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青:中华灿烂文化举世无双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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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丹青:中华灿烂文化举世无双
2015-07-26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中国的古代文学家们在书写《尚书》《左传》《诗经》的时候,那时居住在西北欧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只不过是一群还未开化的蛮族,用民间的话说就是还在“穿开裆裤”,还在用树叶遮羞,直到公元五世纪才到不列颠岛,打败了凯尔特人。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朱特人三个蛮族部落经过两百余年融合,语言才统一,形成了英语。而中国这时候就已经留下浩瀚的文化著述,中华文化岂是那些穿开裆裤的英语文化能相提并论的,和中华文化相比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文化根本就望尘莫及,不在一个档次。当初满人进入中原,却被汉文化吸引,估计这是由于汉文化博大精深,治理国家难免需要阅读“二十四史”,资治通鉴、及诸子百家等典籍,吸纳知识以利治国,谁知道这一钻研,竟被博大精深的汉文化深深吸引。加上满族本身没有什么历史文化,自然而然融入汉文化。算是向先进文化“看齐”。之前北魏孝文帝改革、元“脱脱更化”,也都是向汉文化看齐。
中国不但文学浩瀚精深,在音乐创造方面也是遥遥领先,很早就有了发明了“宫、商、角、徵、羽”五音,上古时期就诞生“韶乐”,(毛泽东的家乡韶山就因韶乐而名,史载:韶山,相传舜南巡时,奏韶乐于此,因名)伏羲时就发明了琴瑟,西周时就有了阵容强大的乐器——编钟,战国时就有了美妙悦耳的乐器——古筝,到秦朝又有了琵琶,《诗经》中所提及的乐器有29 种,而有文献可考的周代乐器多达70余种。周代已开始对乐器进行系统分类,出现了依制作材料而划分的“八音”,即:金、石、土、革、丝、木、匏、竹。(1)对于乐器的描述也常见于 诗词,杜甫《赠花卿》: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李商隐《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王翰《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争战几人回。”杜牧《寄扬州韩绰判 官》: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王之涣《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中国古代美妙的音乐让孔夫子也陶醉,《论语·八佾》说:“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论语·述而》也说:“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知为乐之至于斯也。”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中国古时音乐造诣就非常之高,春秋时期,季札出使鲁国,鲁国以“周乐”待之,于是就产生了著名的“季札观乐”,于是就产生了季札对“周乐”的一系列经典评论,所谓“乐而不淫、思而不贰,怨而不言、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匾、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就是季札对“周乐”里各乐风的评论。
孔子、季札对音乐很有见解,而诗人白居易对于音乐也很“在行”,《琵琶行》实际以文字的方式“生灵活现”了该女子弹奏琵琶高超的技艺。
孔子听了“韶乐”认为尽善尽美,以至于“三月不知肉味”,发出“不知为乐之至于斯也”的感叹,季札听了“周乐”,也作出一系列“有感而发”的评论,伯牙演奏“高山流水”,钟子期 尽能脱口说出音乐所表达的意境,中国古代音乐之魅力、之灵性由此可见一斑,只可惜当时没有录音设备,曲谱也大部佚失,(仅存《箫韶九成·凤凰来仪》1995年发现,推断是《韶》乐遗 律)。没能把这些音乐完整记录流传下来,如果“韶乐”能记录下来,估计还为今天的人们找到了个轻松减肥的方法,也能为手头拮据的人省下点买肉的钱,(三月不知肉味,当不必吃),如果“周乐”能够流传下来,人们也能争当“客串”一回季札,如果《琵琶行》里弹奏的音乐记录下来,今天人们也能领会一下“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的“含蓄”,也能身临其境“ 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妙意境,也可让“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的绝妙场景再现。
中国人爱好音乐,秦代以来朝廷就设立有专门管理音乐的官署,公元前112年,汉朝武帝时正式设立乐府,其任务是收集编纂各地民间音乐、整理改编与创作音乐、进行演唱及演奏等(2)。 即所谓乐府诗,三国时,音乐也非常的流行,《三国志。吴书。周瑜传》载:“瑜少精意于音乐,虽三爵之后其有阙误,瑜必知之,知之必顾,故时人谣曰:曲有误,周郎顾。”李端有一首诗也讲到这个事情,《听筝》: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三国周瑜精通音乐,西汉司马相如也精通音乐,并通过音乐才华令卓文君倾心,《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载 :临邛令前奏琴曰:“窃闻长卿好之,愿以自娱。”相如辞谢,为鼓一再行。是时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临邛,从车骑,雍容闲雅甚都;及饮卓氏,弄琴,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既罢,相如乃使人重赐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
古时,韶、周之乐兴、汉晋乐府继之,至于唐宋,诗词更趋繁盛。
唐诗宋词,唐诗如李白《清平调》就是为音乐而作,而宋词更多皆是为音乐而“量身打造”,古人不止爱好音乐,且学习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些都说明,中国人确实是多才多艺的民族,很早就创造了多彩多姿、灿烂辉煌的文化。近代,中国人创造的音乐也是“琳琅满目”不胜枚举。文革时期有革命歌曲,现在有流行歌曲,港台、新加坡华语歌曲、民歌等等,独不见英国佬、美国佬等谱写了多少歌曲,在中国歌星歌手俯拾皆是,美国唯独出了个有名一点的歌星杰克逊,都还是个“母蛐蛐”(到男不女之谓),可见外国确实出不了什么文艺人才。所谓大师贝多芬、莫扎特、施特劳斯也不过就写了那么几支曲,中国随便一个作曲家就能做到。当然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特别是猫论粉墨登场后,音乐一度低俗化,当不能和古人或委婉柔情、含蓄秀丽、或豪放爽朗、激荡奔放的音乐相提并论, 猫论兴起后,歌颂大流氓(致编辑:为了文章能顺利发表,大流氓三字如不方便发表,可以***代替,如果可以照录,则删去括号内这 一段说明)的歌不绝于耳,同时还有二奶之歌,小三之歌唱得响彻云霄,唱《春天的故事》的那家伙,一边扯破嗓子的歌颂“改革开放”歌颂邓小平,可一转眼,一屁股坐到了赖昌星的床头,现实版上演了一幕嚎春的故事,那个以“玉女”形象进入人们眼帘的歌手,也不落于人后,这边才以“玉女”形象示人,那边昂首挺胸一脚就迈进了赖昌星的红楼,玉女眨眼成了欲女。这些现象让号称资本主义地区的香港、台湾、乃至新加坡等等的“海外”华人也看得目瞪口呆。自愧弗如……中华民族要复兴,中华文化要复兴,当摒弃猫论治国,摒弃文化糟粕,提倡礼义廉耻,国之四维,才有可能复兴中华,一个禽兽之邦,是不可能卓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更不可能引领世界文化复兴的。
中国是一个文化古国,向来称为礼仪之邦,而中原之外称为鞑子、鞑虏,这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无的放矢 ”,中国礼仪之邦并不是浪得虚名,中国以外称为鞑子,因外国佬没文化,以侵略、征服为目标,中国醉于文艺、而鞑子忙于侵略,所以中国近代总是遭别的国家侵略,直到清末,意识到这个问题,诞生军国民教育会,提出:“养成尚武之精神”,于是,各地纷纷办起讲武堂、军校。至此,中国为防御外患,兴讲武之风尚,五四后,传统文化沉寂,如今,和平几十年,越来越多的学者逐步认识到中华之璀璨文化,举世无双。是以,复兴中华文化、复兴中华民族成为广大有识之士的共同呼声,上升为国家意识。如果,中国保持“文武双全”的发展方式,中华之复兴,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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