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列宁谈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问题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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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生：列宁谈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问题
2020-09-18
——《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第二节学习批注
列宁在1920年4-5月撰写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是论述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战略和策略问题的重要著作。这部著作在全面剖析“左派”共产党人的错误同时，阐述了俄国革命的基本特点及其国际意义，特别论述了布尔什维克党取得成功的一个主要条件是它有着极严格的真正铁的纪律，得到整个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真诚拥护，详细说明了布尔什维主义历史的几个主要阶段的特点及布尔什维克党丰富的斗争经验。阐明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以及无产阶级专政的内容和任务。阐述了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党的纪律问题、斗争原则、策略、形式等问题。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善于掌握一切斗争形式，善于把原则的坚定性和策略的灵活性结合起来。他要求各国共产党人在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则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时，必须考虑各国经济、政治、文化等具体特点。全书共十节内容即：四、布尔什维主义是在反对工人运动内部哪些敌人的斗争中成长、壮大和得到锻炼的？五、德国“左派”共产党人。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相互关系
笔者不准备对这10节内容做逐一介绍，今主要学习其中第二节内容《布尔什维克成功的基本条件之一》，这一节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中谈无产阶级政党纪律问题是最为集中和深入的部分。深入学习研究这一节内容有极其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该部分文字不长，1800多字。现仍以学习批注的方式谈谈学习体会。这部分内容共9个自然段（每段数字为笔者所加），分三个问题：一、为什么要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二、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纪律是靠什么来维持、检验和加强。三、布尔什维克党实现严格的集中和纪律的历史原因。
一、为什么要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1-5自然段）
1 大概，现在差不多每个人都能看出，如果我们党没有极严格的真正铁的纪律，如果我们党没有得到整个工人阶级全心全意的拥护，就是说，没有得到工人阶级中所有一切善于思考、正直、有自我牺牲精神、有威信并且能带领或吸引落后阶层的人的全心全意的拥护，那么布尔什维克别说把政权保持两年半，就是两个半月也保持不住。【批注】列宁在这一段指出，任何人都必须承认的一个事实就是布尔什维克党有极严格的铁的纪律、党得到整个工人阶级的全心全意的拥护。这是布尔什维克十月革命后能够保持政权的根本原因。
2 无产阶级专政是新阶级对更强大的敌人，对资产阶级进行的最奋勇和最无情的战争。资产阶级的反抗，由于资产阶级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资产阶级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这是因为世界上可惜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不进行长期的、顽强的、拼命的、殊死的战争，不进行需要坚持不懈、纪律严明、坚定不移、百折不挠和意志统一的战争，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批注】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十月革命以前的历史任务是组织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夺取政权。那么十月革命以后的历史任务就由夺取政权转为巩固政权，按照《共产党宣言》的思想就是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如马克思1852年所说，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不过是消灭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那么为什么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列宁在这里认为根本原因就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而是面对更强大的敌人，在一定的意义上可以说，这也是“对资产阶级进行的最奋勇和最无情的战争”。具体列宁讲了三个原因：第一是资产阶级被推翻之后反抗无产阶级政权较之推翻之前而凶猛十倍。第二是国际资产阶级的力量还极其强大，他们会与国内资产阶级势力联合起来绞杀无产阶级政权。第三是旧习惯势力、小生产力量也很强大。“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列宁认为，正是由于以上原因，所以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不进行长期的、顽强的、拼命的、殊死的战争，不进行需要坚持不懈、纪律严明、坚定不移、百折不挠和意志统一的战争，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
3 再说一遍，俄国无产阶级专政取得胜利的经验向那些不善于思索或不曾思索过这一问题的人清楚地表明，无产阶级实现无条件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批注】列宁正是在上一段阐述无产阶级专政的极其艰巨伟大的历史任务之后，再次强调，无产阶级政党极严格的纪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没有这种严格的纪律，就不可能形成巨大的物质力量，也就不可能战胜资产阶级复辟势力。
