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伟:无君无父流沙河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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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伟:无君无父流沙河
2019-12-03
原文——孟曰:杨朱利己,是无君也;墨子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译文——孟子说:杨朱这个人提倡利己主义,是无视君王的表现,墨子这个人提倡兼爱,是无视父辈的表现,如果一个人不崇敬君主,不孝敬父辈,那就像禽兽一样。孟子这句话的重点:如果一个人不崇敬君主,不孝敬父辈,那就像禽兽一样。今没有君主了,“不崇敬君主”被引申为“不忠于国家”。
也就是说,一个人如果不忠于国家、不孝敬父辈,这个人就是无君无父的禽兽!
流沙河(1931.11.11~2019.11.23),四川成都金堂人,本名余勋坦1952年调四川省文联,历任创作员、《四川群众》编辑、《星星》编辑
从这份简历可以看出,流沙河自小家道殷实:四岁就能开始读书、解放时已经读到了大学,在旧中国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这样的家庭在旧中国是什么阶级——阶级这个词现在不大讲了,你就按阶层理解吧。余家祖先1661年从江苏泰兴迁到成都,到了流沙河已经八辈,成了拥有九百多亩地的大地主。流沙河的父亲余营成生于1904年、1920年到北京求学,成绩一般且喜欢跟戏子厮混,导致书没读完,回成都做生意亏了本于是又到四川法政学堂(今四川大学法学院)上学,然后开了个门店经商卖香烟,经营状况一般。1934年余营成带着三岁的流沙河回到了金堂,此时其四兄弟分家,他分得二百三十多亩田地。余营成一妻一妾,这个妾是被霸占后的丫环,因为生了长子流沙河而地位上升,流沙河之下还有三弟三妹。显然余营成一家在当地是非常有实力的家庭了,虽然算不得豪强、但毕竟是地主,雇了四个佣人伺候自己。流沙河生长这样的家庭,街坊邻居都不敢惹他,在学校和街坊上处处仗势欺人,声称“打三个擒五个”。因为他在余家同辈中排行第九,因此被称为“九老少”。坐吃山空的余营成参加了成都县长训练班,结业后就在四川的广元、德阳、金堂等县当了多年的兵役科长——这个身份成了他一生最重要的符号,影响了儿子流沙河。抓壮丁这种野蛮行径在旧社会普遍存在,我们很多人对此有认识是从杜甫的《石壕吏》中开始的——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
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抓壮丁究其根源,原因要么是战争的非正义性、反人民性,要么是无法化解的阶级矛盾导致民间对战争不积极。
所以抓壮丁的军队不会有真正的战斗力,抓壮丁的政权也不会得到人民的真正拥护。民国时期普遍存在抓壮丁现象——北洋军阀混战时期自不必说,蒋介石取得名义上的国家统一后还有这样的现象就足以说明民国是个什么档次的政权了。蒋介石政权的抓壮丁在全面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较为普遍,如果说抗战时期抓壮丁还有道德上的理由的话、解放战争时期还抓壮丁就充分暴露了蒋介石政权的反动本质。这是送往缅甸战场的甲级壮丁,尚且嶙峋瘦骨得清晰可见——
这些能到达前线的壮丁已经是好运气了,因为他们至少没有死在途中——据国民党自己的估算,壮丁的非战斗损失达到千万的级别!
