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不能忘却的哭文化革命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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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立虹:不能忘却的哭文化革命
2020-11-14
毛主席曾经说过,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任何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在波澜壮阔的革命和建设征程中,共产党领导人民推翻三座大山,与传统私有制和腐朽文化决裂,书写了难以尽述的辉煌,创造了无数人间奇迹。而其中对哭文化实行彻底改造和革命,实现与共产党闹革命与人民当家作主的绝佳结合,不过是小小的浪花,但所放射的改造传统民俗文化品质的光芒,对今天坚持文化自信,应当铭记而不能忘却的。哭文化革命能够名垂史册,在于她有着超越文化效能,推动政治革命的重大意义。纵观历史和现实的一切哭,无论哭发挥多大威力和效能,都始终是个人的行为;纵观哭文化的诞生和发展,无论哭文化怎么展现自己的绚丽,都始终是传统文化的一个小小分支。可共产党不仅开启了哭成为有组织整体行为的蹊径,创造了哭与革命战争结合、爆发出亘古未有巨大力量的奇迹,而且推动哭文化成为独特的教育方式,释放出提高阶级觉悟、激发革命斗志的异彩,从而大大提升了品质品位,产生了为人民服务的本质变化和飞跃。
【新式整军运动中,解放军某部召开诉苦大会】
人们不会忘记,震撼中国乃至世界的新式整军运动,她以诉苦推动“三查”(查阶级、查工作、查斗志)的主旨,正是有组织有目的以诉苦为标志的哭行为奇观,解决了人民解放军1947年转入战略进攻和提高部队官兵阶级觉悟的迫切需要,所迸发出“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巨大力量,令古今中外任何哭和哭文化都望尘莫及。当时部队迅速扩编和大量“解放”战士、分地农民“翻身战士”的加入,带来了教育管理和战斗力,以及思想和作风种种不良现象一系列问题。根据毛主席批转东北民主联军第3纵队诉苦教育的经验报告,全军普遍开展了诉苦教育,官兵同诉,军民同诉,到处呈现出忆苦、引苦、访苦、比苦等活动。排连营团都召开诉苦会,一人含泪痛诉旧社会和反动派带给劳动人民的苦,引发众人联想到自己和亲人所受的种种苦,每个诉苦人都是字字血声声泪,泣不成声,每场诉苦会都是争相哭诉,哭声一片。这种种发自肺腑的诉苦,成了整个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诉苦,这种种个人千苦万苦的苦根苦源,追寻到蒋介石的反动统治,于是诉苦成为消灭国民党反动派、解放被剥削劳苦大众的最绝妙战略动员,诉苦会成为提高阶级觉悟、激发斗志的誓师大会,显示出史无前例的哭威力和作用。因而被美国学者称为“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都没有过的政治手段”,他还认为“这样的集体诉苦比指挥员或是政委的任何说话都更有感染力,这样的教育是绝对不可以低估的,更是任何人也模仿不到的,倘若蒋介石也让他的士兵起来诉苦,士兵恐怕会起来反抗他们的长官”。正因为这种哭效能和价值的挖掘,创造了人民军队政治工作的一大奇迹,也正因为共产党领导下铸就的独特哭文化,留下了人民解放军建军史上极其重要的一页。“诉苦”在建国以后长期存在,作为革命时期行之有效的宣传、鼓动经验,同时深刻影响了党领导的国家和社会生活。1969年的全军开展“两忆三查”运动,即忆阶级苦、忆民族苦,查立场、查斗志、查工作,通过含泪述说国民党反动统治的血海深仇,吃着难于下咽的忆苦饭,在新旧对比中忆苦思甜,激发不忘阶级苦,民族恨,牢记血泪仇,搞好本职工作的热情。沈阳部队某部八连,遵照毛主席关于“人民解放军用诉苦和三查方法进行了新式整军运动,将使自己无敌于天下”的教导,在野营训练的休整期间,运用“两忆三查”的方法,对干部战士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进一步增强了官兵团结、军民团结,促进了连队革命化、战斗化建设。