4 人们时常议论这个问题。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在什么情况下才是可能的呢？关于这些，他们却考虑得远远不够。在对苏维埃政权和布尔什维克欢呼的同时，是不是应该对布尔什维克为什么能够建立革命无产阶级所必需的纪律的原因多作些极其认真的分析呢？【批注】列宁认为，关于党的纪律问题许多人考虑和重视不够，因此应该对布尔什维克党为什么要建立严格的纪律再做些极其认真的分析和说明。
5 布尔什维主义作为一种政治思潮，作为一个政党而存在，是从1903年开始的。只有布尔什维主义存在的整个时期的历史，才能令人满意地说明，为什么它能够建立为无产阶级胜利所必需的铁的纪律并能在最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住这种纪律。【批注】列宁指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布尔什维克党是从1903年开始的，说明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问题不能离开布尔什维克党的历史，由此才能满意地说明这一问题。
二、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纪律是靠什么来维持、检验和加强（6自然段）
6 这里首先发生这样一个问题：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纪律是靠什么来维持的？是靠什么来检验的？是靠什么来加强的？第一，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第二，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第三，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一个革命政党，要真正能够成为必将推翻资产阶级并改造整个社会的先进阶级的政党，没有上述条件，就不可能建立起纪律。没有这些条件，建立纪律的企图，就必然会成为空谈，成为漂亮话，成为装模作样。可是另一方面，这些条件又不能一下子就产生。只有经过长期的努力和艰苦的实践才能造成这些条件；正确的革命理论——而理论并不是教条——会使这些条件容易造成，但只有同真正群众性的和真正革命的运动的实践密切地联系起来，这些条件才能最终形成。【批注】这一段是这一节的中心和重点，说明建立和执行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靠什么来维持、检验和加强，或者说，建立和执行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的基本条件是什么？列宁讲了三点：“第一，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也就是说，依靠共产党员高度的政治觉悟、对共产主义事业的绝对忠诚，以及自身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没有这种觉悟和精神，是不可能建立严格的政治和组织纪律的。“第二，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党是无产阶级性质的党，党任何时候都必须同无产阶级包括非无产阶级的劳动群众有极其紧密的联系，必须自觉倾听和接受群众的批评建议。没有这种联系，党程度不同地脱离群众，何谈党的纪律？“第三，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笔者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一条，也就是党必须有一个建立在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为基础的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政治战略和策略。思想政治路线不正确，偏离和背离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轨道，如此怎能建立其严格的政治纪律和组织纪律呢？所以列宁的结论是“一个革命政党，要真正能够成为必将推翻资产阶级并改造整个社会的先进阶级的政党，没有上述条件，就不可能建立起纪律。没有这些条件，建立纪律的企图，就必然会成为空谈，成为漂亮话，成为装模作样。”但是列宁认为，这些条件又不能一下子就产生，需要一个过程。需要全党在革命实践中经过长期的努力和艰苦的斗争才能造成这些条件。而形成这些条件有一个最重要的大前提，那就是必须有“正确的革命理论”，这些革命理论又必须与群众的革命实践活动紧密结合起来。长期坚持做下去，形成无产阶级政党的极严格的纪律的三个条件才能逐步形成，党的严格的纪律性才能形成。
三、布尔什维克党实现严格的集中和纪律的历史原因（7-9自然段）
7 布尔什维主义所以能够建立并且在1917—1920年异常艰难的条件下顺利地实现极严格的集中和铁的纪律，其原因仅仅在于俄国有若干历史特点。【批注】列宁再次指出，布尔什维克党之所以能够在十月革命后的极其艰难的条件下实行严格的铁的纪律的原因在于俄国革命实践的若干历史特点。列宁下面主要谈了两个特点。
8 一方面，布尔什维主义是1903年在最坚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上产生的。而这个——也只有这个——革命理论的正确性，不仅为整个19世纪全世界的经验所证实，尤其为俄国革命思想界的徘徊和动摇、错误和失望的经验所证实。在将近半个世纪里，大约从上一世纪40年代至90年代，俄国进步的思想界在空前野蛮和反动的沙皇制度的压迫之下，曾如饥如渴地寻求正确的革命理论，专心致志地、密切地注视着欧美在这方面的每一种“最新成就”。俄国在半个世纪里，经受了闻所未闻的痛苦和牺牲，表现了空前未有的革命英雄气概，以难以置信的毅力和舍身忘我的精神去探索、学习和实验，经受了失望，进行了验证，参照了欧洲的经验，真是饱经苦难才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个唯一正确的革命理论。由于人们在沙皇政府的迫害下侨居国外，俄国的革命者在19世纪下半叶同国际的联系相当广泛，对世界各国革命运动的形式和理论十分熟悉，这是世界上任何一国所不及的。【批注】列宁谈的俄国革命实践的第一个特点就是布尔什维克党1903年建立以来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他说：“一方面，布尔什维主义是1903年在最坚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上产生的。”然后列宁论述了这个理论是经过实践中检验的，不仅为整个19世纪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所检验，也为俄国革命实践所检验。列宁指出，俄国工人阶级和进步的思想家早在上世纪俄国空前野蛮和反动的沙皇制度的压迫之下，“曾如饥如渴地寻求正确的革命理论”，也注意到欧美其它一些国家的革命经验，但最终千辛万苦、饱经苦难，学习、实验、失望、验证，最终选定了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这个唯一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同时，俄国的革命者由于受沙皇政府的迫害，经常侨居国外，对其它国家革命运动的理论与形式比较熟悉，也进行过多方面的比较，更加坚信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真理性。