所谓的非战斗损失是文绉绉的说法,实际上就是死于饥寒病虐的非人待遇。我想你已经大致知道壮丁的悲惨了、也应该很清楚壮丁基本是被迫的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细节,可以延伸阅读更多资料。全面抗战时期四川作为国民党的大后方,抓壮丁尤为惨烈,以至于《抓壮丁》这部作品以四川为故事发生地——
这个作品的内容——抗战初期,在四川某乡村,借着抗日的招牌,国民党反动派乘机买卖壮丁、敲诈勒索鱼肉乡里。
余营成和剧中反动派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兵役科长到了害得乡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地步!如1946年,上面分配金堂县壮丁三千名,他就私自多派两百名,每名卖三石,共贪污六百石。1946和1947两年政府发放的壮丁安家费不但被他私吞,而且他还去敲诈壮丁家属。解放前夕余营成兼任民社党县党部政务委员会主任,他组织了反共救国军,准备顽抗到底。解放后继续千方百计地剥削佃户,在土改前还强行收小妾,拒交公粮。这种凶残而愚蠢的反动骨干当然不会有好下场。由于民愤极大,百姓一致要求惩办余营成,最终在1951年,人民政府依法将其枪毙!假如你是当政者,会如何对待这种罪犯家属?是不是要防着一点?毕竟那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在敌视我们,台湾岛的蒋匪集团还在妄图反攻大陆,大陆国民党残余组织的土匪此起彼伏,而且朝鲜还在打仗。然而并没有,政府安排他到媒体工作、发挥他文化程度高的特长去了。而他的文学水平很一般,写了什么《草木篇》被批评(有兴趣的网友可以搜来读读,体验一下颓废、病态),毛主席曾经在1957年3月8日《同文艺界代表的谈话》提到过,原文如下——1957年流沙河被打为右派,他对此颇为委屈,因为当时他左得不得了,后来在接受采访时他是这样表述的“1955年批胡风,我还是积极分子,批判他的“主观战斗精神”,批得非常起劲。结果马上我自己就惹祸了。”
右派经历后来成为流沙河的资本。不客气讲,没这个经历的话,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码字人。当上右派后他的工资从70降到30(仍然比工人农民高多了),所谓的惩罚无非是参加体力劳动而已,包括修路、锯木头、钉包装箱。从他88岁的寿命看,这些劳动就是普普通通的体力工作——在我看来,这种劳动根本就算不上惩罚,否则千上万的工人农民岂不是在遭受更大惩罚?这说不通。流沙河的家族也好好的,看看1979年元旦他们的合影(前排左四为流沙河)——随着改开后全部右派的平反,流沙河也平反了,他又开始了他的写作生涯。他写的东西是如此之好,以至于我们不记得他写了什么——我就明说吧,如果不是中学教材硬塞进他的东西,你能知道他写了什么吗?
同时他在另一个领域开始活跃,看看他的代表性言论吧——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认为“流沙河一辈子就没脱离其父的格局”了吧?他的格局和阿忆(其爷是地主)、张鸣(其父张季高是国军军需官)、陈丹青(其爷陈砥中是国军政工人员)、李开复(其父李天民是国民党大特务)之流是一个级别的。流沙河这些人是历史的亲历者、比常人更了解历史发展的脉络和过程,同时他们在国家的发展中得到了高于常人的资源、地位和名声,按照常理应该更加感谢国家、感谢社会。他们认为中国如果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革命,他们会继续当着公子哥、当着人上人,花天酒地、敛财纳妾、欺压乡邻、胡作非为。至于那样的社会对天下苍生意味着什么,他们从不考虑——参考数据,民国时期中美两国人均寿命之比是35:58,现在是76:78。所以他们从心底痛恨新社会,没文化、没逻辑、没格局地怀念旧社会,徒劳地为祖辈翻案。比如流沙河,还傻乎乎地在某个推墙宪章上签字,位列第一批签字303人的第六人——这事敏感,细节就不谈了。总之这些人不走人间正道、不识春秋大义,文凭挺高但文化很低!毛主席说过: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地主阶级余孽流沙河不但罔顾国家发展、而且闹腾来闹腾去把其父亲当年的恶行再次翻出来给世人看。忠孝二字一个都没占上。更为有意思的是某些工农后代甚至党的干部也来这一出,实在是有辱先人了!面对毛岸英烈士时,他们是另一副嘴脸(毛岸英生日10月24日、忌日11月25日)——
流沙河的死哪里少得了他的美国朋友,看看美国人的表态——
毛主席说过: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与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限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限,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
你们到底是无君无父的流沙河之流的后人还是工农的后人?香港发生的事情还不足以引起你们这些宣传正规军的警觉?
(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自“现代质量备份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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