【延安时期歌剧《白毛女》演出全长四个小时】
人们也不会忘记,曾经风靡全球的《白毛女》,喜儿这个催人泪下的典型,不仅反映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社会现实,而且形成了台上哭与台下哭的激烈互动,所产生的前所未有哭文化震撼力,超越了古代的一切经典。如果说新式整军运动是组织官兵诉苦主动哭、激发斗志的奇迹,而《白毛女》则是共产党培育的人民艺术家用艺术感染力,有目的调动催生观众泪水,激发阶级情感的奇观。凡是看过《白毛女》的,无不感动得泪流满面,凡是听到喜儿“大叔大婶救救我,千万不跟财主去,死跟爹爹一块死,活跟大婶一块活”的哭求,无不流下哀怜愤恨的泪水。据说在延安演出喜儿唱到“太阳底下把冤伸”时,毛主席在揩眼泪,全场都在流泪,一些女同志感动得哭出声来。由此激发的对反动派仇恨,甚至发泄到黄世仁演员身上,竟出现战士义愤地要上台揍黄世仁,举枪要打黄世仁的情形,以致有了观看一律不准带枪的规定。《白毛女》演到哪里红到哪里,演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了感情的风暴、革命的大潮,人们看了《白毛女》之后,不只是泪流满面,而且由审美感情的激动,转化为实际行动的巨大力量。战士们看了《白毛女》高呼“打倒黄世仁!为喜儿报仇”,有的战士还把这些口号,刻在枪杆上,时刻不忘冲锋陷阵。那些刚刚被俘虏过来的“解放战士”们受到的教育更大,他们几乎都是贫苦农民被抓壮丁而来的,从剧中认识到解放军是人民自己的军队,为自己的翻身解放而战,更加奋不顾身地投入解放全中国的战斗。新中国成立后《白毛女》又被改编为电影、芭蕾舞以及京剧、越剧、川剧等许多曲种,1954年电影《白毛女》在全国公演场场爆满,观看人数大五亿之多,当时全国才六亿人。《白毛女》不仅轰动了全国,也轰动了世界上许多国家,亚、非、欧、美、澳等30多个国家都曾放映电影《白毛女》,处处引起轰动,许多国外观众说:“看了《白毛女》,就看到了中国人民新的生活和斗争。不只看到了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更看到了中国人民是为什么要起来革命的”,中国乃至世界刮起的“《白毛女》风暴”,充分表达了共产党领导下的催人泪下艺术感召力,所创造的哭文化久经不衰的艺术魅力。
人们更不会忘记,毛主席高屋建瓴涉哭妙论,诗词文章锻造的哭艺术,铸就了哭文化的辉煌。众所周知,毛主席是革命理想高于天的伟大马克思主义导师,是穷尽毕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人楷模,从来没有意志消沉的眼泪,也从来没有屈服反动势力的悲伤,但他领导中国共产党推翻三座大山的斗争,统帅中国人民站起来的征程,也有过自己的哭,让敌人的哭,批评过不该有的哭,动员组织人民群众向反动统治讨还血债诉苦的哭,恰恰是这些感天动地的哭艺术,前无古人的哭造诣,把哭文化推向了高峰。毛主席的《虞美人·枕上》,以“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传递了领袖伟人哭革命战友、哭革命伴侣的情怀境界;老人家的《蝶恋花·答李淑一》,以“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表达了革命烈士忠魂闻悉革命捷报而哭的泪洒大地,闻悉人民胜利而哭的感动上苍;他的《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以“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抒发的哭的大气磅礴;《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横扫千军如卷席。有人泣,为营步步嗟何及”,描述了国民党反动派围剿失败哭的无可奈何;他的《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以几个苍蝇碰壁的“几声凄厉,几声抽泣”,反映了反华势力哭的凄厉。