9 另一方面，在这个坚如磐石的理论基础上产生的布尔什维主义，有了15年（1903-1917年）实践的历史，这段历史的经验之丰富是举世无比的。这是因为任何一个国家在这15年内，在革命经验方面，在各种运动形式——合法的和不合法的、和平的和激烈的、地下的和公开的、小组的和群众的、议会的和恐怖主义的形式——更替的迅速和多样性方面，都没有哪怕类似这样丰富的经历。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在这样一个短短的时期内，集中了现代社会一切阶级进行斗争的如此丰富的形式、特色和方法，而且由于俄国的落后和沙皇制度的残酷压迫，这个斗争成熟得特别迅速，它如饥如渴又卓有成效地吸取了欧美政治经验方面相宜的“最新成就”。【批注】列宁谈的俄国革命实践的第二个特点就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理论基础上产生的布尔什维主义党有15年革命历史及举世无比的丰富的历史经验。因为尔什维克党在这15年内，其革命斗争经历了合法的和不合法的、和平的和激烈的、地下的和公开的、小组的和群众的、议会的和恐怖主义的多种形式，更替也极其迅速和多样性。集中了现代社会一切阶级进行斗争的如此丰富的形式、特色和方法，而且由于俄国的落后和沙皇制度的残酷压迫，斗争的成熟性较高，又最大程度吸取了欧美各国革命斗争的经验教训和相宜的“最新成就”。
笔者认为，列宁讲的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纪律性的这几个问题非常好。好就好在以下几点：第一，列宁不是把党的纪律问题作为一个孤立的问题来讲述的，而是把党的纪律作为党的全部建设的一个方面，它与党的思想理论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等几方面是密切相关的。党的纪律确实要求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个人服从组织。这也确实是党的建设中的一个极其重要方面。但为什么要有党的极严格的纪律建设，其目的是什么，条件是什么、怎样进行党的纪律建设？列宁在这里讲的非常清晰。也就是需要与党的理论基础、党的全部建设、党的历史任务、党的历史实践结合起来。第二，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首先与党的理论基础有直接的关系。列宁这里反复强调，党的纪律性与三个条件有关系，而三个条件的前提是与“正确的革命理论”有直接的关系。而且俄国布尔什维克党之所以取得革命政权及巨大成就，就是“饱经苦难才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个唯一正确的革命理论”。所以列宁反复讲“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实践。”革命理论干什么的？是干革命的，是指导实践的。革命是指导制定正确路线的理论基础，也是指导共产党人遵守和执行党的纪律的理论基础。如果离开了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的革命的理论，谈何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列宁一生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同时，一直把反对伯恩施坦修正主义作为党的思想理论建设的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如果伯恩施坦修正主义在党内占据上风，那么共产党员孤立地讲党的纪律，不分是非正确与否，也绝对地服从，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吗？那么共产党员就应该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依据，能够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对假马克思主义的错误绝对不能简单服从，而应该坚决抵制斗争。第三，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是与党的历史任务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果说，在革命成功之前，无产阶级的任务是夺取政权，如《共产党宣言》中讲的党的最低纲领，那么在革命成功之后，就要把巩固政权，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反对资产阶级的复辟斗争作为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极其艰巨的历史任务。这一历史任务就要求必须有极严格的铁的纪律做保障。毛主席民主革命时期特别强调党的纪律、军队的纪律。如他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根本原因就是我们党确立了推翻三座大山和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历史任务，工农红军不是单纯的军事集团，是执行革命的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除打仗之外还要宣传、组织、武装群众，帮助群众建立革命政权等。这些极其艰巨的历史任务必须要求党有严格的组织纪律性。那么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就必然存在如何巩固政权问题。毛主席七届二中全会上的讲话指出，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之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夺取政权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以后又指出，社会主义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其实质是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等。