在《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21年第4、5、6期连载刊发。现经作者授权,将全文最新修订稿在昆仑策网和“昆仑策研究院”陆续发布,以供研究参考。美国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没落阶段(一) —— 兼谈新冠肺炎全球流行对国际战略格局的影响
谁拥有了长江流域这个中华帝国的中心地带,谁就具有了最可观的政治权威。出于这些原因,外部海上国家应积极、有效地对长江流域施加影响,而中国由此得到的益处也会被更广泛地、均衡地扩散到全国。在长江流域丢下一颗种子,它会结出一百倍的果实,在其他地区也有三十倍的收获。【5】
庞大的军事编制和巨大的军火工业的这种结合,在美国是前所未有的。它的整个影响——经济的、政治的甚至精神的——在每座城市、每个州政府、每个联邦政府机构里都能感受到。我们承认这种发展是绝对必要。然而我们不可不看到它是牵连广远的。我们的劳动、资源和生计全都同它有牵连;我们的社会结构本身也是如此。
在政府的各种会议上,我们必须防止军事-工业复合体有意无意地施加不正当的影响。促成这种大权旁落的有害现象的潜在势力,目前存在,今后也将继续存在。
我们绝不可让这种结合的压力危及我们的自由和民主进程。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只有保持警惕和深明事理的公民集体,才能迫使巨大的工业和军事防务机器去紧密配合我们的和平方法和目标,这样,安全和自由才能共存共荣。【28】
1940年至1945年二战结束,美国的债务总额从500亿美元快速上升至2 600亿美元,债务总额占GDP的比重从50%上升至历史上最高的121%。实际上,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伊始,美国逐年提高其债务上限额度,从最初的490亿美元,上升至1945年的3 000亿美元。此后,在美国债务上限历史上,就再也没有低于1 000亿美元的时期了。【32】
1. 全体信仰犹太教的国民,享有其他国民所享有的一切权利和自由。 2. 非我国国民但居住在我国国内的犹太人,享有其他外国人所享有的一切权利和自由。 3. 废除一切仅加给犹太人的捐税。【60】
犹太人,伦巴第人,高利贷者,吸血者,是我国最早的银行家,是我国原始的金融业者。他们这种人简直可以说是不顾廉耻…… 后来,伦敦的金匠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整个说来……我国最早的银行家……是一伙很坏的人,他们是贪得无厌的高利贷者,是铁石心肠的吸血鬼。【64】
高利贷在资本主义以前的一切生产方式中所以有革命的作用,只是因为它会破坏和瓦解这些所有制形式,而政治制度正是建立在这些所有制形式的牢固基础和它们的同一形式的不断再生产上的。【71】
但是,这个过程会在多大的程度上象在现代欧洲那样使旧的生产方式废除,并且是否会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代替它,这完全要取决于历史的发展阶段以及由此产生的各种情况。【72】
自13世纪到19世纪初,所有商业城市里的犹太人都参与了资本主义商业活动的发展,随后又参与了企业管理、开银行和控制资本的各项活动。
由于犹太人散布在欧洲的商业城市里,因此,离商业发展的场地很近。在封建基督社会里,尽管他们中间很多人都为封建王公们服过务,但却难于从事大规模的渗透和控制活动。在依赖封建基督教而维系的犹太实体的废墟上开始发展资本主义商业活动的阶段到来时,继承了理财本领——从事经纪人、借贷和投机倒把——的犹太人,看到跃上这一时代的领导地位的时机已经到来。刚刚进入19世纪,犹太人就具有了即便在控制工业资本发展运动时都不曾具有的意识。到19世纪末,他们已成为一支举足轻重、令人生畏的力量。
19世纪给犹太人创造了从事上述活动的许多机会。当欧洲爆发了工业革命,特别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不断发展壮大时,在城市居民的各个阶层中,在旧有的封建时期的主宰们中间,出现了掌握着领导和控制权的新的经济力量。犹太人不愿意放弃领导这一重要的历史潮流的机会。于是,他们在各个商业城市中心,显示出他们特殊的能力。到19世纪初,开始出现新的聚集的犹太社团,几乎成了这个资本主义工商业发展的先锋和主宰。【73】
正如希伯来人所了解的,有种超越时间的道德秩序。西奈山秩序通过其基督教和犹太教的形式依然在给美国注入活力。
在殖民地时代的美国,任何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都熟知一本书:《圣经》。旧约和新约同样重要,因为美国殖民地在建立时恰逢对希伯来文化的学术研究重新火热起来,而且早期美国基督教信仰的加尔文主义特征强调以色列的遗产。 马吉安派(Marcionism)【76】是基督徒试图从犹太人教义中排除出去的异端,在早期的美国没有追随者。在美国革命前,只有少数犹太人在殖民地定居,而且直到19世纪最后几十年人数才增多。不过,以色列的遗产在美国的影响力大于在欧洲的影响力。
新英格兰的清教徒们不仅以十诫和《利未记》与《申命记》来建构他们共同体的秩序,而且一直将他们自己比作以色列和犹大的百姓。清教徒们认为自己在上帝的指引下正再次经历希伯来人的磨难和成就。
尼尔・里摩尔( Neal Riemer)评论道,“因为旧约的核心主题便是从奴役和压迫中得自由”,以色列和犹大的遗产滋养了美国的自由。
不过,虽然如此,如果不诉诸于律法和先知,美国的政治理论和体制以及美国的道德秩序便不可能获得很好的理解、维系或更新。“我们信仰上帝”这一美国信念重新确认了与诺亚、亚伯拉罕、摩西以及预言中最后日子里的以色列之子们所立的圣约。地上的耶路撒冷从来都不是座雄伟的城市:今天,生活在纽约市的犹太人远远多于在所罗门最光辉灿烂的日子里生活于巴勒斯坦所有地区的居民。不过,比起清教徒们创建的波士顿、荷兰人创建的纽约或因杰斐逊主义者和汉密尔顿主义者在政治上的妥协而诞生的华盛顿,永恒的耶路撒冷这座灵性之城对美国秩序的影响更大。当地上之城灰飞烟灭时,信心和盼望却会永存:这实际上是以色列在上帝主权之下的经历的主要教训。【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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