毛主席始终不让人民群众因委屈而哭,总是让人民感动的哭,所以反复强调老革命老干部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坚决反对争待遇搞特权,在《坚持艰苦奋斗,密切联系群众》专门谈了一些领导干部在评级时不仅闹得不象样子,而且痛哭流涕,批评这些人“在打蒋介石的时候,抗美援朝的时候,土地改革的时候,镇压反革命的时候,他一滴眼泪也不出,搞社会主义他一滴眼泪也不出,一触动到他个人的利益,就双泪长流”,指出“为个人的利益而绝食,而流泪”,是一种“争名誉,争地位,比较薪水,比较吃穿,比较享受”的思想,期望全党“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拚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420页)。毛主席把哭与革命斗争,与革命先烈奋斗牺牲,与反对个人享乐主义,与新中国战胜反华恶浪紧密相连,不仅更加凸显哭的政治效能,而且极大提升了哭文化的品质品位,势必促进了哭文化的健康发展。然而,这种曾经书写哭文化辉煌,曾经对革命和建设产生重大影响的哭文化革命,却遭到了颠覆和反叛,使哭文化走向扭曲畸形的邪路。首先表现在对诉苦运动的阉割,党开展的诉苦运动,是激发革命斗志的诉国民党反动派的苦,可一些宣传、文艺工作者却在改革开放初期推出了大量诉共产党苦的题材和作品,即使是十八大后甚至建国70周年,也有“诉”新中国之“苦”的文章作品,诉苦异化为历史虚无主义兴风作浪的工具。究其原因“体制提供了支持‘诉苦’的资源,但‘诉苦’必须停留在情感层面,而无须厘清历史事实和真相,同时‘诉苦’也不能追根问底追问深层原因。越轨者会立刻受到规训,以保证‘诉苦’的大方向。这种局促的、碎片化的、私人的、情感性的‘诉苦’,就此成为相关表达的背景色,并成为当代最合法的表达形式”(《【老红卫兵】走出“诉苦”,反思“文革”》,观察者2011-12-13 来源:共识网)。这种对“诉苦”的颠覆,不仅扭曲了“诉苦”的本质和历史地位,而且也使哭文化滑向畸形变态甚至反动的邪路,不能不让人义愤。其次是对激发亿万群众爱憎情感的《白毛女》侮辱颠覆。前几年,一个女大学生居然发文胡诌“为了下一代的幸福,喜儿应该嫁给黄世仁”,把喜儿的深仇大恨,一腔被压迫的泪水变成了错误的选择,何其荒唐无耻!更有人颠倒黑白为黄世仁翻案,说什么“明明是杨白劳与黄世仁先签下了契约,后面也是杨白劳自己违约”,还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给杨白劳扣上欠债不还“老赖”的帽子(以上资料引自《<白毛女>中,最后明明杨白劳违约,为啥我们不同情地主黄世仁?》,快资2020-10-26小生趣谈历史)。有一个《杨白劳与黄世仁》的小品,虽然主题是嘲讽老赖,但却颠倒黑白把杨白劳当作欠债不还的老赖,把黄世仁当作低三下四求杨白劳还钱的弱势群体。事实上,黄世仁是当时很多恶霸地主的典型象征,逼得农民走投无路,再向佃户放俗称“驴打滚”几倍几倍上涨利息的高利贷,使农民终身还不起债成为他们的终身奴隶,而黄世仁向杨白劳放高利贷本身就是为了霸占喜儿。即使按那些道貌岸然的契约理论,契约也应是双方平等自愿的产物,黄世仁说什么就是什么,杨白劳没有任何话语权,强权压迫形成的契约,如今的法律明文规定是无效的。无视被剥削被压迫农民辛酸泪水,拿契约和欠债还钱做文章,否定共产党领导的哭文化,实质是对革命的反攻倒算,不能不特别警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共和国是红色的,不能淡化这个颜色”。而党对哭文化的革命改造,植入红色基因,输入红色血液,成为深接地气的红色文化,故而应当真正体悟一代伟人与伟大革命、伟大斗争紧密结合的高雅哭文化,切实弘扬新式整军运动和《白毛女》激发自信和坚强的哭文化,坚决反击抹黑红色的哭文化,严格杜绝庸俗颓废的哭文化,让新时代到处洋溢喜事连连激动幸福哭的阳光,到处充满高昂向上哭文化的灿烂。这就是研究哭文化的根本目的。(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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