要求共产党人和全国人民把坚持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作为全党的更加艰巨、伟大的历史任务。同时，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党的无产阶级属性没有改变，党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没有改变，《共产党宣言》讲的“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的历史任务没有改变。因此从党的阶级属性、党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和如此艰巨伟大的历史任务是要求党的纪律建设的根本原因和目的。第四，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必须建立在共产党员较高的政治觉悟和对党的忠诚上。共产党员是干什么的？共产党员的理想、信念是共产主义，是为实现没有剥削压迫的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的，是对党的事业无限忠诚的，并具有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牺牲精神和实实在在的干社会主义之实事精神。如果一个共产党员，没有理想、信念，也不干实事，不敢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他们在上级面前从不敢提不同意见，永远是唯唯诺诺。这样的党员似乎总是在权力面前“绝对服从”。难道这就是遵守党的纪律吗？党的纪律确实要求服从，但这种服从绝对不是盲从。毛主席说过，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想它是否符合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所以党的纪律建设必须建立在党的思想政治建设基础上。第五，列宁指出，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性的重要条件之一“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这一思想实质用毛主席的话就是说，党必须有群众观点，走群众路线，不断检查和改正自身存在的种种问题。大家都知道延安时期，毛主席挨农民骂的故事。如果单纯按法律办事，这个农民确实应该法办，当时基层干部和执法人员也是这样做的。但毛主席知道后，马上找农民了解事情经过，才发现党的基础干部的官僚主义等一系列行为，马上指示把农民放了，且自查问题，对推动延安干部队伍作风建设起了极大作用。当今各级领导干部一提到基层群众有不满情绪和意见，甚至可能导致过火行为，就简单上纲上线，用党纪国法强制手段解决。这是绝对错误的。各级领导干部应该主动深入群众之中，听取意见。当今各级权力者应该主动地最大限度地收集和听取现代网络上群众反映的种种建议和意见。只有这样做才能密切党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党的纪律才能真正执行。但是不能不承认，当今有些领导用强制手段解决人民内部矛盾、解决党内矛盾的现象相当严重，如此怎能要求共产党员的纪律性呢？第六，列宁认为，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性的又一个重要条件“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共产党员遵守和执行纪律，正是最大程度地贯彻和执行党的思想政治路线。如果思想政治路线错了，怎么能够要求共产党员去遵守和执行严格的组织纪律性的。而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又必须是科学的理论即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下与实践相结合的产物。俄国革命前及革命后取得如此辉煌伟大的成就，与列宁制定的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无论俄国革命中遇到多少艰难险阻，最终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这种路线是经过革命实践检验的客观真理。没有一条马克思主义与实践相结合的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谈何党的纪律性呢。中国革命实践也是如此。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中，毛泽东也有几次所谓“违反纪律”的现象。第一次是奉党的八七会议指示，发动秋收起义率起义部队攻打长沙。但失败后，毛泽东果断率起义军上井冈山，明显是“违反”纪律，所以受到组织处理（1927年11月召开的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作出决定，撤销了毛泽东的政治局候补委员和湖南省委委员的职务）。实践证明，毛泽东是正确的，他并没有违反党的纪律。第二次是1929年，由于种原因，红四军遇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困难。在上海的党中央给毛泽东朱德去信（史称四月来信），要求二人离开红军到中央任职。毛泽东又一次“违反”纪律，没有服从，而是给中央写了一封信，陈述实情。后陈毅到上海汇报根据地情况，中央果断撤销四月来信内容，高度肯定毛泽东的政治和军事路线。第三次是遵义会议后的苟坝会议讨论是否打打鼓新场？毛泽东反对打的意见遭到与会者一致反对。毛泽东说道，你们硬要打，我就不当这个前敌司令部政委了！其他与会者毫不客气地顶撞毛泽东：“少数应该服从多数，不干就不干”。主持人张闻天搞了个举手表决，真把毛泽东的前敌司令部政治委员职务表决掉了。毛泽东正是顶着“违反纪律”的大帽子，半夜又独自打着马灯找周恩来细分利弊，最终使会议撤销原先决定。从毛泽东同志的这几次所谓“违反纪律”的事实可以看出，不能简单以是否表面上的“服从”为标准，而关键在于思想政治路线的正确与否。不服从正确路线决定，那就是绝对的“违反纪律”，必须给于组织上的处理。张国焘就是典型。所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一文中指出：“鉴于张国焘严重破坏纪律的行为，必须重申党的纪律。”但一旦思想政治路线错了，或错误的决定，那就不能简单地“服从”，而是通过各种方式努力帮助上级纠正错误。这才是共产党员的正确做法，也才是真正地遵守和执行党的纪律。以上是笔者学习列宁思想的几点体会。希望能够给网友一些启发，也欢迎批评指正！（作者系天津师范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本公众号所编发文章欢迎转载，为尊重和维护原创权利，请转载时务必注明原创作者、来源网站和公众号。阅读更多文章，请点击微信号最后左下角“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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